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了。
看向文枫还想问些其他的事,但明显文枫已经不想说。
无奈跟着文枫坐下来,看向台上的宫珩与姜浅阳。
行弑台上,姜浅阳身穿宫服上台,割伤手掌,取血流入灵石里,顺势跪下。
宫珩点头冷声念道:“为我行弑之人,做我行弑之事,不违行弑之规,听从行弑之主。”
辰晨想着,如果站在台上的是他的话……就好了……
宫珩冷声又道:“新生门徒姜浅阳,可愿?”
姜浅阳眼含笑意,里面带着些许泪水。头重重的低下,道:“新生门徒姜浅阳,即日起,听从师命,谨遵教诲,恪守门规。如若有违,自愿去除法术,逐出行弑门。”
毒誓自立,不可有违。
随着宫珩法杖行弑一动,夜晚忽变白昼,响铃发出的铃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风也渐渐刮起,从行弑法杖上的青色宝石发出的光亮照在每个人身上。
周围门徒都一一站起身来,右手放置左胸,念道:“行弑入内,与之恭迎。”
大风刮得辰晨闭起眼,还竟有些疼痛。耳边只传来响铃的声响。
渐渐的风停了,发出的光亮也渐渐消失,白昼也暗回了夜晚,周围门徒都在鼓掌嬉笑。
身边的门徒都围着姜浅阳走进大殿,他们今日得一同门,定是要高高兴兴的喝酒聊天。
身边的文枫也离开走到宫珩身边,与钦折一同进入大殿把酒言欢。
行弑台上已经没了人,只有寥寥无几的伺女打扰场地,自己一人待在外面,居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辰晨笑笑,自己本就不属于这里。
次日,辰晨与宫珩和文枫一同离开邢垶去往乔家庄参加乔仔洋婚宴。
辰愖在婚宴上看见辰晨,一掌拍在他背上,甚至威胁他再跑就打断他的腿。
堂兄辰凌也赶紧过来说道不要再自己乱跑,父亲辰寒母亲周姚子和叔父辰琪叔母姜肖肖都赶来说教。
望着远去的宫珩……或许,这才是自己的家,本该待下去的家,他的家,从来都不是宫珩那里……
无虞大周大时二十六年。
世人皆知,辰晨退离行弑宫,重回什士,与兄长辰愖和堂兄辰凌一同打理辰家。
可只有辰晨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入过行弑宫,自己也从来不是行弑宫的一员,自己只是行弑宫的‘客人’罢了……
第20章文枫戏话
清晨的温度有些微凉,天还没完全明亮,外面下起了细雨,微风也从窗口吹进来,辰晨微微屈身,有些冷……
摸摸身边,结果摸到了头发丝?
唉?
怎么回事?
辰晨侧头抬眼看去,宫珩和文枫就在身边与他一同睡在床榻上。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自己不是在与他们喝酒吗?怎么就躺着儿了?
又看向文枫和宫珩,看来昨晚大家都醉了,身上衣服都没有脱下。
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宫珩,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又梦到了从前自己离开行弑宫的时候,那时自己还哭过,还以为一切由天定呢?
辰晨无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