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转头,就看到了白彦清和邓立站在不远处,不知道看了多久。乔怀瑾愣了一下,便朝邓立行礼。
邓立皱着眉头,“你们三个,太不像话了。近几年收的弟子里,就你们三个天赋过人,不说惺惺相惜竟然还动起手来了!全都给我去祖宗前头跪着去!”
许心月一脸难堪,重活一世,她他对自己的剑法有极强的信心,现在竟然输给了乔怀瑾!
乔怀瑾上辈子就是个废物,学别说剑法了,他估计连剑都没拎过。
“弟子知错。这就去大殿前受罚。”谢一舟行礼后就扶着许心月往青阳山大殿的方向去。
“许心月挑衅在先,谢一舟劝架不利,罚跪三日,面壁思过半年。”白彦清面无表情,向乔怀瑾招了招手,“乔怀瑾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又处处手下留情。师兄三个一起罚未免太不公了。”
乔怀瑾站到白彦清身边,微微低头,免得再让那些心理脆弱的人更难受。
“师弟,咱们青阳剑宗可没这个规矩。心月是冲动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就持剑伤人。一舟身为同门,却没能让她和怀瑾两人免于一战,三人怎么只罚两人?”邓立眉头微皱,白彦清才是真的不公。
白彦清明目张胆地袒护乔怀瑾,这让邓立极为不满,一转头,果然也看到许心月不服气的神情。
“我可以受罚,可他修习其他宗派剑法。按照门规应当废除修为赶下山去……”
“许心月!”谢一舟猛然出声,大吼道。
许心月双目微瞪,不安地扫过众人,立刻咬着唇低下头,眼眶发酸。
她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废除修为赶下山?”白彦清的话很轻。
许心月却抖了抖,谢一舟挡在她身前,求情道:“宗主,心月不是故意的,她最近没有休息好,总是胡言乱语。请宗主恕罪。”
白彦清眼神挪到谢一舟身上,袖子轻轻一拂。“去受罚。”
“是!”谢一舟松了一口气。
“等等。”邓立看向白彦清,“宗主,最近山下不太平,人手越来越少,面壁半年太久,不如等到天下安定,再行补过。”
“跪七天。”
邓立再不好求情,许心月他们上次伤了乔怀瑾跪了几天,那双腿都快不能走路了。
“走吧,我们回去。”白彦清伸手牵着乔怀瑾往回走。
邓立面脸色很难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转头看着还低着头的许心月,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这次宗主没说要封住你们的灵力,七天很快就能过去的。”
“师尊,弟子先和师姐下去了。”谢一舟看着许心月肩膀上的手,欲言又止。可惜他什么都不能做。
“去吧,下次要照顾好你师姐。”邓立转过身,朝着白彦清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