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稍稍死板了一些,最不喜偷奸耍滑。
周小鱼一听文雅人,这话里有话呀,看来这东西还不能瞎买,周小鱼快走了几步到了朱大壮身边,这事他得仔细问问,不能好心办了坏事,让那先生厌了小包子,“朱大哥,你看买些是合适的?先生想来对小远照顾良多,这次又给了小远不少时日的休假,我琢磨着明个送小远回去上课,不好空手去……我又想托先生日后多照应一下小远……”
朱大壮一听也知小哥儿想的是没差,这小远没了爹麽在学堂里少不得要受些欺负,要是有先生照看一二那是稳妥的,“你原先打算买个啥?”
“我想买些好点的宣纸和笔墨,在买上两样糕点,正好凑足了四样礼,现在我也就能拿出这些个!”因小包子在车上坐着,这些个事,周小鱼又不想小包子跟着闹心,说话时声音也就不大。
为了让朱大壮能听清楚只得离着朱大壮很近,这一近乎就不小心进了别人的眼,气的那人生生的撕了手里的帕子。
“小远先生指正是知道你们兄弟现在的情形,你大可不必非要买些个啥,你买了那先生也未必会收,还不如省些银钱留着日常花用,你送些心意就好!”朱大壮说道,那先生的性子定是看不上小哥儿买的东西,那还不如不送,送些表心意的就好。
“那成,我听朱大哥的就是了!”这原主的记忆里对小包子的先生是没啥印象,周小鱼也无法判断那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照着朱大壮说的话,怎么听着那先生是看不上他买的东西呢?
难道是他想多了?
朱大壮瞅着小哥儿不情不愿又板着个脸的样子,心想这小哥儿指不定又想哪里去了,看来还得说透一些,“小远那先生学问极好,在那些个读书人里头也是有些声望的,可不管大官小官,那先生都没不曾坐过,知道因为啥吗?”
因为啥?他哪里知道!
不过那是小远的先生,以后少不得还得打交道,知道多些也有好处,“为啥?”。
“是性子的事,那先生为人古板不说,还自由一套行事做派,最不喜偷奸耍滑,又眼高于顶!你送的东西,必要他看上,要不定会说的你生不如死……如此,你还不如不送了!”朱大壮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苦笑了几下。
“朱大哥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是吃过那先生的苦头?”周小鱼问道,这了解的也忒清楚了,可不像是道听途说得来的。
“你现在啥个打算?要还是想买的话,俺这有几个相熟的铺子,东西都是好的,你去了能便宜一些!”朱大壮没回周小鱼的话,反倒是说了别的。
知朱大壮这是不愿多说,周小鱼也没揪着问,“那就不买了,回头我做些新鲜的吃食给先生送过去,可行?”送手工的吧,他担心自个做不出来,吃的只要材料齐全了,做啥都行。
“这个正合适!那直接去铁匠铺子,俺也有相熟的可以带你去,你要打啥东西,都可以便宜些!”朱大壮见小哥儿听劝,心里还是挺乐呵的,直接推着车子往相熟的铁匠铺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