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那麽平——」
剩馀的话语在一瞬间卡在喉咙之中。
加贺谷的手扣住我的手腕,近乎强硬地让我的手心碰触他的胸部。
不知道为什麽,一阵意料之外的鸡皮疙瘩爬上我的手臂,那种感觉令人感到异常心慌意乱。手心触摸到的地方称不上柔软,甚至有些坚硬,但是皮肤的触感却出乎意料的细致,如同某种昂贵的布料,冰凉而触手光滑。
「就算是这具不甚优秀的人类身体,在我这几天的精心修正过後,也应该逐渐臻至完美了。」
「你到底对别人的尸体都做了什麽……」
「简单的改造而已。来,快摸吧——然後为你先前的口出妄言跪下道歉。」他自信地如此宣言。
因为这种情境实在是太过古怪,我慌忙用力抽回手。
加贺谷眉清目秀的脸孔立刻露出了阴沉的神情,用带著一丝微妙轻蔑的目光瞧著我。半晌过後,他像是妥协了一般,露出了称得上不悦但又略显无奈的神情。
「好吧,我明白了。」
「咦?」
「这样还不够的话,那就换一种方式吧。」加贺谷突兀地笑了笑。
来不及说些什麽,感到被用力一推的同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後是柔软的床铺,而加贺谷则跨坐在我身上,正以单手灵活地解开我的皮带与裤头,这显然是哪里出了误会——或者不该说是误会,只能单纯地说是加贺谷个人的任意妄为。
「喂!」
「怎麽了。」
试了几次,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直到这时,我才开始感到有些惊慌。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令人无法想像,那样高瘦的身躯怎麽会蕴藏著这麽大的力量,用单手就制住了同年纪身材也相近的我。不过仔细想想,既然是加贺谷,当然也不能以常人而论。这点我早该知道的。
「喂——」
什麽都还不及说,也来不及阻止,下半身已经感到一阵凉意,我赤裸的下半身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加贺谷的手相当冰冷,在他握住我的性器的同时,我头皮发麻,哑然无语。那种感觉不知道该说是诡异还是微妙,但并不是全然不舒服,我深深吸了口气,即使努力忍耐,但在他刻意撩拨之下,那里还是很快就有了反应。
一点也不舒服——如果这麽说的话,那肯定是骗人的。
坚硬的性器被摩挲著,两手手腕被加贺谷的左手合在一起拉到上方压制著,整体的景象看来,大概就像是我正在被同性性骚扰一样吧——当然事实也正是如此。但是在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并且感受到无可抵抗与否认的快感後,一股微妙的羞愧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了心头。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我也不例外。
我急促地喘息著,气息紊乱,连身躯都紧绷得不像话。
「很舒服吗。」加贺谷似乎有些得意,「这样一来,你总该心甘情愿地以奴隶的身份服侍我了吧。」
「知、知道了……」我艰难地开口,「快点做完放开我。」
才这麽说著,加贺谷的手便忽然环紧,指尖在前端刮了一下,那种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令我情不自禁地喘息著绷紧身躯,伴随著令人浑身发软的快感,乳白色的液体顿时喷了出来,点点滴滴落在身上,溅湿了并未脱下的上衣与裸露在外的下腹。
加贺谷看著手上的液体,又用手指确认触感一般地揉搓著,同时露出了略微嫌弃的神情。
「这样就射精了,你还真是没出息啊。完全不能把繁衍种族的重任托付给你呢。」
「我什麽时候背负起那麽沉重的东西了。」
「就在刚才。」
「好敷衍的回答!」
加贺谷看了我一眼,突如其来地抬手凑近嘴边。
「你……这是在做什麽?」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贵重的食物不能浪费。」他答得理所当然。
「不要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