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条腿我飞快而悲悯地想。
波风水门说:“你吃饭。”
我火气立刻上来了,将筷子一拍:“我不吃。”
水门:“”
波风水门居然对我提高了嗓门儿:“我做了那么久你凭什么不吃就因为你觉得我有问题,我没告诉你为什么漩涡奇奈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被我惯了一身毛病,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吵我,我丝毫不输阵,委屈太过甚至变成了愤怒:“波风水门我一点恶意都没有,天地良心你现在状态就是不对劲,游魂似的,我问你两句你就发这么大的火”
波风水门绝望道:“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这事和你没关系,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波风水门。”
水门一顿。
我直打哆嗦,眼眶都红了,拼命憋着难过的哭腔道:“你你,你就是觉得我喜欢你。我从来没对你无缘无故的发过火但是为什么连我关心你都、你都这个反应”
波风水门松开了拉着我的手,我看着他哆嗦着说:“你不、不想说就算了。”
水门沙哑而颤抖道:“对不起。”
“对不起。”他崩溃而哆嗦着,对我重复:“对不起。”
我凑过去拥抱他:“没关系。”
每个人都是有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的,我无从得知水门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那天我坐在地上抱他抱了很久。
水门崩溃到无法控制自己,这是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他这么绝望,他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不住地揉着我的头发。
我在地上抱着他抱得腰都要断了,水门才意识到地上冷,将我塞回了沙发上。
波风水门将饭一温,那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对我轻声说:“奇奈,先把饭吃了,我再给你讲发生了什么。”
我问:“真的”
水门沙哑道:“真的。”
然后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波风水门特别有耐心地当然也可能是拖延时间,逼着我又吃了两块他买回来的水果。
我模模糊糊地有个奇怪的念头,觉得他有时候故意把我当孩子养,实在是不懂到底是什么毛病。
我吃完了饭,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水门可能经历了什么。
水门说:“奇奈,我这几天脑子都很杂。对不起刚刚我居然还有瞒着你的想法,但是我无论怎么想,你都是有知情权的。”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没事,只要肯告诉我就好。”
水门眼眶发红,痛苦道:“奇奈,我不是个好老师。”
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孩子怎么了”
水门沙哑地说:“带土死了。”
他没有继续就着这些说下去,水门又哑着嗓子道:“我把忍者大叔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比较早哈哈哈哈什么
大家昨天好爱我qvq希望你们今天还爱我用评论砸死我吧qaq
1作为报答今天多一个免费番外有什么大家懂的
2这里有一个没写到的细节,这文神无毗桥之战的设定是:带土诱导岩隐用了起爆粘土,起爆粘土把桥炸了,然后从此起爆粘土成为了岩隐的禁术。呼应迪达拉
但是估计是没什么正面的笔墨去写了
3评论多的话近期有加更爱你们3
、番外:他们的信
番外05
木叶四十四年,岩隐调了一部分人来雷之国,驻扎在边境。
也正是这一年,波风水门开始较为频繁地去看望那个叫青木的中年岩忍。
这个大叔一直都有那么一点微妙的看他不顺眼,但是波风水门知道这只是一个中年人的不满毕竟人家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女儿,离开几年之后重逢,却发现这是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拐回了家。
波风水门扪心自问,如果以后他和奇奈有了女儿,女儿谈了男朋友,自己不去跟那男孩子拼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从这点上来看,青木大叔的涵养的确不错。
波风水门和青木大叔安静地坐在一处,四十四年的风夹杂着闷雷吹过山坡,青木捏着小酒盅笑道:
“喝点么”
水门接过酒杯,给自己满了一点儿。
青木大叔说:“人啊,上了年纪才开始知道酒的好。晚上这么喝点小酒,浑身舒爽得很你不用忙木叶那边离开这么久他们也不怀疑你”
水门想了想,笑着答道:“我没有做亏心事,没什么怀疑我的必要如果连我都要被怀疑,那木叶可真是完蛋了。”
青木莞尔:“我记得你好像是那什么火影候选人”
水门微笑着点了点头。
青木以鼻子哼唧了一声,不怎么愿意搭理他的样子。
波风水门酒量不算特别好,两杯薄酒下肚就有点上头,但是青木可能喝的次数多了,酒量早就已经锻炼了出来。
青木大叔略有点放松,对水门以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问:“这男人嘛到了十三四岁往往就忍不住满脑子黄色玩意儿,我到了这把年纪都看透了。你那时候也是吧”
波风水门:“”
看不出这是个坑的基本都是傻子,水门一凛道:“前辈,我觉得还好。”
青木宽慰他:“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虽然想不起来我十三四的时候什么样子,但是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了解的。”
波风水门知道没法糊弄过去了,谨慎地说:“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好像是刚开始做春梦。”
青木终于哦了一声:“那你是开窍挺晚的。”
但青木想了想又道:“但是你今年二十一了吧该知道的还是得知道。要不然很废物的。”
波风水门越来越不懂岳父这种生物了,但是再不懂,他岳父却还是他岳父。如果如实回答我早就和你女儿滚一张床上去了绝对会被打死波风水门对危险的来临一向嗅觉敏锐;但如果这样含蓄地表达我是一张白纸又会被嫌弃。
大概就是想怼他吧,波风水门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波风水门虽然总被青木怼,对他却十分尊敬。这种尊敬不只是源于这位前辈和奇奈的亲情,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
夜风萧瑟,一老一少坐在山坡上,头顶是繁星遍布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