“似乎忘了什么。”
薛端顿住,垂头思索了一会儿,冷而白的手指才不急不缓地从抽屉了拿出一根长红绳,抓住沈映风勃起的阴茎,绑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粉嫩的一根大肉棒搭配着红绳,显得情涩。
“今天我只要你用后穴高潮。”薛端一双鹿眼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身下的高大男子,沈映风皮肤泛着红,在目光的打量中,喉结滚动,俨然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高级猎物。
再忍就是柳下惠了。
他轻松扛起昏睡之人的一条腿,让人初时浅粉现在已然艳红的后穴如同小花般完全地向自己敞开。
肉穴已经被舔地松软,加上人也顺从,薛端坚硬快要爆炸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致温热,肠肉初尝性器,受不住似的紧缩。
肉棒势如破竹,无情地劈开软弱的肠肉,一举进攻到底,根部直抵会阴处,但薛端还在用力挺进着,被肉套子紧紧夹住,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也塞进去。
不等身下肉体从初次承欢中反应过来,薛端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腰部发力,一手牢牢稳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手掐着柔韧窄腰,把自己的肉棒狠狠送进去,又整个退出。肉刃在肠道里来回撞击,穴口一圈粉红肉因为他猛烈的动作跟着他的肉棒被带出,发出啵的一声,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他上半身粗暴地挺动,操得大开大合,精液混合着分泌的肠液在入口处流出,挤压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沈映风初次承受如此巨物,即使在睡梦中,仍是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抿紧了两片唇,桃花眼紧闭隐藏着,沉静的睡颜看不见他显得温和的笑容和眼睛,倒是透露出几分叫人害怕的冷戾,只是因为被人掐着腰无情操着,多了些许脆弱,让人心折。
而薛端只想侵犯。
身处肉道的粗棒子并没有重点关照刚刚已经被薛端反复折磨的那块软肉,但是本身就有傲人资本,足够粗大,加之沈映风的敏感点生得极浅,肉刃插进去,径直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爽得肠道止不住痉挛,夹得薛端一阵射意袭来。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薛端辱骂着,他姿容昳丽,少了几分男子的雄壮,可身下阴茎一点不小,狠狠地插进抽出,完全不顾初菊的意志,恨不得将身下人活活操死。
“呼……不要,放开……”
沈映风被刺激得不小,腰肢扭动,肌肉震颤,大腿根夹在薛端的脖颈,止不住痉挛,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给自己带来层出不穷的快感,像是陷入了情色的地狱。
梦中,陆朗平的脸渐渐清晰起来,沈映风觉得是自己真是想陆朗平想得紧,两人不过几天没做爱自己竟然做了个操人的春梦,又觉得疑惑,那受着欢愉的地方不像是阴茎,反像是后方……
薛端体力极佳,拽着人的劲瘦修长的美腿,让人侧卧着,白皙肉体横陈,肉棒插穴的猛烈撞击动作不停,巨大的刀刃在肠道里操干,剐蹭和蹂躏前列腺,给予给沈映风的快感迭起,堆积。
沈映风想射,但是阴茎似乎是被堵住了,什么也射不出来。
他的肉棒因为久没有抚慰和无法自由射精,充紫肿大。
“嗯……平平,别闹了……让……呃……我射。”
沈映风嘴唇微张,默默呢喃。
在商战中游刃有余的俊美男人此刻只渴求释放,不顾骄矜苦苦哀求。
“平平?”
薛端正操得起劲。他手臂和臀部肌肉紧绷鼓起,那根巨物没有任何疲软的意思,被抽搐的肠道夹得舒适,里面层层软肉狠狠吸着他的龟头。
乍一听到陌生的名字,他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腰部停下了动作,只有肉棒还停留在秘道里,上面筋络跳动,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想不到沈总竟然瞒着姐姐有别的小情人,做为弟弟,自当为姐主持公道。”
他冷笑一声,抵着肉道中的敏感点,掐着腰把人整个转了一圈。
沈映风的身体在剧烈地刺激下抖动着,后穴蓦地绞紧,一阵阵痉挛,像是要把肉棒吃进肚子里去,分泌出大股蜜液。
他双手无意识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蜷缩,随着旋转晃动了两下,肉棒也跳动着艰难地泄出一点前列腺液。
薛端俯下身,温柔地舔弄着沈映风宽阔有力的脊背上白皙的紧绷的肌肤,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巨刃狠狠地摩擦肠肉,剧烈地抽插,顶撞,攻城掠地,所到之处嫩肉无不臣服,诚实地绞紧吸吮。
他操得极猛极快,鞭挞惩罚着沈映风,肉棒拍打面前人翘起的臀尖,击打出一片粉红,像是圆乎乎的水蜜桃。
沈映风本就无意识,潮红着脸在摧枯拉朽的折磨中毫无掩饰地张唇吐出一小节红嫩舌尖。
绕是有薛端的手撑住纤而韧的腰肢,身子仍塌陷下去,仿若滑梯。
久没有用过的充血肉棒摩擦着床单,还是射不出。
“呼……”薛端被紧致穴肉收缩着箍住了肉棒,眼睛泛红。
又操了几百下,直把人在睡梦中操出了哼唧声,他才终于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精液。
巨棒软下去,还在肉道里没有取出来。
他低头看了眼小沈映风,终于大发慈悲地送了绑。
“啊呜!”
