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他对这个男子一点印象都没有,搜寻了脑海中的记忆,但就是想不起来哪里和这个杜威德见过面。
金从回旋楼梯的上方看著这两个人,杜威德感觉到了老板的视线,像是猫咪遇到威胁,警觉性的竖起寒毛,弓起脊椎一样,杜威德也僵硬起了身子,冒著冷汗向唐珏告辞。
然後一群人就像是幽魂消失在古屋当中,连著好几天都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从此时起,金就毫不避讳的表现出对唐珏极大的迷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金都贪婪的索取著,要求唐珏毫不保留的付出。
唐珏现在真的是为了金而弹奏,金睡不著的时候,唐珏就为金弹一曲又一曲,音符在月夜下优游,晃荡著华丽的舞步,旋转、跳跃、攀爬、坠落,唐珏为金弹奏一千零一夜的美丽,而金只有此刻能忘忧。
唐珏的琴艺本已举世无双,但为了金而弹奏的时候,宅子里所有的人像是陷入了魔咒,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除非音乐声停止,否则没有办法继续手上的工作。
这一日,唐珏弹完了琴,走到了金的面前,把金手上乾涸的酒杯拿起,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後开始细细的端详起这个迷样的男人。
金坐在红色单人骨董沙发上,穿著枣红色的睡袍,睡袍的前襟打开,暴露出金结实宽阔的胸膛,以及性感的胸毛。
视线在往上,金正愁眉深锁的睡著,睡不安稳的模样,彷佛梦里也在地狱里徘徊,让人心疼的模样。
金愈来愈憔悴,连唐珏都注意到他深深的黑眼圈,而且无论何时,只要是醒著,金都拿著酒杯。
虽然金仍然是那麽优雅迷人,深不可测,但就像是脱皮的蛇一样,现在正是他最脆弱的时刻,也是他最可爱的时刻。
唐珏想到那张金小时候全家福的照片,到底这个男人身上背负了多少的秘密,唐珏好想要知道,不只是好奇,还有别的什麽不知名的情绪。
唐珏缓慢的靠近金,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金的模样。
但是冷不妨的,金湿滑的手搭上了唐珏的後颈,让唐珏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就被猛然一拉,无可奈何之下,唐珏的双唇覆盖上了金的薄唇。
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湿溽柔腻,舔著唐珏的双唇,舔得透彻了,舔得唐珏的唇都要融化了,然後才藉由两人唾液的滋润,滑溜的钻进牙关之内,缠著唐珏的舌头,玩著诱媚的前戏,唐珏被吻得眼眶发热,气息不顺,本来就在动情的状态,现在更是燎原之火,难以收拾。
金却只是吻著他,连眼睛都懒得打开,只是手指缠绕著唐珏一头杂乱的头发,意外的让人感到亲密。
唐珏发著抖,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不愿意倒下,但却支持不了多久,就像他心里那道薄弱的防线……,有的时候,绝望是一道防线。
他很清楚,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爱上他,他只是金的玩物,金消遣的工具,所以他也很小心翼翼的不要爱上金。
只有肉体的关系,根本称不上是关系。
他做得到的。
他做得到吗?
唐珏服从的蹲跪在金的双腿之间,把金的睡袍拉开,露出金的内裤,然後隔著内裤舔著金的下身……。
「把衣服脱掉。」金何时已经张开眼,饶富兴味的看著唐珏主动舔弄自己,唐珏的口水都把自己的内裤浸湿了。
「你这麽想帮我解闷解忧,怎麽不做彻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