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没什么所谓,改了口:“我请假了。”
“你请假去了哪?”
“您管不着吧?”楚虞说。
梁京兆道:“楚虞,你想干什么呢?”
楚虞怂了肩,依旧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她说:“不干什么。”
梁京兆对她道:“过来。”
楚虞说:“我要做作业。”
“好。”梁京兆站起来,大步走向楚虞,楚虞向房间中躲,梁京兆也不阻挡,反倒是推着她进了卧室,楚虞前脚踏进,梁京兆后脚就迈了进来,并反手狠关上了门。
楚虞有些畏缩,然而又是不怕死的,“您干什么呢?”
梁京兆拉开了楚虞的桌前的凳子,“你坐。”
楚虞坐了上去,四肢松嗒嗒的坠着,裙子只盖住一点大腿,细白的,覆着薄薄一层软脂的躯体肆意伸展着,梁京兆只看了一眼:“坐好。”
楚虞没有动,斜斜的看他。
梁京兆站在她身前,没有两秒钟就察觉出来:“你喝酒了?”有酒味。
楚虞伸出手指,比了一下,“一点。”
梁京兆弯下腰去,在楚虞颈间又嗅了一下,楚虞去推梁京兆:“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梁京兆一字一顿的问:“你抽的烟?”
“不是啊!”楚虞摆手,她抓起衬衫的领口,点着脚尖凑去给梁京兆:“我哪里抽这个牌子?您再闻闻,不要弄错了。”
梁京兆按着楚虞的肩膀,把她按回座位上,楚虞的手从领口处滑下来,碰掉了一颗纽扣,当她的两手都垂下的时候,领子被左右扯得更开了。
梁京兆说:“楚虞,你连课都不上了?”
楚虞说:“我不想去。”
梁京兆问她:“那你想干什么?”
楚虞忽然张开了手臂,抱住了梁京兆,且手尽力交在一起,抱得很紧,“梁叔,你怎么又不回家,我想你。”
梁京兆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楚虞,别借着耍酒疯。”
楚虞的心冷了。
她的确是在借着酒耍疯。
如果不是喝了酒,她根本不敢这样和梁京兆说话,也不敢张开腿坐着,扯开纽扣来引诱他。
他看透了这些,是不是觉得她很傻呢。
梁京兆那天说不要再让他看到楚虞抽烟,那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告诉楚虞不要再装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