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瑾,这么久以来让着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怕你了!”许心月话音一落,便拔剑斩向乔怀瑾。
她已经被乔怀瑾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彻底激怒了。
谢一舟也没想到许心月失去理智突然动手,想出声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是你以为我好欺负吧!我忍你很久了!”乔怀瑾喝道。
这时候的许心月哪里是乔怀瑾的对手,光是灵力就差了一大截。即便使用相同的剑法,她也赢不了,更不用说乔怀瑾使的是混天宫的惊雪剑法。
“住手,你们再打下去就犯了门规。到时大家都得受罚。”谢一舟架住两人的剑,劝道。
但是根本没有人听得进去谢一舟的话。
许心月嫌乔怀瑾不知好歹。
乔怀瑾觉得许心月脑子有病。
两人互不相让,乔怀瑾将他这段时间以来难以整理的思绪化作一团怒火,冲向许心月。
“你忍?我呸!”许心月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你就是欠教训!”乔怀瑾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讨厌的人。但理智还在,并没有下死手。
五十招过后,许心月的剑被打飞出去,她呼出的气在眼前形成一片白雾,胸口剧烈起伏摔倒在不远处,惊讶地看着乔怀瑾。
“你……”许心月发现自己在发颤,是冷的。
青阳山四季如春,第一次出现了小范围的积雪,也不见有化开的趋势。
乔怀瑾的剑离她的喉咙不过五寸远,已经是极大的手下留情了。
“乔怀瑾!”谢一舟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乔怀瑾会下狠手,但是刚才被打出去,来不及救许心月。
但也没想到短短两年多没见,他竟然有如此神速的进步,而且这剑法……
“乔怀瑾,你竟然修习他派剑法!”许心月突然提高了声音。
谢一舟眉头皱起,“心月,你不要胡说。”连忙扶起她,“先走吧,这件事情下次再聊。”
许心月很冷,冷到了骨子里,说话间还要努力控制力道,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于狼狈。
“青阳剑宗没有这套剑法!”许心月的灵力运转两周,身体渐渐回暖。“偷学他派剑派,是要被逐出师门的!”
“我也没说过我用的青阳剑宗的剑法。”乔怀瑾在谢一舟扶许心月的时候就收回了剑,不冷不热地扫过两人,转身就走。
对于他们一个说要受罚,一个说要逐出师门的话,乔怀瑾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