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陈朗平在爱人俊美无涛的脸颊上印下淡淡的一吻,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他靠在床前,为沈映风掖了被他长腿不耐踢开的被角,依依不舍地看了爱人最后一眼。
"我出发了。”
陈朗平离开后,沈映风就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醒得比陈朗平还早,在陈朗平吐着熟睡的呼吸声时,他伸出手指点过陈朗平安宁的睡颜,无声地向他道歉。
因为他向陈朗平隐瞒了于今日订婚的事实。
沈映风是沈家培养出得最出色的子弟,不同于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从国外顶尖大学留学回来后,他就在自家企业担任总经理,同时相当精明地投资了不少产业,手头攒住的公司囊插各行各业。
但沈映风是一个商人。商人都逐利,他当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眼下的目标是成为沈氏唯一的继承人,把握家族所有企业。
而作为继承人的条件之一,是和异性结婚。
如果沈映风这般完美的,俊美潇洒而英明果敢的人,硬要找一个缺点,至少对他的爷爷而言,大概是沈映风不喜欢异性。
早在一个月前,爷爷对沈映风就下了最后通碟,如果沈映风不和女的结婚,他就会失去继承资格。而沈映风如今还没有办法完全摆脱宠爱他但又对他过分威严的爷爷的掌控,在财产与爱人陈朗平之间,他当即立断,选择了唾手了得却又可能遥不可及的家业。
这一选择可以说是明智的,爱人可以再换,家业却难得。更何况,洗映风最后选择订婚的薛家女是个拉拉,两人约定婚后财产归各自所有,且不管是性生活和感情生活都互不干扰。
沈映风抬手拧眉,叹了口气。虽然理智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心里却总是有种不详的强感。让他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头也有点痛。
不管怎样,箭已在弦上,趁着今日陈朗平出差且一周都不会回来的最佳时间,他已经安排好订婚的事宜了。
他按铃,召来管家沈杨。
沈杨对一套流程早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熟练地蹲下身,将衬衫夹圈住沈映风结实有力的大腿,手指间似乎抚过白皙而细腻的大腿,然后将三个扣子夹住白色的衬衫。
沈映风沉思着看了眼服侍完后离开的沈杨,指节擦过那一圈被触碰过的大腿肉。
不知为何,那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麻痒意。
订婚宴上,沈映风身着一身笔挺的定制黑色西服,高雅蓝色领带。西装外套内里是一件贴身的洁白衬衫,衬衫下是黑色的紧绷衬衫夹,稳稳当当地绑在两条劲瘦的大腿上,掩在西服裤里,不为人所知。
他全身上下都相当妥帖,尽显翘臀窄腰,个高腿长。
未婚妻薛佳颖挽着他的手,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他,目光中透露出被惊艳的神色。这让沈映风感到略微的不爽和诧异。
他与薛佳颖统共见过三面,她的态度比较冷淡,对他说不上热情。
两人说到底不过是合作伙伴,企图瞒天过海骗过家长罢了。
此刻,他却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外漏而高涨。
但又兴许只是她今天要确确实实地表现一番,可见人不傻演技也不错。
沈峡风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带着些初订婚之人该有的喜悦。他对着面前与他身高相仿的美人展眉一笑,桃花潋滟多姿,红唇齿白。做实了他多情公子哥的身份,也让看着他的许多受邀客人目光一呆。
毕竟,即使上流圈子这样不缺绝色佳人之地,也难见这般气质和体貌都属极品的权贵子弟。
在熟悉的杯盏应畴中,沈映口向来是游刃有余的,即使订婚也不例外。他一边转动着手中酒杯,一面和不同的人说着闲话,接受他们的讨好却不做任何承诺,思绪却已飞到离开半日的陈朗平身边。
几个小时前,陈朗平给他发了消息,说已经在吃中午饭了,让他工作时别累着了记得按时吃饭,他秒回:"好,都听你的。"
嘴上是这么答应的好听,其实到现在,他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食物,忙得就在嘴里塞过几块饼干,勉强填了胃部。
就过去这么点时间,他已经有点想陈朗平了,即使哪天陈朗平因为怨恨他欺骗自己结婚,他也不会放陈朗平离开。
