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折梨扇,甚至日思夜念着他,可宫珩却毫不留意,就心生委屈……
真是不可结缘,徒增烦恼,唯留寂寞。
眼里抹去落寞,看着宫珩问道:“那先生什么时候为辰晨做入弑仪式?辰晨可是来这行弑宫快一年了?”
话一问出,宫珩低头回应,道:“你不急,待姜浅阳的入弑仪式做完再看你的吧。”
敷衍!
真是敷衍!有时间为姜浅阳做入弑仪式,难道不能为辰晨一起做入弑?
辰晨憋着落寞,瘪着嘴。眼睛红了一圈,道:“先生可以让……我和姜浅阳一起做入弑仪式,我不见意的……”
话语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颤抖的话传到宫珩耳里,果然宫珩抬头探看,见辰晨虽努力克制自己,但眼里的泪水却是憋不住的在眼里打圈。
宫珩清冷的脸终是有了破绽,眼里的冷漠也稍稍褪去,问道:“你可是在怨我不为你做入弑仪式?”
辰晨忍不住嘴角抽动,眼里的泪水聚集在眼眶里,满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流出来,宫珩这一问倒更是让辰晨心生委屈……
本来就是,把人带回行弑宫又不做什么,连起码的入弑仪式也都省去,这不是……欺负人吗?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嘴硬道:“不敢”。
他当然不敢,他现在和宫珩的关系连起码的上司下属都不算,自然不敢多说。
宫珩看着辰晨好一会儿,虽然眼里没多大波动,但嘴角微垂让辰晨有些担心。
宫珩终于是起身给他一样东西。
辰晨一看?这不是自己为宫珩炼化的折梨扇吗?这是什么意思?不要了?让自己滚蛋?
宫珩冷声道:“这是你炼化的折梨扇,这几日我深思熟虑,觉着还是还给你,毕竟这是你第一件炼化之高的法器。你又不擅长比武之事,所以,还是你自己拿着防身。”
辰晨不解,这扇子本就是宫珩给他的,虽然是自己炼化的,可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辰晨摇头,要交还给宫珩。
宫珩挡开说道:“你拿着吧。其实这一年来我曾想过为你做入弑仪式,可又担心你家族之事,你也知道,你父亲是反对你入行弑宫的……”
辰晨听闻心惊,他像是明了宫珩接下来要说的话,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睁大。
宫珩眼神飘忽不定,停了一会儿,又道:“我想,你还是回合士周吧,回去好好打理辰家,毕竟辰家需要你,我这行弑宫的人大多是了无牵挂之人,你,不合适。”
他,不合适!
一句暴雷般劈进辰晨天灵盖,震的好久换不过来神,辰晨睁大眼睛,虽明其意却又像是不明其意……
宫珩叫他定是遭受打击,心里也是些许愧疚,道:“你我二人本就是一场缘分罢了,缘分即过,不可强求。我知欠你一个承诺,所以我也答应你欠下这个承诺,带哪时你有需求,方可寻我,我定当全力相助。”
宫珩虽语气稍有温和,可奈何心性清冷,脸上皆是冷漠……
辰晨见此眼泪早已如数滴落,眼眶通红,微微抽泣,咬着牙不吭声。
这不是耍他吗?
辰晨低头笑了,笑得好看,像是他儿时送别宫珩时的微笑……
辰晨摇头后退两步,把折梨扇塞进宫珩怀里,低声道:“一切事我皆知,这扇子本就是你的……哪有还我的道理。”
宫珩上前一步,辰晨退后一步,像是躲瘟疫般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