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峰终于到了滇西城,这里是吴驰和白延朗的老家,二人都在南霸天当做保安,后来跟疤脸强一起离开了南霸天不知去向。
吴驰的家在城西郊,钟岳峰并没有费力就找到了他的家,因为吴驰在这个城市太有名了,十四岁就持刀抢劫成为这个城市有史以来最年轻有为的抢劫犯,因为年龄小就进了少管所,他在里面与别的少年犯们互相学习取长补短,犯罪技术日趋精湛,所以吴驰住了一年多的少管所之后,从里面出来整个一个脱胎换骨了,成了地地道道的职业黑社会分子,从此他成了西南黑道上的驰名人物,后来又几次被抓,这家伙似乎犯罪上了瘾,各种罪都犯过,在一次持刀伤人后跑到广州,但是依然恶习难改,又在抢劫时被抓,在狱中结识了疤脸强,二人成为臭味相投的患难兄弟,出狱后就一起进了南霸天安保公司,后来在老家一起混的兄弟白延郎也来投奔,三个人才混在了一起。
钟岳峰打听了许多人,虽然这个城市的许多人对吴驰的辉煌过去还记忆犹新,甚至不寒而栗,但是出事逃跑以后一直没有人再见过他。也许是吴驰在这个城市仇家甚多,他即便回来也不敢公开露面。他的父母和亲属早已经跟他划清界线了,所以他也不可能藏匿在家里,钟岳峰在夜晚到他家里探察了一番没有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白延朗是少数民族,住在附近的一个偏僻的山寨里,钟岳峰化妆成收药材的药贩子,在山寨里转悠了半天打听出早些时白延朗曾经回过寨子,这个消息是这些天让钟岳峰最高兴的一件事。在滇边又查数天仍然没有下落,不过意外得知警方也在找他。钟岳峰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怕打草惊蛇了,最后他决定借助当地的黑道力量,只有他们的消息最灵通。
大驼龙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黑帮老大,经营了一家舞厅,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滇西道上的风云人物,吴驰当年出道时就是跟着他混的。大驼龙平时并不到自己的舞厅来,凭他的名声没人敢到他的场子里闹事,这些天场子里正在卖摇*头*丸,所以他每天都要到这里来巡查一番。
看着舞池里那些疯狂地摇头晃脑的人,大托龙满意极了,妈的,这样摇来晃去的大概挺舒服,你们就跟我尽情地摇吧,摇头是一种时尚啊。他有时候也很想试试那种感觉,不过他有高血压,怕晕。
大驼龙从自己的舞厅里出来,上了自己的车,他刚坐稳,脖子上一凉,一股寒气让他心里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凭他多年的经验马上判断出那是一柄短刀,锋利无比的短刀。他用眼角的余光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戴假面具的人,手里拿把雪亮的短刀压在他的脖子上。这种场面他虽然见多了,不过大多是他把刀子抵在逼人的喉咙上,在这个城市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心里虽然怕得要命,甚至已经有了尿意,但是身为黑帮老大自然到了威势,他强压着惊恐冷冷道:“尊驾究竟是何人?竟敢打我的主义?你打听打听我大驼龙究竟是什么人,在滇西还没有人敢动我。”
钟岳峰见大驼龙果然人如其名,背有些驼,显然绰号就是由此来的,不过他怎么看都像一只特大号的虾。钟岳峰已经感觉到了大驼龙的剧烈心跳,不由地觉得好笑,他太了解这些色厉内苒的家伙,决定再威吓他一回,就把刀子往下压了压狞笑道:“老子可不认得你什么龙,只知道割断了你的脖子就变成了一条死龙了。”
大驼龙感觉到脖子上一疼,他感觉到流血了,对方如果再稍一用力,他的脖子就会想一直被宰杀的鸡子,生死关头再装好汉那就不是黑道老大了,那反而成了大傻了,他急忙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寻仇还是求财?”
钟岳峰冷笑了一声道:“你把那个我把吴驰找出来,我要找他了结一笔旧账。”
“兄弟,你找错人了吧,吴驰是谁?我根本不认识。”
“哈哈,驼子,你他妈敢跟老子耍花招?在这个城市还没有人敢说自己不知道大驼龙,姓吴的是你的兄弟吧,据我所知他前些时还曾经找过你。”
大驼龙迟疑了一下道:“好,我看兄弟也是道上的朋友,就跟你说实话吧,他前些时确实找过我,不过见了一面马上就走了,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去向。现在警方正在通缉他,他怎么还会留在这里。”他这话里有真有假,吴驰找过他,而且还和他谈成了一笔交易,以低于他原来供货渠道的价格供应他摇*头*丸,后来他虽然没有再见到吴驰,但是货物总是按时送到。
“好吧,我暂且信你这一回,如果现你骗我,哈哈,后果会很严重的。”但觉得有轻风拂过,再不闻声息。
大驼龙大着胆子慢慢扭头向后面一看,人早已经不见了,车门仍然紧闭着,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大驼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人忽然间就不见了,究竟是人是鬼?应该尽快通知吴驰做好防备,大驼龙想到这里急忙拿出了手机给吴驰打了一个电话,把有神秘陌生人的人找吴驰的事跟他说了。
大驼龙把车停在别墅门口就直接上楼了,想起那神秘人假面人依然心有余悸,觉得空荡荡的别墅里处处有杀机,那假面人随时都会窜出来似的,一时间,他觉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急忙打电话招来了几个手下呆在楼下保护他,他又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把枪,检查了一下,放在了枕头下,这才稍稍心安。
没多久,一道黑影悄然走近了小车,鼓捣了一阵子弄开车门,那人在车子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个东西,就悄悄离开了。
大驼龙的情妇本来已经睡熟了,又被他惊动醒了,那女人揉着惺忪的一张俏脸,嘤咛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睡衣半掩半开,露出半截酥胸和诱人的乳沟,敢情里面是光溜溜的一具成熟之极的**。如此半掩半露的更为撩人,但是惊魂稍定的大驼龙没有燃起一点**,手被她拉住伸进了睡衣里,他索然无味地在她胸脯上象征地揉了一把就抽了出来,看她有些失望,大驼龙强笑道:“宝贝,今天太累了。”
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嗔道:“是不是被别的骚蹄子掏空了?”说着赌气地背过脸去不理大驼龙了,她忽然又出了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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