陈朗平是温柔的,沈映风喜欢上他,也是为了那份春风和煦惹人怜爱的温暖。
二人初识是在沈映风表弟读的大学,年轻的沈映风当时早已出入各种声色场所,默认做1的他,见惯了妖媚做作的小0,深感圈子恶臭的他,自然对这些人嫌弃不已,甚至放弃拥有一个爱人,专心事业,却被给猫喂食的陈朗平给
平深深吸引了视线,像一个初入情场的单纯少年,开始了笨拙而热烈的追求。
两个人纠缠数月。一次晚饭,陈朗平终于答应了他的告白。
虽说是沈映风追求的陈朗平,但陈郎平对这段感情不可渭不上心。两人琴瑟和鸣,交往过感情生活非常美满。
陈朗平果然表里如一的温柔体贴,在得知骄傲的沈峡风不能接受下位后,亦是乖乖躺平任操,屁眼那处湿热紧改,也让沈映风愈发满意,心中爱意不绝,如滚滚江水。
只是单凭风花雪月不能过一辈子。
沈映风陷入对往事的追溯,不知不觉就多喝了些酒水,竟难得有些头晕脑胀。未婚妻邀请他去家里做客,没能拒绝,被强拉着去了她家里。
房子大而人少,显得有些空旷,沈映风随着未婚妻进了间招呼外人的客房,歪倒在黑色的大床上。
躺了一小会儿,睡意渐渐袭来,脸上忽觉一暖,他迷蒙地张开眼睛,见是薛佳颖端来一杯蜂蜜抽子水。
“多谢。”因着朦胧,他的声音多了丝沙哑,他挺直脊背,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灌进喉咙,喝得太急,溢出的淡黄色水渍顺着滚烫的脸颊流淌过修长的脖颈,进入幽深的衣领中。
未婚妻的直直盯着他,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好好睡吧一觉吧。”
沉醉的沈映风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薛佳颖的声音怎么听着那么低沉。
像是敏锐的猎豹发现了潜在的危险,他转过头想要审视这个今天有些奇怪的未婚妻,随即被剧烈的困意席包裹,头重重歪倒在绵软的枕头上。
痒,好痒。
睡梦中,沈映风感觉到一双手贴在他的臀部,力道由轻转重,裹住他的臀,像是在捯饬面团般大力揉捏着,甚至好奇地拍了两下,然后逐渐由那丘峰上移,伸入衣襟中,从腰肢蒸腾起热意。手指抚摸着马甲线和六块腹肌,来到另外两座山峰之上,向山顶进发,直奔目标,揪住他两个小巧的粉嫩乳头。
他被激得一惊,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摆动身体奋力抵抗。
这对乳头敏感得紧,一被碰他就遭不住。他连陈朗平都不让碰一下,现在却被人支配在手指间捻来捻去。
"滚……啊!"
手指用劲拽动红色樱桃,把小颗的球几乎拉成粉色的长条,沈映风拼尽全力才从喘息中挤出一两个字来,转瞬又被无情的手指掌控情欲,四根手排指各搓磨着粉红可爱的小球,让它们越来越凸,最终在衬衫上顶成暧昧的两点。
两块白嫩傲人的大奶子随着乳头被玩弄的动作而剧烈地抖动者,粉意以乳头为中心向外蔓延。
薛端看着这动人的一幕,再也忍不住两手撕开脆弱的白衬衫,在房间的灯光下,对着沈映风诱人的身体阴茎勃起得愈发厉害。
他用嘴狠狠叼起左胸的乳头,一只手按揉着放松中格外柔软的肌肉奶子,另一只手沿着裤缝钻入,按揉挺翘柔软的臀。
终于,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落入了薛端的手里。
薛端起初听闻沈映风的名声时还不以为意。其长相固然出挑,可惜他是个1,和薛端撞了号,两人并无可能。
但姐姐薛佳颖与他相亲时,藏在暗处的薛端眼看着沈映风在他姐面前,虽不失礼貌,却直截了当地指名来意,字里行间难藏高傲肆意与轻慢。
那张欠干的俊脸竟让薛端心中的欲望波涛汹涌难以抑制。
他想要让沈映风躺倒在自己身下,任凭自己挺入插射,甩着无用的肉棒朝他露出愤怒而又身处情欲中反抗不得的表情。
禁不住心中渴望的他再三请求姐姐,终于换得姐姐同意,男扮女装,靠天赋异禀的嗓子和肖似其姐的客貌,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沈映风这双见多识广的火眼金睛。
他的舌头绕圈舔弄敏感的乳头,撩拨沈映风的情欲,头埋在胸肌中,品味着身下人肉体轻微的颤抖。
如同剥开香蕉皮般,薛端扯开了沈映风的内裤。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撑开了沈映风的两条腿,两腿之间的粉红肉棒已经悄咪咪挺起,薛端只是随意地从根部搓了两下,然后用小拇指扣弄中间的马眼。
肉棒抖动了两下,身下的人难耐地皱起眉。
薛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快速揉弄小眼,没有受过这种刺激的沈映风就受不住射了精。
“看着厉害,竟然这么不经弄啊?”
