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了这个时间,他没好告诉陶荇,只自己出去找找对象。
但实在是找不到。
而他最近被养娇贵了
', '')(',入夜后就开始无比怀念那温暖的小屋和柔软的被窝,一点也不想在外面呆,那寒风呼啸,竟让他有些受不了。
于是,他便回来了。
他收拾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脸微微泛红,还是很不安。
陶荇走到他床边摸摸额头:“你怎么了?”
那双如珠玉宝石的红眼眸抬起,忽而一闪:“对啊,你就不是污染物啊。”
“我是人类啊。”陶荇道,“难道,你不是吗?”
“我也是,我当然是。”天灾坐起身子,后面话要说出口了,而又迟疑了一下。
身体里生出一些奇怪的感觉,想亲,又有点退缩,一个解决躁动的事儿,莫名地变得有些慎重了。
但现在……不仅仅是躁动,却也夹杂着奇怪的向往与欣喜。
最终,这欣喜胜过了胆怯,他热切看着眼前人:“我能亲你吗?”
陶荇:“……”
这么……直接吗?
有什么不可以呢?
陶荇大概猜出了他可能是身体上的原因才会有这样的需求,他微微俯身:“你要怎么亲?”
“这样就可以。”天灾从被子里伸出手,勾住面前人脖子,仰头吻上去。
霎如清泉拂过身躯,安抚不安与躁动,干涸与炙热都被灌溉,丝丝清凉沁入心脾,每一处都舒适放松。
泛红的光打在他的面上,照得他的眉眼脸颊一片绯红,他吻得轻柔认真,可陶荇没有他这般平静。
陶荇看着那轻颤的睫羽,慢慢搂住他的肩,徐徐往前倾去,占据了主导权。
坐在床上的人随着这趋势后倒,半靠在了床头,陶荇倾压在上,与他唇齿交缠。
身下人终于睁开了眼,也许是有些窒息,也许是暖气太足,他的脸比方才更红。
陶荇温声说:“好了吗?”
“好了。”
“嗯。”他缓缓起身,把被子给他盖好。
床上人捂了捂脸,面上不止是红,还很烫,他又捧着心口,那跳动的心快要蹦出来了。
半晌后,心境才平复,却难以入睡,迫不及待去看对面的人。
明明在一个房间,伸手就可以碰到的距离,可仍然让他生出了浓浓的不舍。
这夜明明身体很舒适,但睡得不太好,以至于第二天,天灾没能起床。
白天气温会升高,陶荇悄悄撤去暖气,给他换上薄被,打开窗户通风。
晌午,沉睡的人清醒,清凉微风拂过发梢,一睁眼,就看见窗外的绿苗,房内如此沉静安宁,而天灾的心忽然悸动了下。
绿苗晃动,惊回他的思绪,饭菜的香气涌进鼻息,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身沐阳光站在那里:“醒了,起来吃饭?”
青年眼眸一亮,顿时心跳怦然。
入夜时,通讯仪嗡嗡响了好几声,此时两人正坐在一张床上裹着被子下棋。
天灾回头看,眼珠转来转去。
陶荇道:“还是天气预报吗,这种消息总是很频繁。”
“是吗,对,就是天气预报。”天灾松口气,他还怕总是找同个理由会露馅呢。
“不过,最近天气怎么样啊?”陶荇又问。
刚放松的天灾再度紧张起来,清清嗓子,有模有样地拿起通讯仪,把那两条讯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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