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扩散,几次推磨刮动之下,谢岙心中满腔沸腾情绪化作燥热难耐之亢奋,铜墙铁壁之脸皮,身子慢慢下滑倾倒,翻身趴伏在床上,一张熟透的红蟹壳脸贴着牀单,肚皮压着如雪寒彻的长剑不住磨蹭,亵裤裤管渐渐上移,露出白嫩嫩的小腿。
剑鞘上的纹路古拙不平,摩擦腿.间敏感之地,异物感放大了数倍,一楞楞磨过软皮嫩肉的触觉分外明显,软袜被谢岙蹭的堪堪挂在脚踝上。
谢岙迷迷瞪瞪抓着牀单,气喘吁吁,身上衣服早已凌乱一塌糊涂,剑穗不时扫过脖颈,宛如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掌轻轻抚过,勾摸出无限痒意。在剑穗无意扫过牙缝时,谢岙嗷呜一口咬上,薄薄亵裤湿了一团,倒让剑脊越发陷入。
“吱呀——”
门扇忽然被从外推开,一道若兰身影披着夜露干净气息,不过迈进一步,便是倏地顿了脚步。
谢岙此时哪里注意到这些,依旧趴在床上咬着剑穗呜呜磨蹭,除了通红的脑门和爪子尖泄露出羞意外,倒是颇有几分恶霸之凶狠气势。
一阵清风拂面而过,盖过谢岙身上诡异香气,仙露澄浊浪。
谢岙脑中原本黏黏糊糊的东西溜走,不多时回过神来,疑惑打量四周,一抬头,便对上一双熟悉黑眸。
寒面少年立于床边,负手于身后,端的是稳重如峰,一身衣衫不染纤尘,端的是澄洌如雪,然则白皙俊容透着薄红,目光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仅仅定在谢岙脑门上,不多移动一分,身后手掌更是紧攥握拳。
谢岙两眼一傻,方才种种画面轰隆隆滚入脑中——
老纸刚才……刚才做了什么?!
老纸竟然抱着自家师侄的佩剑/分.身/在自家师侄的床上自【哗——】嗷嗷嗷!!
幻觉!一定是泡澡泡多了的幻觉!
做梦!一定是泡澡时正做的恶梦!
谢岙僵如空气娘娘补天掉下来的一块顽石,轰隆隆砸在地上千万年不再动弹。
“师叔……”
清润嗓音在谢岙脑袋顶上浮动,隐隐带着几分涩哑,一个字一个字飘在谢岙耳中,清晰无比。
“……可有何不适之感?”
……果然不是幻觉!
谢岙迅速把单衣裹好、提起外衫衣领蒙住了脑袋,羞愤缩壳,前后不过一个喷嚏的时间,不过却忘了那长剑还在怀中,一番大幅度动作之下,剑柄拍在了鼻骨上。
谢岙顿时弹起,捂着鼻子无声痛呼,另一手握住长剑便要抽出来。
拔了拔,没拔动;抽了抽,没抽出,剑鞘似乎被缠在了腰带某处,谢岙爪子抖了抖,便要用力拽出来。
一声低叹在床边响起,云青钧伸手握上了剑柄,稳住谢岙焦躁动作。
“莫急……”
修若仙筼的手指撩开本就凌乱的衣摆,云青钧黑眸微垂,凝视纠缠上剑鞘的缕缕丝涤,一圈圈仔细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