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办?
他好像爱上金了。
唐珏痛苦到极点,只觉得自己就像在地狱里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唐珏一边哭,一边抬头问金。
金没回答,但是却对唐珏招手。
「你为什麽要问?」金问著唐珏。
是啊,为什麽唐珏要问。
问了这句话就是承认自己爱上金了,否则又何必问呢?
不过是插与被插的关系,什麽都是多嘴。
但唐珏无论如何就是说不出口,只是赤裸著身子,爬上了沙发,跨坐在金的腰上,金硕大的分身顶著他的腹下。
「对不起,我没资格问。」唐珏说,掉著泪,吻上了金的唇,他磨擦著金的唇瓣,金那乾渴的薄唇,只用威士忌来滋润够不够?
他用舌尖描绘著金优美的唇形,顺著弧度,滋润著两片荒漠,然後把舌头伸进去烈酒般的口中,一边吻,一边有种喝醉的恍惚感,唐珏啜饮著两人的唾液,舌尖传来咸涩的味道,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落到两个人的唇上了。
唐珏顺著金的下巴形状落著吻,然後是胸膛,双手抚弄著肌理,手心下的肌肤湿滑黏凉,金连睡觉都是一身冷汗,不得好眠,唐珏尽力的低下身来,用脸颊帮金的身子擦汗,却把自己冷凉的泪给沾上。
金杷了杷自己的黑发,然後温柔的揉起唐珏的头发,他现在知道怀里的这个男人是他的,男人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的身心,这一辈子,唐珏都只能属於他。
童年的金,每晚总是窗外的夜莺歌唱吸引,他在月光下看著那只鸟儿,吵著要父亲捉那只夜莺,让他养在笼子,父亲却要他让那只夜莺在窗外歌唱,说是有了自由的鸟儿才唱得出动人的夜曲。
然而,过没几天,一只猫头鹰就在金的面前吃了那只夜莺。
尖嘴刺进夜莺的心脏,利爪撕裂夜莺的羽翼。
夜莺啼著,直到死亡的最後一刻,都还在歌唱。
浴血而啼的夜莺,一直歌唱到迪亚哥拿著长枪来,正准备要射杀那只猫头鹰的时候,歌声就断了。
金是不会後悔的人,但他再也不会让笼子空著。
唐珏扶著金硕大的分身,抵在自己的洞口,犹豫再三,还是缓缓的坐下,没有经过润泽,进去的过程万分困难,唐珏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让金的男根进来了一半,疼的他脸全皱成一团,烙铁般男根在自己的肠壁中,彷佛可以感觉到男根血脉鼓动,窜流著恐怖的欲望,绝对的侵入感。
唐珏伸手环住金的颈项,开始跪起坐下,虽然不敢坐到底,但是的确是在以他的方式为金解忧。
「嗯嗯~~唔嗯~~~」
唐珏浅浅的呻吟著,愈坐愈深,不一会,後穴就开始整个吞吐起金的男根,顶到深处的敏感点,唐珏的呻吟声渐大,眼神迷蒙,脸上满是淫荡的媚态,看得金的下身又在唐珏体内大了几分。
「金~金~~嗯嗯~~~。」
唐珏脑子融成一团糨糊,嘴里竟然不自觉的嚷著金的名字,也没有发现自己赤裸的腰上落了一双大掌,金挺著腰把自己的分身往唐珏深处里送,让这只可怜的夜莺唱得更是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