阴茎解开禁锢后,快乐瞬间席卷沈映风全身,迟来的高潮射精被延长地很漫长,他头埋在枕头里,嗓子发出沉闷的悲鸣,身子失去了薛端手臂的支撑彻底落在了床上,如同鸟回了巢,但层层叠叠的快感还在颅内上演,从鸡巴传达到尾椎骨。
沈映风双眼淌出生理性泪水,全擦在枕头上,脸还泛着媚红,舌头露在外头,俨然是不知道如何收回。
肉穴因为射精又开始无意思地收缩,绞紧了里头的棒棒。
软了的肉棒瞬间充血硬挺,薛端两手箍住沈映风的腰,在肠道内部再次如同剑刃般冲刺。
伴随着破碎的呻吟声,薛端又射了两次,而沈映风本来沉睡的精神和肉体因为无数次高潮,累得陷入了昏死状态。
一室旖旎。
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响,沈映风在柔软的大床上翻过身,露出一截腰肢,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但凡看上一眼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一下牵动身体的疼处,他身子一抖,被身下不可言说之处的疼与麻扰得睁开沉重的眼皮。
手臂发力,他勉强支起上半身,感受到后穴被过分使用过的疼痛难忍。
虽然他一直只做1,但毕竟是操过男人的,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
一张熟悉与陌生交织的脸凑了过来,靠着不错的记忆力,他回忆起来,薛佳颖似乎有个亲弟弟叫薛端,两人一起生活到大,关系极好。但不知为何,昨天并没有在订婚宴上见到此人。
“薛端?”
“姐夫认识我?”
薛端挑了下修长的眉,那张脸女气而好看,并不比陈朗平差。只是沈映风并没有什么去欣赏美貌的兴致。毕竟薛端极有可能就是强奸了他的犯人。
他咬紧牙关,温和的气质隐匿不见,两眼冷静而沉着地盯着薛端,只有眼底透露出上位者此刻心中的暴怒。
“你,死,定,了。”
沈映风是个商人,善于审时度势,但他也是个少爷,更何况这次很明显是他被人又骗又操了,愤怒难以自持。
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向来人那张笑脸揍了过去。只是宿醉加上被肏了半宿,拳风的威力少了些许。
“啪”
他的拳头被薛端的手包裹住,身体被提拉到薛端面前。
“沈总别急,我们先叙叙旧,就聊些昨日发生的趣事如何。”
一个小白脸,力气倒是不小。沈映风脸色微沉,面上带笑。
“行啊,但是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开?”
薛端放开了他的拳,沈映风却两手抓住了薛端的肩膀,身体前倾稳压了薛端。
见薛端挣扎得有些艰难,他满意地打量两下薛端狼狈的姿态,随即对着美貌的脸蛋一拳揍了上去。
嘴角破了点皮,下巴也发红,薛端不怒反笑。
“看来我们是没法和平交往了呢。”
他腿往上猛顶沈映风的腹部,沈映风下意识闪避,露出了破绽。薛端趁其不备,翻过了身,将沈映风压在身下,俯视着锁住他的猎物。
舌头舔过男人高挺的鼻尖,直到嘴唇。
“我们再做一次吧。嗯?”
沈映风紧皱了眉头,他肌肉酸软身体乏力,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法从薛端的怀抱中挣脱。
“你放开我!昨夜已经得罪我了,难道今天你还要再犯吗?”
