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宣泄的敞亮房间中,有两人正在公然白日宣淫。
急着给小鸟喂食的大鸟儿急匆匆飞过一扇明亮的窗户,只见里头的大床上两个人身体纠缠交叠,宛若一对爱侣。
“嗯…呼……不要,起开……啊……”
沈映风怒骂,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中流露出的欢愉如同欲情故纵,一张顾盼生辉的俊脸显出丝媚而艳的迷茫和困惑。
沈映风练得极到位的大腿可以拉伸得很开,这本是为了使身体更加灵活,谁知如今这一点被薛端很好地利用,大手轻而易举地打开两条修长的腿,强劲的腰运动着,把自己的肉棒钻进去捣磨,顶撞温热地。
大腿肌肉紧绷,一圈圈软肉蠕动着,像要把巨物融化,但坚挺的阴茎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劈开没有用武之地的阻挡,不断抽送着。
“呃……别插了……哈。”
沈映风作为一个毫无下位经验的纯攻,更何况昨天被睡奸,疲劳过了底线,腰肢酸软,头晕眼花,如今被人这样进犯,敏感的肠肉被鞭挞蹂躏,身体任人摆弄,精神清醒却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
他蜷住衬衫的手深了进去,修剪过的指甲挠过身上男人的脊背,制造道道伤痕。
“沈总,都在我的身下了,就别再做困兽之斗了,嗯?”
薛端不为所动,只是低头,在沈映风的耳边低喘。
身子往下压后,巨物埋得更深,差点撞进最深的乙状结肠,侵犯最深的内里。
沈映风痛苦地呜了一声,手臂青筋暴起,用力捶打薛端的腹部,两片嘴唇紧紧抿起,除了那些辱骂和拒绝,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
薛端皱眉,吻住被操的男人,撬开他的嘴,舌尖拂过洁白牙齿,和另一条软舌纠缠不休。
“嘶……”
他正亲得上头,嘴唇一痛,被沈映风狠咬了一口,流了血。
“哈哈,沈总真是好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映风被亲,终于回过神来,桃花眼恢复了清明,闻言只是撩动眼皮,眼底全是冷意。
比他更冷的是薛端,女人相的脸也没有任何称得上温柔的地方。他的头转移阵地,下挪至胸前。
沈映风仰躺着,只能从两座白皙的乳峰中瞥见薛端的脸色,不由心头一紧。
“不许碰那里,啊!……”
话音未落,沈映风的上半身突然抖动如个筛子。灵巧如同小蛇的舌头缠绕着沈映风的粉红弱点,红樱桃被湿热的口腔包在里头,迅速翘起,酥酥麻麻的快感牵连全身,身下阴茎早已因为后穴被插而挺起,而如今硬得更加彻底。
薛端只是埋头舔动粉色的小果子,把它变得越来越挺,越来越大。
腰部高速晃动,毫无温柔可言,只是一位狠重地顶撞,马达尚且火力十足,双重火热夹击下,沈映风的阴茎吐出清液,仰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滚动着的喉结。
长腿无力地岔开,又不禁在肉棒挺入至深处时收紧,夹住薛端的腰。
薛端嘴上动作不停,舌头像是不会累似的可劲折腾。
巨棒一遍遍碾过敏感点,引起沈映风身子的颤栗,更何况他的乳头还在薛端口中。
苏爽,快感,性欲,多巴胺分泌,太多“幸福”……
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如此的性福,沈映风眼球上翻,露出欢快的眼白,脚趾挣扎着划过床单。
“嗯哼…”
沈映风大口喘息着,一下子搂住薛端的腰,身子如同触电弓起,粉嫩的阴茎射出乳白浊液。
射精中途,可恶的巨刃还在冲撞着拓宽自己的领地,让电流持续在沈映风的身体里噼里啪啦。
薛端抽插地游刃有余,像是驯服猎豹的顶尖猎人,他抽出一只手,逮住晃动的小沈映风。
沈映风阴茎虽然没有薛端那样出类拔萃,但也足以傲视群雄让一众男儿自惭形秽,只是现在却被一个视他为无用之物的人手中,成为了被亵玩的可怜东西。
“啊呀,不好意思,忘记你的小可怜了,我还给它准备了一份大礼。”
也不知道是被操射还是被舔射了,又被人在自己不应期的时候进犯,又爽又难受的沈映风吐着红舌,喘着气,眼角泛着红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俊俏眉目间都是被操失神的媚意。
薛端不知道从哪里里找出一条材质与韧劲极佳,但是被扔在床角,皱皱巴巴的领带,牢牢绑住沈映风两手手腕。
动作间肉棒并未退出菊穴,戳弄间敏感的沈映风又射了一次,软肉搅紧了巨物,害薛端又故意插了两下才忍住射意。
“下流的婊子,这么想让我射进来啊,别太急,一会儿我会喂饱你的~”