薛端一张酷似女子的柔美脸蛋上露出寒冷的笑意。
他嘴唇吐出含过许久已经肿大的乳头,一条银丝在灯下映射出莹莹的光。
迫不及待地掰开毫无抵抗能力的肥软臀瓣,露出中间那个不见天日的小孔,周围是粉红色的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
两只手指呈剪刀状,探寻着隐秘的入口,粉红褶皱盛放,小孔不断翕动,被撑得扩大,潮湿的舌头伸了进去,卷起肉穴禁不住刺激而分泌的肠液。
第一次被弄就这么骚,早该做0的。
薛端因为碰了心心念念的人,激动得瞳孔放大,他的粗舌灵巧地卷走肉道中的汁液,舔顶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湿热的凄美地。
这根舌头并非漫无目的地劫掠,它伺机寻找,终于碰到一块微硬地凸起。
薛端掐住沈映风的臀,在屁股上留下两团凹印,
舌尖来回舔着那块过于敏感的前列腺。
“啊……!不要……哈。”
沈映风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春梦之中,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早已成为蜘蛛内定的盘中餐,无处可逃。
他的身体在前列腺强烈的刺激下败下阵来,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
双颊飞起情欲的红雾,眼角少见的激出了泪花。
薛端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菊穴挤压按摩着,像是在吃一块蛋糕。
虽然舌头受到了不小的阻力,还是顽强地和肠道作斗争,前列腺受到过度的蹂躏,给沈映风带来阵阵尖锐的快感。
突然,沈映风肠道抽搐,腰肢向上挺起,脚趾头蜷缩着,硬挺的肉棒一股一股涌出乳白的精液。短短时间内,沈映风已然射了两次。
他多情的桃花眼在苏爽中睁开一瞬,现出几分被人强迫后的惊怒之色,很快又难以忍住困意闭上了。
放心吧,你是醒不过来的,毕竟我下了安眠药呢。
薛端从两腿间抬起头来,缓慢地拉下自己的裤链,笼中的庞然大物得以释放。
接下来,我们两个都要吃正餐了。
他舔了自己的唇,鼻尖全是沈映风的味道。
“似乎忘了什么。”
薛端顿住,垂头思索了一会儿,冷而白的手指才不急不缓地从抽屉了拿出一根长红绳,抓住沈映风勃起的阴茎,绑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粉嫩的一根大肉棒搭配着红绳,显得情涩。
“今天我只要你用后穴高潮。”薛端一双鹿眼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身下的高大男子,沈映风皮肤泛着红,在目光的打量中,喉结滚动,俨然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高级猎物。
再忍就是柳下惠了。
他轻松扛起昏睡之人的一条腿,让人初时浅粉现在已然艳红的后穴如同小花般完全地向自己敞开。
肉穴已经被舔地松软,加上人也顺从,薛端坚硬快要爆炸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致温热,肠肉初尝性器,受不住似的紧缩。
肉棒势如破竹,无情地劈开软弱的肠肉,一举进攻到底,根部直抵会阴处,但薛端还在用力挺进着,被肉套子紧紧夹住,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也塞进去。
