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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93(1 / 2)

<p>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忍者大叔记起了一片光犹如爆炸一般的光,还有热流,汹涌澎湃的、岩浆一般的查克拉洪流。

我总觉得那一瞬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忍者大叔用潦草的字迹写道,不只是查克拉洪流,犹如有什么东西强势地干扰了那个场所,但是是什么我又说不上来。那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将这件事仔细地琢磨了又琢磨,只觉得和纲手的最新的概念假设有点吻合,但是心里知道这种事情不能细究毕竟忍者大叔的记性时好时坏,并且还有轻微的妄想症状。

所以这件事做不得准。

我从近些年的照片挑了挑,捡了一张我在家里院子里拍的照片掖进了信封。

那张照片上阳光灿烂,我穿着白裙子,脸上沾了点儿土,坐在向日葵花丛里对镜头比了个v。波风水门什么都好,就是有直男的一切毛病包括拍照技术。这张难得的我穿裙子、在室外照的照片居然被拍虚了。

为什么一定要选穿裙子的照片呢是因为忍者大叔在我小时候特别执着地给我买各种裙子,他认为小女孩子小时候就应该多穿点花衣服,小姑娘怎么能不穿漂亮衣服呢忍者大叔的这念头犹如天下每个傻爸爸一样,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温柔。

然后我提笔写了两封回信,一封给水门,一封给忍者大叔。

但是那时候我还没想到另一层:明明在水之国的水门,为什么突然能拿到忍者大叔的信。

我收到了很多人的信,却唯独没有收到纲手的。

纲手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只知道以她的武力值,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她的消息。

我也联系不上她,我对她的近况一知半解,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居无定所。

我和纲手在管理医院的方面出入很大,纲手手段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威信极高也极受尊重,哪怕是错误的方针也不会有人明确地反对。我却和她相反,我虽然脾气差,但显然如果我展示出我的差脾气绝对会被只认纲手的医忍轮番怼到死,所以我管理医院是以分权的方式,博采众长,将权力分给下属,我负责最后的审核和协调。

这么运营下来,居然也不比纲手姐在的时候差很多,甚至有点蒸蒸日上的气势。

我抱着病历,带着新来的小医忍们走进病区,来探视的人里有几个火影楼战术办的,此时在病区门口泡了杯咖啡聊工作。

我找了个眼镜装模作样地架在鼻子上,板着脸随意地点了个小新人:“回答一下卡托普利的使用注意事项和禁忌症、适应症、药物用量。”

那新人似乎还有点怕我,我为了带学生天天装的十分冷漠又凶神恶煞,的确是个招人害怕的模样。

那新人回答的时候,我的耳朵却突然被战术办的几个人吸引了过去:

其中一个人道:“嗯,那边的确是个补给要道。不止如此,我们也必须知道他们的粮草仓库在哪里否则光把那条路给断了,可是没什么大用处的。”

另一个人想了想:“这个还是等黄色闪光大人进一步摸清岩隐底细的好。那个桥的确很可疑,桥洞巨大,如果里面能藏东西我一点也不奇怪。岩隐村本来就擅长土遁,在那附近整个洞窟存放粮草,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最开始的那人微一点头:“你说得对。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早了点,还是得先获得情报再说。“

那个小萌新回答完,惴惴不安地看着我,生怕我骂他似的。我一边听着这边两个人聊天,也把他的回答听了个大概,简单地讲了讲临床上药物应用和查克拉治疗的注意事项后,让他们先散了。

然后我进了护士站找病历,名为找病历,实际上是在偷听这几个忍者说话。

他们有点太不避嫌了,我想。但是这里大家都是值得信赖的,至少在针对岩隐和云忍的方面,所有人都是一致对外。

“这个桥地形也很麻烦,只能拿炸药轰,但是问题是我们没有这么厉害的、能把这么大个石桥轰烂的炸药这也太超前了。”那人嘀嘀咕咕地说,“是个技术难题。”

另一人小声道:“岩隐不是有起爆黏土”

“你搞笑呢吧。”另一个人哈哈笑道:“让岩隐自己拿黏土炸自己你可真会想。“

那人也笑了笑,说:“唉,总之炸神什么什么桥的这个技术难关必须被攻克。”

旁边的人立即面色一肃:“别瞎讲地名小心隔墙有耳”

那人迟钝地挠了挠头:“啊神无毗桥怎么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更新啦

不评论我我就哭了,昨天的评论历史新低:3」呜呜呜呜气哭,气哭

、第九十七章

97.

神无毗桥自然没有怎么,水门那段时间突然忙了起来,信件变得极其简短。他在信里对我极其罕见地提及了卡卡西和琳的近况,说卡卡西即将升任上忍,带土十分不满意。

我不禁觉得旗木家的基因实在是很可怕也很可观,水门顺便将卡卡西的上忍申请书寄了回来,那上面水门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推荐栏,托我把这个申请书递交上去。

卡卡西今年多大我茫然地想,然后那天晚上我极其罕见地拎了一瓶小酒去了慰灵碑,慰灵碑里沉睡着的人一定想要知道这样的消息。

我不知道去世的人能不能看到这世上发生的一切。

但我作为朔茂老师的学生,作为一个受他们夫妻照拂长大的忍者,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他们这件事。

你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了,甚至这么小的年纪就可以独当一面。

我把酒洒在了稻穗的坟前,跪着和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话,继而拿着酒站在了朔茂老师遗体安置的那个普通而无名的坟墓。

到底是这个坟墓安睡着朔茂老师的灵魂,还是卡卡西执拗的那个衣冠冢呢这个问题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存在在世上的某个地方。

夜风冰凉却又温柔,我已经比多年前高了不少,一头红发被吹得微乱。

我在卡卡西立下的衣冠冢前坐下,对朔茂老师说:“老师,你儿子的ptsd还是没有好过来,你走的太惨烈了。”

惨烈到我现在想起我看到朔茂老师尸首那一幕,都眼眶发酸。

夜空繁星朗朗,树叶在风中唰唰地动,我把酒水浇在了朔茂老师的坟前。

“喝点吧。”我说,“如果活着的话老师你也该是个没事喝点小酒,跟鹿久一样不对,这个例子有点不恰当反正你活着的话,就是这个年纪了。“

“孩子也差不多是叛逆期。”我自己小酌一口,“你活着就是中年危机的年龄了。”

我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老师。”

我摸上那块简陋的石碑,对老师轻声道:“卡卡西,十分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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