他缓慢地抽出阴茎,被操得红肿的肠肉使得整个肠道更加紧致了,薛端拔出的动作有些缓慢,颇为恋恋不舍。
沈映风尚在高潮射精的余韵中缓不过神来,身子僵直得躺在床上,两腿因为太久的做爱而敞开着,露出两股间惹人垂涎的粉嫩可爱小菊花。
但最耀眼的是他的脸,总是骄傲肆意的脸蛋现在只有被操过得熟红,激起人更多玩弄的性欲,想要更多侵犯,让这头骄傲的豹子被操得只会喵喵叫。
抬脚,薛端从那个平平无奇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崭新的飞机杯,胡乱进盥洗室里用手清洗了两下,草草抹了点水溶性的润滑液,扔掉旋转扭盖,就套在了小沈映风上。
硅胶材质的自动飞机杯包围了满是神经的下身,迅速开始为主人服务,颗粒感的杯壁伸缩挤压着勃起得阴茎。
“啊呃呃呃,不要了……”
沈映风哆嗦了下,扭动着腰挣扎,想要用两只被绑住的手把阴茎从柔软缠人的飞机杯里解放出来。
“沈总,这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薛端推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使虚弱的他脱离柔软的大床,背对着薛端自己。
一条手臂离开沈映风细而挺的腰,改为扛着他的一条大腿。
沈映风抬眼,在眼睛被操得分泌的生理性泪水造成的朦胧水雾中,能看见屋外头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大树树枝上小巧玲珑的鸟窝,还有窗玻璃映射的两个缠绵在一起的人,讽刺无比。
两只手被固定着,失去了可以用来攻击敌人的武器,只能接受着薛端掐着饱满的臀,使拼命张合想要肉棒的小口大白于天空之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坚硬的巨刃破开柔软的肠肉,进攻着强大男人没有防御能力的内里。
飞机杯还在运作,随着两人身体的一次次躁动撞击窗玻璃,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肉棒被紧致的飞机杯弄着,仅被用过几次的后穴被狠狠折磨着,沈映风爽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两手按住光滑的玻璃,但竖直的玻璃并不是好的支撑点,于是他的屁股和大腿成为了唯一的挡支物。
被撞击,被侵犯,大腿在仇人的手里,他发出轻微的哼声,两团白皙的大胸肌贴着玻璃,挤压成暧昧的粉色,如果被人看到恐怕他会羞愤而死。
翘挺的臀被撞击得摇晃,因为太久的抽插而变红。
多情的风流肆意在被侵犯撞击后,只留住了多情,少了桀骜多了妩媚。
“哼……嗯……还有多久……”
“至少让我射一次吧?说好要灌满你的。”
“你……以为我还会饶过你吗?”
“为什么不这么以为呢?”薛端反问,他脱衣后变宽阔得多的身体把沈映风整个人都顶到窗户上。
他掰过沈映风的头,让他看向角落的某个东西。
沈映风的眼尾是糜丽的红,脸也是熟红的,但心头瞬时一冷。
摄像头在房间里冒出点点红光。
“我们一直都在拍gv呢。嗯……你觉得名称叫小叔子肏姐夫如何?”
薛端笑了下,充血的巨物抵住敏感的前列腺射了出来,粉红的肠肉蜷缩着,吻咬着肉棒,绞着它恨不得让它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真紧……爽死我了。”
微凉的精液喷出,灌满了菊穴,它乖乖地留住了所有精华。
“嗯啊!”沈映风发出极大的呻吟。
前面有飞机杯在收缩榨汁,后面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浇灌,沈映风射了,精液都播撒在杯子里头。
本应该停止的飞机杯却继续严谨地工作,害得软下去的阴茎尝得太多痛苦与快乐,而菊花里的那根肉棒又一次电钻一样抽插。
“求你……嗯……放过我。”
头一次知道后悔为何物的沈映风同样也是第一次请求别人的怜悯。
薛端听到他的求饶声,眼睛一红,抽插幅度不减反增。
烈日下的农民相当勤劳地开垦着荒芜的土地,誓要把它变成一块肥沃的新田。
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沈映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也许他不应该订婚的,但是事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他绝不会让薛端好过。
密闭房间的空气里尽是糜烂的味道,不是恋人关系的他们做爱没有尽头。
心思各异,但两人皆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