不等身下肉体从初次承欢中反应过来,薛端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腰部发力,一手牢牢稳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手掐着柔韧窄腰,把自己的肉棒狠狠送进去,又整个退出。肉刃在肠道里来回撞击,穴口一圈粉红肉因为他猛烈的动作跟着他的肉棒被带出,发出啵的一声,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他上半身粗暴地挺动,操得大开大合,精液混合着分泌的肠液在入口处流出,挤压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沈映风初次承受如此巨物,即使在睡梦中,仍是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抿紧了两片唇,桃花眼紧闭隐藏着,沉静的睡颜看不见他显得温和的笑容和眼睛,倒是透露出几分叫人害怕的冷戾,只是因为被人掐着腰无情操着,多了些许脆弱,让人心折。
而薛端只想侵犯。
身处肉道的粗棒子并没有重点关照刚刚已经被薛端反复折磨的那块软肉,但是本身就有傲人资本,足够粗大,加之沈映风的敏感点生得极浅,肉刃插进去,径直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爽得肠道止不住痉挛,夹得薛端一阵射意袭来。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薛端辱骂着,他姿容昳丽,少了几分男子的雄壮,可身下阴茎一点不小,狠狠地插进抽出,完全不顾初菊的意志,恨不得将身下人活活操死。
“呼……不要,放开……”
沈映风被刺激得不小,腰肢扭动,肌肉震颤,大腿根夹在薛端的脖颈,止不住痉挛,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给自己带来层出不穷的快感,像是陷入了情色的地狱。
梦中,陆朗平的脸渐渐清晰起来,沈映风觉得是自己真是想陆朗平想得紧,两人不过几天没做爱自己竟然做了个操人的春梦,又觉得疑惑,那受着欢愉的地方不像是阴茎,反像是后方……
薛端体力极佳,拽着人的劲瘦修长的美腿,让人侧卧着,白皙肉体横陈,肉棒插穴的猛烈撞击动作不停,巨大的刀刃在肠道里操干,剐蹭和蹂躏前列腺,给予给沈映风的快感迭起,堆积。
沈映风想射,但是阴茎似乎是被堵住了,什么也射不出来。
他的肉棒因为久没有抚慰和无法自由射精,充紫肿大。
“嗯……平平,别闹了……让……呃……我射。”
沈映风嘴唇微张,默默呢喃。
在商战中游刃有余的俊美男人此刻只渴求释放,不顾骄矜苦苦哀求。
“平平?”
薛端正操得起劲。他手臂和臀部肌肉紧绷鼓起,那根巨物没有任何疲软的意思,被抽搐的肠道夹得舒适,里面层层软肉狠狠吸着他的龟头。
乍一听到陌生的名字,他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腰部停下了动作,只有肉棒还停留在秘道里,上面筋络跳动,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想不到沈总竟然瞒着姐姐有别的小情人,做为弟弟,自当为姐主持公道。”
他冷笑一声,抵着肉道中的敏感点,掐着腰把人整个转了一圈。
沈映风的身体在剧烈地刺激下抖动着,后穴蓦地绞紧,一阵阵痉挛,像是要把肉棒吃进肚子里去,分泌出大股蜜液。
他双手无意识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蜷缩,随着旋转晃动了两下,肉棒也跳动着艰难地泄出一点前列腺液。
薛端俯下身,温柔地舔弄着沈映风宽阔有力的脊背上白皙的紧绷的肌肤,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巨刃狠狠地摩擦肠肉,剧烈地抽插,顶撞,攻城掠地,所到之处嫩肉无不臣服,诚实地绞紧吸吮。
他操得极猛极快,鞭挞惩罚着沈映风,肉棒拍打面前人翘起的臀尖,击打出一片粉红,像是圆乎乎的水蜜桃。
沈映风本就无意识,潮红着脸在摧枯拉朽的折磨中毫无掩饰地张唇吐出一小节红嫩舌尖。
绕是有薛端的手撑住纤而韧的腰肢,身子仍塌陷下去,仿若滑梯。
久没有用过的充血肉棒摩擦着床单,还是射不出。
“呼……”薛端被紧致穴肉收缩着箍住了肉棒,眼睛泛红。
又操了几百下,直把人在睡梦中操出了哼唧声,他才终于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精液。
巨棒软下去,还在肉道里没有取出来。
他低头看了眼小沈映风,终于大发慈悲地送了绑。
“啊呜!”
