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对她很好,但她不敢和别人太亲近,总觉着自己会给亲近的人带来灾难。
“夫人做的小褂子、小袄子,还能给我瞧瞧?”沉嬷嬷走过来问。
小蝉一阵羞急,忙把手上的针线往后面藏。
“呵呵呵--”嬷嬷笑呵呵,真是个小孩子啊!“给老婆子瞧瞧又怎么?”
“我、我做得难看,你别看!”
针线还是给沉嬷嬷拿到手上看,绣的花样是不好看,但显是用了心,小褂小袄做得密丝密缝,一丝不苟。
“改明儿老婆子拿几个绣样给夫人,照着上面绣两个,那才叫漂亮呢!”
“真的吗?!”小蝉眼睛一亮。
“那是!夫人帮小少爷做好了,还可以替老爷做一件!”
“才不呢!”小蝉嘟起嘴,肯定会被他笑话。
“小夫人,”沈嬷嬷笑眯眯叫她,“你也该和三老爷拜个堂了,不然这孩子出来……”
“啊?!”那怎么行,丢死人了,和父子俩都拜堂,天哪!
“唉,夫人哪,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别记着了。路还是活人走啊!”
是,她明白。她也不再想过去的事。
人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她越来越觉得离不开他,不自禁便开始憧憬未来,想安安稳稳地一直一直过下去。
那天晚上,他讲给她听十六年前的事,其实他也可怜……
“今儿个真热啊!”一老一小两个女人正唠着家常,颜铸回来了。外头太阳大,他背上的汗把外袍都浸湿了。
看到小东西挺着个肚皮做针线,他双眉微皱:“别做了,多躺躺!”
“要睡死人的!”小蝉咕哝,老是让她睡觉!
男人微扯嘴角,俯身就把她抱到怀里:“绣得这么丑,就别折腾了。”
“谁说的,嬷嬷说还可以的--”小嘴已被严严实实地封上,当然用的也是嘴。
沉嬷嬷识趣地退出去,还把门给关上。
“你做什么,当心啦,孩子……”
“我会当心,别动……”已经忍了这么多天,闻到她的奶香,他哪里还忍得下去!
小蝉挡住男人伸到衫内的大手,他总是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就胡乱地来……
“乖!”男人三下两下熟练地在外衫里直接脱掉她的肚兜,大拇指稳稳按上樱桃。
许是怀孕的缘故,原本堪堪盈掌的胸乳变得更丰满,长手指逡巡在乳间,闲闲地转着圈,不时再弹拨一下樱桃……
孕妇敏感的酥乳怎经得住这般侍弄,小蝉娇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