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婥甜甜的道:“我真的是不知道,好丫头,快告诉我,她做什么瞒人的事情去了。”
“瞧王妃说的,哪里有什么可瞒着人的。自然是出门见诚王去了。”
曼婥听完心一下子掉到冰窟窿里去了。
“你是说真的?”
“王妃如何不知道,皇上马上要下旨赐婚的。”
曼婥勉强笑道:“这个家伙,瞒得铁通一样,谁都不知道。”
“我还以为王妃知道呢。这几日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来贺喜了。”
“你告诉我,你家姑娘是什么时候和诚王好上的。”
“哎呀,王妃说什么呢?是皇上赐婚。”
“少骗我,你们家姑娘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定然是先前就中意的。还想拿赐婚遮掩过去。”
“王妃同姑娘那样好尚且不知道,奴婢如何知道。”
曼婥见问不出端倪,只是抱着肚子干坐着。直等到要用午膳了也不见娍慈回来,想必两个人正浓情蜜意,不玩上一天是不会回来的。也便起身告辞,悻悻的回家了,回到家里又是睡不着。
寻幽安慰道:“这又是做什么。大哥和娍慈成婚是他们的事,你操心什么。”
“你懂什么。这要是真的,我们又多了个敌人。好不容易把恒允弄到外面去,以为可以高枕无忧。消停了才几天,又冒出个诚王来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哥碍不到你的事。”
“什么叫我的事。最后当皇帝的可是你,做太子的是你儿子。我跟着落着什么了,反倒成了我自己的事了。你有没有良心。”
“是我说错话总行。那大哥也不碍着我当皇帝。”
“我担心的不是诚王,是娍慈。她从小就高我一等。我们盛家就够尊贵了,他们聂家三朝望族,又有太后撑腰。她作了王妃,怎么肯将来我作皇后,自己低我一等。自然借着他们聂家和太后费家的势力扶持诚王作太子。”
“你都要着魔了。整日觉得谁都要和你抢太子位。娍慈那样清高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何况我大哥是最为淡泊的人,他也不会答应。”
“诚王不答应有什么用,他还不是听娍慈的。他虽是个皇子,可是不受人待见,攀上娍慈这个高枝,娍慈说什么,他敢有半个不字吗?何况谁不想当皇帝,尤其是皇帝的儿子,既然有这个可能,谁又不想试一试呢?”
“我就不想。”
“你给我住口,别要我再听你说这话。”
“好好,都是我不对。我只求娘娘,不心疼自己,也心疼心疼肚子里的孩子。”
寻幽给她掖好被子,好言好语劝她快点睡觉。
第二天曼婥还是耐不住性子要去找娍慈,想到昨天去等了一上午,今日再去实在太扎眼,不过还是心急忍不住又去。
娍慈今日并没有出门,穿着睡袍在床上看书,也不曾扎头发。
曼婥进去细着嗓子道:“昨日是到哪里疯去了,累得日上三竿也不起来。”
娍慈放下书笑道:“关你什么事啊。”
曼婥也不脱披风,就在床沿坐下道:“是不管我的事,不过关谁的事。”
娍慈故意吊她的胃口,不提正题,道:“瞧你带进这一身的寒气,还不快吧斗篷脱了。”
“和诚王的事可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曼婥耐不住性子道:“你说呢?你真的要嫁给他了。”
娍慈点头道:“皇上眼见着要赐婚了,你说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