阴茎解开禁锢后,快乐瞬间席卷沈映风全身,迟来的高潮射精被延长地很漫长,他头埋在枕头里,嗓子发出沉闷的悲鸣,身子失去了薛端手臂的支撑彻底落在了床上,如同鸟回了巢,但层层叠叠的快感还在颅内上演,从鸡巴传达到尾椎骨。
沈映风双眼淌出生理性泪水,全擦在枕头上,脸还泛着媚红,舌头露在外头,俨然是不知道如何收回。
肉穴因为射精又开始无意思地收缩,绞紧了里头的棒棒。
软了的肉棒瞬间充血硬挺,薛端两手箍住沈映风的腰,在肠道内部再次如同剑刃般冲刺。
伴随着破碎的呻吟声,薛端又射了两次,而沈映风本来沉睡的精神和肉体因为无数次高潮,累得陷入了昏死状态。
一室旖旎。
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响,沈映风在柔软的大床上翻过身,露出一截腰肢,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但凡看上一眼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一下牵动身体的疼处,他身子一抖,被身下不可言说之处的疼与麻扰得睁开沉重的眼皮。
手臂发力,他勉强支起上半身,感受到后穴被过分使用过的疼痛难忍。
虽然他一直只做1,但毕竟是操过男人的,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
一张熟悉与陌生交织的脸凑了过来,靠着不错的记忆力,他回忆起来,薛佳颖似乎有个亲弟弟叫薛端,两人一起生活到大,关系极好。但不知为何,昨天并没有在订婚宴上见到此人。
“薛端?”
“姐夫认识我?”
薛端挑了下修长的眉,那张脸女气而好看,并不比陈朗平差。只是沈映风并没有什么去欣赏美貌的兴致。毕竟薛端极有可能就是强奸了他的犯人。
他咬紧牙关,温和的气质隐匿不见,两眼冷静而沉着地盯着薛端,只有眼底透露出上位者此刻心中的暴怒。
“你,死,定,了。”
沈映风是个商人,善于审时度势,但他也是个少爷,更何况这次很明显是他被人又骗又操了,愤怒难以自持。
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向来人那张笑脸揍了过去。只是宿醉加上被肏了半宿,拳风的威力少了些许。
“啪”
他的拳头被薛端的手包裹住,身体被提拉到薛端面前。
“沈总别急,我们先叙叙旧,就聊些昨日发生的趣事如何。”
一个小白脸,力气倒是不小。沈映风脸色微沉,面上带笑。
“行啊,但是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开?”
薛端放开了他的拳,沈映风却两手抓住了薛端的肩膀,身体前倾稳压了薛端。
见薛端挣扎得有些艰难,他满意地打量两下薛端狼狈的姿态,随即对着美貌的脸蛋一拳揍了上去。
嘴角破了点皮,下巴也发红,薛端不怒反笑。
“看来我们是没法和平交往了呢。”
他腿往上猛顶沈映风的腹部,沈映风下意识闪避,露出了破绽。薛端趁其不备,翻过了身,将沈映风压在身下,俯视着锁住他的猎物。
舌头舔过男人高挺的鼻尖,直到嘴唇。
“我们再做一次吧。嗯?”
沈映风紧皱了眉头,他肌肉酸软身体乏力,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法从薛端的怀抱中挣脱。
“你放开我!昨夜已经得罪我了,难道今天你还要再犯吗?”
“反正已经侵犯过了,干脆干个彻底。”
薛端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扒拉开沈映风无力逃脱的大腿,露出藏在里头红嘟嘟的穴,初晨勃起得肉棒直接顶了进去。
“呃……可恶……放……啊……开。”
肉棒直直抵住了脆弱的软肉,沈映风的身子昨夜刚被操过,还敏感着,小穴食髓知味,咬含着阴茎,快感随着抽插一波波席卷肉体,他的身体软倒下去,头靠着床,双手青筋暴起,忍不住抓着薛端腰部的衣服,想要借由手上力道逃离极乐之地。
阳光宣泄的敞亮房间中,有两人正在公然白日宣淫。
急着给小鸟喂食的大鸟儿急匆匆飞过一扇明亮的窗户,只见里头的大床上两个人身体纠缠交叠,宛若一对爱侣。
“嗯…呼……不要,起开……啊……”
沈映风怒骂,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中流露出的欢愉如同欲情故纵,一张顾盼生辉的俊脸显出丝媚而艳的迷茫和困惑。
沈映风练得极到位的大腿可以拉伸得很开,这本是为了使身体更加灵活,谁知如今这一点被薛端很好地利用,大手轻而易举地打开两条修长的腿,强劲的腰运动着,把自己的肉棒钻进去捣磨,顶撞温热地。
大腿肌肉紧绷,一圈圈软肉蠕动着,像要把巨物融化,但坚挺的阴茎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劈开没有用武之地的阻挡,不断抽送着。
“呃……别插了……哈。”
沈映风作为一个毫无下位经验的纯攻,更何况昨天被睡奸,疲劳过了底线,腰肢酸软,头晕眼花,如今被人这样进犯,敏感的肠肉被鞭挞蹂躏,身体任人摆弄,精神清醒却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
他蜷住衬衫的手深了进去,修剪过的指甲挠过身上男人的脊背,制造道道伤痕。
“沈总,都在我的身下了,就别再做困兽之斗了,嗯?”