“反正已经侵犯过了,干脆干个彻底。”
薛端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扒拉开沈映风无力逃脱的大腿,露出藏在里头红嘟嘟的穴,初晨勃起得肉棒直接顶了进去。
“呃……可恶……放……啊……开。”
肉棒直直抵住了脆弱的软肉,沈映风的身子昨夜刚被操过,还敏感着,小穴食髓知味,咬含着阴茎,快感随着抽插一波波席卷肉体,他的身体软倒下去,头靠着床,双手青筋暴起,忍不住抓着薛端腰部的衣服,想要借由手上力道逃离极乐之地。
阳光宣泄的敞亮房间中,有两人正在公然白日宣淫。
急着给小鸟喂食的大鸟儿急匆匆飞过一扇明亮的窗户,只见里头的大床上两个人身体纠缠交叠,宛若一对爱侣。
“嗯…呼……不要,起开……啊……”
沈映风怒骂,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中流露出的欢愉如同欲情故纵,一张顾盼生辉的俊脸显出丝媚而艳的迷茫和困惑。
沈映风练得极到位的大腿可以拉伸得很开,这本是为了使身体更加灵活,谁知如今这一点被薛端很好地利用,大手轻而易举地打开两条修长的腿,强劲的腰运动着,把自己的肉棒钻进去捣磨,顶撞温热地。
大腿肌肉紧绷,一圈圈软肉蠕动着,像要把巨物融化,但坚挺的阴茎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劈开没有用武之地的阻挡,不断抽送着。
“呃……别插了……哈。”
沈映风作为一个毫无下位经验的纯攻,更何况昨天被睡奸,疲劳过了底线,腰肢酸软,头晕眼花,如今被人这样进犯,敏感的肠肉被鞭挞蹂躏,身体任人摆弄,精神清醒却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
他蜷住衬衫的手深了进去,修剪过的指甲挠过身上男人的脊背,制造道道伤痕。
“沈总,都在我的身下了,就别再做困兽之斗了,嗯?”
薛端不为所动,只是低头,在沈映风的耳边低喘。
身子往下压后,巨物埋得更深,差点撞进最深的乙状结肠,侵犯最深的内里。
沈映风痛苦地呜了一声,手臂青筋暴起,用力捶打薛端的腹部,两片嘴唇紧紧抿起,除了那些辱骂和拒绝,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
薛端皱眉,吻住被操的男人,撬开他的嘴,舌尖拂过洁白牙齿,和另一条软舌纠缠不休。
“嘶……”
他正亲得上头,嘴唇一痛,被沈映风狠咬了一口,流了血。
“哈哈,沈总真是好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映风被亲,终于回过神来,桃花眼恢复了清明,闻言只是撩动眼皮,眼底全是冷意。
比他更冷的是薛端,女人相的脸也没有任何称得上温柔的地方。他的头转移阵地,下挪至胸前。
沈映风仰躺着,只能从两座白皙的乳峰中瞥见薛端的脸色,不由心头一紧。
“不许碰那里,啊!……”
话音未落,沈映风的上半身突然抖动如个筛子。灵巧如同小蛇的舌头缠绕着沈映风的粉红弱点,红樱桃被湿热的口腔包在里头,迅速翘起,酥酥麻麻的快感牵连全身,身下阴茎早已因为后穴被插而挺起,而如今硬得更加彻底。
薛端只是埋头舔动粉色的小果子,把它变得越来越挺,越来越大。
腰部高速晃动,毫无温柔可言,只是一位狠重地顶撞,马达尚且火力十足,双重火热夹击下,沈映风的阴茎吐出清液,仰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滚动着的喉结。
长腿无力地岔开,又不禁在肉棒挺入至深处时收紧,夹住薛端的腰。
薛端嘴上动作不停,舌头像是不会累似的可劲折腾。
巨棒一遍遍碾过敏感点,引起沈映风身子的颤栗,更何况他的乳头还在薛端口中。
苏爽,快感,性欲,多巴胺分泌,太多“幸福”……
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如此的性福,沈映风眼球上翻,露出欢快的眼白,脚趾挣扎着划过床单。
“嗯哼…”
沈映风大口喘息着,一下子搂住薛端的腰,身子如同触电弓起,粉嫩的阴茎射出乳白浊液。
射精中途,可恶的巨刃还在冲撞着拓宽自己的领地,让电流持续在沈映风的身体里噼里啪啦。
薛端抽插地游刃有余,像是驯服猎豹的顶尖猎人,他抽出一只手,逮住晃动的小沈映风。
沈映风阴茎虽然没有薛端那样出类拔萃,但也足以傲视群雄让一众男儿自惭形秽,只是现在却被一个视他为无用之物的人手中,成为了被亵玩的可怜东西。
“啊呀,不好意思,忘记你的小可怜了,我还给它准备了一份大礼。”
也不知道是被操射还是被舔射了,又被人在自己不应期的时候进犯,又爽又难受的沈映风吐着红舌,喘着气,眼角泛着红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俊俏眉目间都是被操失神的媚意。
薛端不知道从哪里里找出一条材质与韧劲极佳,但是被扔在床角,皱皱巴巴的领带,牢牢绑住沈映风两手手腕。
