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之时的异香随着白狼的冷静渐渐散去,但若贴着牧弋的尾根嗅闻,还是能闻到公狼特殊时期才有的信息素的气味。
霍森也把自己靠在了白狼身上,它闭着眼,身体已然十分疲惫,大脑却异常清醒,眼皮刚合上,牧弋缩头畏尾的表现就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回放。
刚才的情潮夹杂了过多情绪,愉悦掩盖住许多东西,现在冷静下来,霍森才觉察到自己今日的失控。昨夜恍惚中,有那么一瞬间,它是真的想咬断白狼的脖颈,让牧弋永远不能离开。
霍森低估了自己对牧弋的独占欲,更是高估了自己对狼的耐性,在听见白狼因为其他狼的死亡崩溃报复时,比心疼更甚的是……嫉妒。
哪怕是沙克尔,哪怕是自己亲手把白狼送到狼群中,霍森依旧嫉妒得发疯,它的小狼,怎么能因那群讨厌至极的臭狼而崩溃流泪。
霍森,你已经完全被靠在身上的白狼拿捏住了。
猎狼犬恨恨叼住牧弋狼尾,它的意识也开始沉沉浮浮,纵欲之后的疲惫终于盖过愤恨,它强势卷走霍森最后一丝清醒,猎狼犬和白狼在夜色下一同相拥而眠。
不比牧弋彻底放松,霍森到冰湖边后,紧绷的弦始终没有松弛,天才蒙蒙亮,霍森就被树上高歌的鸟儿唤醒。
霍森偏过头,白狼还紧闭着眼,狼头已经从霍森的尾巴根上挪开,牧弋睡着睡着,就把自己滚进了霍森怀里——尽管现在白狼的体格,霍森已经拢不住了。
牧弋的狼尾依旧紧紧夹在□□,霍森低下头舔了舔白狼的狼耳,还在睡梦中的白狼蹬了蹬后腿,接着蹙紧了眉。
白狼俨然一副亏空的模样,霍森也慎重起身,猎狼犬做好腰酸腿软起不来的准备,结果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没啥大事……霍森还走了两步,发现只有尾巴底下的那个不能说的地方,隐隐约约还有些胀痛。
“啧……”
原来是小弋太虚。
特殊时期还得有段日子,牧弋不能总这样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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