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仍旧呆呆的看着她。
苏绮萱也幽幽的看着我。
赵钧同一言不发,拿起了桌子上放的香槟,轻抿。
我仍旧怔然而呆愣,摆正情绪,从表情上看,应该是在思考诸如哥德巴赫猜想之类的重大数学难题。
苏绮萱坚定的看着我,似乎我不给一个答案她就不走了,不过她看着我的神情中,也开始有一些疑惑。
双方静静的僵持。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我抿抿唇,微侧头,蹙起眉心,启唇发音,语气迟疑中带着点单纯的奇怪和浓浓的歉意,礼貌而温和。
“抱歉,这位小姐,嗯……”
“请问,”在她凝视不动的目光中,我略带尴尬的羞涩笑笑。
“你是谁?”
“……”
赵钧同这时正好举着先前从我这里没收的香槟若无其事喝着,我掐着点蹦出这句话,他果然还是有反应的。
但让我深深的感到遗憾的是,这孽畜的定力果然非一般人能比,他既没呛着也没咳嗽,只是举着杯子的手顿住了。
不过那口酒要咽下去似乎就废了些力气?
我将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到漂亮姑娘身上,忍不住心里头就感叹了一下苏妹妹的化妆师的专业素养极其高深技巧。
明明这泪一颗没少的滴答滴答的落,这眼影啊,粉底啊竟然就一点都不花!
只是脸色瞧着比先前惨白了不少,淡粉的唇轻轻的颤着,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要说这幅样子还真是能让男人骨子里的大丈夫豪情大规模爆发,就只觉得让这样的女人哭泣那真是天大的罪过了,简直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怜惜一番。
看见这景象我也有冲动将她搂在怀里沾点小便宜,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女人花可人怜,可有毒带刺的花要是动了那就事关生命了。
毕竟苏妹妹要是心理承受能力真的这么差,知道季涛是gay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像正常女人一样扭头就走才对。
更何况当初陷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做贼心虚了?
正想着要不要也如同苏妹妹一样表现的惊恐万分,扑到孽畜怀里大呼“我这是怎了么我不记得人了么我又发病了么钧同你不要再将我关起来我不想再一个人”等等一系列气壮山河惊天动地的哭喊来与这妹妹比比掉泪的本事时,突然就横插了一个声音进来。
“简明希!你对绮萱姐都做了什么!”
听了这声音我就忍不住又想笑。
没有男人还有女人,而男人跟女人一比,你有时还真不好说到底谁比谁厉害。
心里头突然一阵腻歪,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收起了原本还想玩玩的心思,我淡淡道:“我什么都没做。”顿顿,又抬眼看向白畅,笑了笑,“还是,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白畅的脸上原本的怒色一变,“简明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