动作间肉棒并未退出菊穴,戳弄间敏感的沈映风又射了一次,软肉搅紧了巨物,害薛端又故意插了两下才忍住射意。
“下流的婊子,这么想让我射进来啊,别太急,一会儿我会喂饱你的~”
他缓慢地抽出阴茎,被操得红肿的肠肉使得整个肠道更加紧致了,薛端拔出的动作有些缓慢,颇为恋恋不舍。
沈映风尚在高潮射精的余韵中缓不过神来,身子僵直得躺在床上,两腿因为太久的做爱而敞开着,露出两股间惹人垂涎的粉嫩可爱小菊花。
但最耀眼的是他的脸,总是骄傲肆意的脸蛋现在只有被操过得熟红,激起人更多玩弄的性欲,想要更多侵犯,让这头骄傲的豹子被操得只会喵喵叫。
抬脚,薛端从那个平平无奇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崭新的飞机杯,胡乱进盥洗室里用手清洗了两下,草草抹了点水溶性的润滑液,扔掉旋转扭盖,就套在了小沈映风上。
硅胶材质的自动飞机杯包围了满是神经的下身,迅速开始为主人服务,颗粒感的杯壁伸缩挤压着勃起得阴茎。
“啊呃呃呃,不要了……”
沈映风哆嗦了下,扭动着腰挣扎,想要用两只被绑住的手把阴茎从柔软缠人的飞机杯里解放出来。
“沈总,这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薛端推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使虚弱的他脱离柔软的大床,背对着薛端自己。
一条手臂离开沈映风细而挺的腰,改为扛着他的一条大腿。
沈映风抬眼,在眼睛被操得分泌的生理性泪水造成的朦胧水雾中,能看见屋外头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大树树枝上小巧玲珑的鸟窝,还有窗玻璃映射的两个缠绵在一起的人,讽刺无比。
两只手被固定着,失去了可以用来攻击敌人的武器,只能接受着薛端掐着饱满的臀,使拼命张合想要肉棒的小口大白于天空之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坚硬的巨刃破开柔软的肠肉,进攻着强大男人没有防御能力的内里。
飞机杯还在运作,随着两人身体的一次次躁动撞击窗玻璃,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肉棒被紧致的飞机杯弄着,仅被用过几次的后穴被狠狠折磨着,沈映风爽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两手按住光滑的玻璃,但竖直的玻璃并不是好的支撑点,于是他的屁股和大腿成为了唯一的挡支物。
被撞击,被侵犯,大腿在仇人的手里,他发出轻微的哼声,两团白皙的大胸肌贴着玻璃,挤压成暧昧的粉色,如果被人看到恐怕他会羞愤而死。
翘挺的臀被撞击得摇晃,因为太久的抽插而变红。
多情的风流肆意在被侵犯撞击后,只留住了多情,少了桀骜多了妩媚。
“哼……嗯……还有多久……”
“至少让我射一次吧?说好要灌满你的。”
“你……以为我还会饶过你吗?”
“为什么不这么以为呢?”薛端反问,他脱衣后变宽阔得多的身体把沈映风整个人都顶到窗户上。
他掰过沈映风的头,让他看向角落的某个东西。
沈映风的眼尾是糜丽的红,脸也是熟红的,但心头瞬时一冷。
摄像头在房间里冒出点点红光。
“我们一直都在拍gv呢。嗯……你觉得名称叫小叔子肏姐夫如何?”
薛端笑了下,充血的巨物抵住敏感的前列腺射了出来,粉红的肠肉蜷缩着,吻咬着肉棒,绞着它恨不得让它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真紧……爽死我了。”
微凉的精液喷出,灌满了菊穴,它乖乖地留住了所有精华。
“嗯啊!”沈映风发出极大的呻吟。
前面有飞机杯在收缩榨汁,后面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浇灌,沈映风射了,精液都播撒在杯子里头。
本应该停止的飞机杯却继续严谨地工作,害得软下去的阴茎尝得太多痛苦与快乐,而菊花里的那根肉棒又一次电钻一样抽插。
“求你……嗯……放过我。”
头一次知道后悔为何物的沈映风同样也是第一次请求别人的怜悯。
薛端听到他的求饶声,眼睛一红,抽插幅度不减反增。
烈日下的农民相当勤劳地开垦着荒芜的土地,誓要把它变成一块肥沃的新田。
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沈映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也许他不应该订婚的,但是事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他绝不会让薛端好过。
密闭房间的空气里尽是糜烂的味道,不是恋人关系的他们做爱没有尽头。
心思各异,但两人皆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