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铸把她背对着自己抱坐到身上,以免伤了胎儿。坚硬灼烫的部位熨靠在她股间,蓄势待发。
“宝宝,我来了!”手撩开她的长裙,扯掉亵裤,热铁从后方长驱直入。
臀浪起伏,小蝉的手紧紧扣住他的粗胳膊,全身酥软,连小脚趾都蜷了起来。
再把小身体转过面对自己,儿子就隔着层肚皮和自己贴在一起,颜铸一阵激动:“你说,我们的儿子知不知道爹爹娘娘在做什么事情?”
小蝉的脸涨得通红,直直红到耳根、脖子、胸口:“你好不正经的--啊--”她话还没说完,一轮征战又已开始……
高潮,身在颠峰,浑忘一切,她喃喃地唤着:“季凌……季凌……”
热流释放在身体深处。
男人将头埋到她双乳间,汗沿着颈项流到肌肉分明的精瘦背脊,他喘着粗气说:“等孩子出世……我要和你拜堂。”
“啊?!”
“不愿意?”
……
“还想着过去那个--”他霍地抬头,眼里的光闪电般击到她。
她摇头……
真的要跟他拜堂?跟死去丈夫的爹爹拜堂成亲,会不会触怒老天呢?想这么多做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那说,愿意。”他的支起她的下巴。
“愿意。”
就一起堕到地狱里去……
天更热了,颜铸在书房处事,都热得打赤膊。
热便热罢,却异常地闷,摸哪儿都是湿黏黏,又下不来雨。难受!
他吃下一大块冰镇鸭梨,心下思度:“听说江宁更是热得似个火炉,要不要缓些时候再去?或者等小东西生产以后再去。”
他一定要和她拜堂成亲。虽然一向视繁文缛节为粪土,但这件事却关系到很多。
或许真老了,近日他总有不安,当年明皇还借了种种借口霸占媳妇,他要想让他的小猫有个依靠,即使只是个名分。
名正言顺对他而言都是狗屎,对她或许很重要。
“三老爷!”颜信急匆匆从屋外进来:“五小姐的急件!”
“快递上来!”
展信,全是些暗语,这都是防止信件被拦截的措施。
看着信,他双眉紧皱:“颜信,叫三少奶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