薛端不为所动,只是低头,在沈映风的耳边低喘。
身子往下压后,巨物埋得更深,差点撞进最深的乙状结肠,侵犯最深的内里。
沈映风痛苦地呜了一声,手臂青筋暴起,用力捶打薛端的腹部,两片嘴唇紧紧抿起,除了那些辱骂和拒绝,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
薛端皱眉,吻住被操的男人,撬开他的嘴,舌尖拂过洁白牙齿,和另一条软舌纠缠不休。
“嘶……”
他正亲得上头,嘴唇一痛,被沈映风狠咬了一口,流了血。
“哈哈,沈总真是好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映风被亲,终于回过神来,桃花眼恢复了清明,闻言只是撩动眼皮,眼底全是冷意。
比他更冷的是薛端,女人相的脸也没有任何称得上温柔的地方。他的头转移阵地,下挪至胸前。
沈映风仰躺着,只能从两座白皙的乳峰中瞥见薛端的脸色,不由心头一紧。
“不许碰那里,啊!……”
话音未落,沈映风的上半身突然抖动如个筛子。灵巧如同小蛇的舌头缠绕着沈映风的粉红弱点,红樱桃被湿热的口腔包在里头,迅速翘起,酥酥麻麻的快感牵连全身,身下阴茎早已因为后穴被插而挺起,而如今硬得更加彻底。
薛端只是埋头舔动粉色的小果子,把它变得越来越挺,越来越大。
腰部高速晃动,毫无温柔可言,只是一位狠重地顶撞,马达尚且火力十足,双重火热夹击下,沈映风的阴茎吐出清液,仰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滚动着的喉结。
长腿无力地岔开,又不禁在肉棒挺入至深处时收紧,夹住薛端的腰。
薛端嘴上动作不停,舌头像是不会累似的可劲折腾。
巨棒一遍遍碾过敏感点,引起沈映风身子的颤栗,更何况他的乳头还在薛端口中。
苏爽,快感,性欲,多巴胺分泌,太多“幸福”……
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如此的性福,沈映风眼球上翻,露出欢快的眼白,脚趾挣扎着划过床单。
“嗯哼…”
沈映风大口喘息着,一下子搂住薛端的腰,身子如同触电弓起,粉嫩的阴茎射出乳白浊液。
射精中途,可恶的巨刃还在冲撞着拓宽自己的领地,让电流持续在沈映风的身体里噼里啪啦。
薛端抽插地游刃有余,像是驯服猎豹的顶尖猎人,他抽出一只手,逮住晃动的小沈映风。
沈映风阴茎虽然没有薛端那样出类拔萃,但也足以傲视群雄让一众男儿自惭形秽,只是现在却被一个视他为无用之物的人手中,成为了被亵玩的可怜东西。
“啊呀,不好意思,忘记你的小可怜了,我还给它准备了一份大礼。”
也不知道是被操射还是被舔射了,又被人在自己不应期的时候进犯,又爽又难受的沈映风吐着红舌,喘着气,眼角泛着红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俊俏眉目间都是被操失神的媚意。
薛端不知道从哪里里找出一条材质与韧劲极佳,但是被扔在床角,皱皱巴巴的领带,牢牢绑住沈映风两手手腕。
动作间肉棒并未退出菊穴,戳弄间敏感的沈映风又射了一次,软肉搅紧了巨物,害薛端又故意插了两下才忍住射意。
“下流的婊子,这么想让我射进来啊,别太急,一会儿我会喂饱你的~”
他缓慢地抽出阴茎,被操得红肿的肠肉使得整个肠道更加紧致了,薛端拔出的动作有些缓慢,颇为恋恋不舍。
沈映风尚在高潮射精的余韵中缓不过神来,身子僵直得躺在床上,两腿因为太久的做爱而敞开着,露出两股间惹人垂涎的粉嫩可爱小菊花。
但最耀眼的是他的脸,总是骄傲肆意的脸蛋现在只有被操过得熟红,激起人更多玩弄的性欲,想要更多侵犯,让这头骄傲的豹子被操得只会喵喵叫。
抬脚,薛端从那个平平无奇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崭新的飞机杯,胡乱进盥洗室里用手清洗了两下,草草抹了点水溶性的润滑液,扔掉旋转扭盖,就套在了小沈映风上。
硅胶材质的自动飞机杯包围了满是神经的下身,迅速开始为主人服务,颗粒感的杯壁伸缩挤压着勃起得阴茎。
