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饿答应。”
娍慈又是点点头。
“他可是……”
曼婥刚要说,娍慈食指放到她嘴唇上道:“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绝不许人说对他不好的话。”
曼婥虽然好程强,其实心里一直是惧怕娍慈的。
“也就是说你是真心喜欢他了。”
娍慈又点点头。
“我真的没有想到。”
“我也知道你会惊讶,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不过就好像含藜说的,姻缘前订。她和恒允隔得那样远也是注定要一起的,我和诚王算来也没什么稀奇的。”
“还说那丫头呢?恒允在那边有了人,她以泪洗面的,也不知道还会不会那样说,没准恨不得当初没有结这段孽缘的好。”
娍慈笑道:“她永远不会这样想。情有很多种,不是自己有的那一种就一定是最好的。”
“好了。过去你从不说这样的话,这下要嫁人了,也就过来人的口气了。”
娍慈笑道:“都是过来人,过来的方式却不同。并不是自己的方式才是最好的。”
曼婥冷笑道:“不要和我说你也傻的像含藜一样。”
娍慈只是笑而不语。曼婥见木已成舟,也就不再沮丧,故意打起精神想抢白她几句,但是又被娍慈现在的气势吓到,不敢说太刻薄的话。娍慈现在和含藜当初一样,为了心里的那个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第66章
外面北风呼呼的吹着,含藜和水莼一起坐在炭炉旁做针线,她仿佛可以听到干枯的落叶吹落在青石路上的声音。这几日她同过去大不一样了,因为有了这件突发事件,暂且忘记儿女情长,打起精神来静观其变。
她们主仆两个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起了,心里少有的平静。
“姑娘,您说这事就定了吗?”
“板上钉钉没跑了。”
“这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皇后。”
含藜摇头道:“不一定。也许在她眼里既不支持也没有什么反对的。她从来不曾把太后那边的势力放在眼里。就算大哥娶了娍慈,对她来讲,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一点比曼婥还要傻。”
“可是我也觉得诚王没有什么胜算。他不是皇后亲生的,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世事的发展总是喜欢出乎意料的。并且诚王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有一个成语叫做白鱼微服,讲的就是身份高贵的人遭遇不幸,不过这种人往往不会永远埋没下去的。所以我很担心。”
“姑娘想的太多了。您和王爷总是要提防这个,盘算那个,想想真是累。”
“有什么办法,人无百岁身,常怀千岁忧。普通人才永远是最快乐的。但是人又总是不甘寂寞的。”
“也不知道王爷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要他心烦去吧。烦也没有用。”
水莼望着含藜,噗呲笑出来。
“笑什么?”
“我看姑娘没事的时候是一个样,有了事又是另一个样了。”
“什么样?”
“若是没事的时候,姑娘就没事找事,整日和王爷怄气,哭哭啼啼;若是有了事,就两眼放光,振作起来,变了个人一样。”
含藜无奈呵呵笑了几声。她何尝不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