“啊呃呃呃,不要了……”
沈映风哆嗦了下,扭动着腰挣扎,想要用两只被绑住的手把阴茎从柔软缠人的飞机杯里解放出来。
“沈总,这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薛端推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使虚弱的他脱离柔软的大床,背对着薛端自己。
一条手臂离开沈映风细而挺的腰,改为扛着他的一条大腿。
沈映风抬眼,在眼睛被操得分泌的生理性泪水造成的朦胧水雾中,能看见屋外头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大树树枝上小巧玲珑的鸟窝,还有窗玻璃映射的两个缠绵在一起的人,讽刺无比。
两只手被固定着,失去了可以用来攻击敌人的武器,只能接受着薛端掐着饱满的臀,使拼命张合想要肉棒的小口大白于天空之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坚硬的巨刃破开柔软的肠肉,进攻着强大男人没有防御能力的内里。
飞机杯还在运作,随着两人身体的一次次躁动撞击窗玻璃,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肉棒被紧致的飞机杯弄着,仅被用过几次的后穴被狠狠折磨着,沈映风爽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两手按住光滑的玻璃,但竖直的玻璃并不是好的支撑点,于是他的屁股和大腿成为了唯一的挡支物。
被撞击,被侵犯,大腿在仇人的手里,他发出轻微的哼声,两团白皙的大胸肌贴着玻璃,挤压成暧昧的粉色,如果被人看到恐怕他会羞愤而死。
翘挺的臀被撞击得摇晃,因为太久的抽插而变红。
多情的风流肆意在被侵犯撞击后,只留住了多情,少了桀骜多了妩媚。
“哼……嗯……还有多久……”
“至少让我射一次吧?说好要灌满你的。”
“你……以为我还会饶过你吗?”
“为什么不这么以为呢?”薛端反问,他脱衣后变宽阔得多的身体把沈映风整个人都顶到窗户上。
他掰过沈映风的头,让他看向角落的某个东西。
沈映风的眼尾是糜丽的红,脸也是熟红的,但心头瞬时一冷。
摄像头在房间里冒出点点红光。
“我们一直都在拍gv呢。嗯……你觉得名称叫小叔子肏姐夫如何?”
薛端笑了下,充血的巨物抵住敏感的前列腺射了出来,粉红的肠肉蜷缩着,吻咬着肉棒,绞着它恨不得让它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真紧……爽死我了。”
微凉的精液喷出,灌满了菊穴,它乖乖地留住了所有精华。
“嗯啊!”沈映风发出极大的呻吟。
前面有飞机杯在收缩榨汁,后面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浇灌,沈映风射了,精液都播撒在杯子里头。
本应该停止的飞机杯却继续严谨地工作,害得软下去的阴茎尝得太多痛苦与快乐,而菊花里的那根肉棒又一次电钻一样抽插。
“求你……嗯……放过我。”
头一次知道后悔为何物的沈映风同样也是第一次请求别人的怜悯。
薛端听到他的求饶声,眼睛一红,抽插幅度不减反增。
烈日下的农民相当勤劳地开垦着荒芜的土地,誓要把它变成一块肥沃的新田。
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沈映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也许他不应该订婚的,但是事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他绝不会让薛端好过。
密闭房间的空气里尽是糜烂的味道,不是恋人关系的他们做爱没有尽头。
心思各异,但两人皆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