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
“魏无是。”
金其盛啊的惊呼出声,这已经超出他的见识。
“我有点担心。”
“铁血,你伤势还未痊愈,出来干什么?”
门内事务自有众多捕快料理,作为执掌人自然无需事事躬身,不过外面过于安寂,让南宫玉象有点不放心,特地出来看一看。
“谁要伤害我的亲人,我都会跟他拼命。”
将大门都给踢倒,何止大胆,分明就是来砸招牌的,天下就没有如此大胆的人,可眼前的人却是例外。
二品修为已经足够傲视江湖,这一刀也是凡者莫匹。
余者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来者是谁竞如此恐怖,便是阎罗王索命也是一条一条魂收。
一众捕快惊呼,而于万海心神摇晃而惘然不顾。
“哪臭了?”
便是南宫玉象这六扇门的执掌人也肃颜动容:“我六扇门一向与魏无是河水不犯井水,什么时候惹到这个杀神。”
南宫玉象淡道:“好吧,那我们去看看来的是谁?”
空气凝静压抑,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嘶,让众人悬着的心不由颤抖起来。
于万海这才回神应道:“石开山和丁万星已经死了!”
见此场景,所有人纷纷退避三舍,保持更远距离。
白衣人如入无人之境,走过前庭,来到中衙,直接在中堂的大案前坐了下来。
门庭上方七盏大灯笼闪耀着金黄色烛光,映照着正中深沉漆黑,高深莫犯的三个大字——六扇门。
此刻六扇门门户紧闭,来人径直朝正中开间走去,袍摆一荡,一脚就朝大门踢过。
谢傅笑问:“如果哪一天我与地宗对立呢?”
……
一老一壮朝中堂方向走去,临近中堂便看见一名绿衣捕快迎面而来:“南宫先生,是魏无是。”
他年轻时外号笛仙,数十年来手上杀生无数,外人早已忘记他笛仙之名,重新冠以杀神之名。
“铁血、石开山、丁万星三人出来受死!”
两人吃惊,立即御气拔刀抵抗,可这两只无形的手力量实在太大,两人身体竟不受控制在双足离开,朝中堂内飞去。
却是一个呆若木鸡的黑衣捕快在白衣人经过的时候不知躲避,离得太近,身体立即被融去一半,瞬间变成一副残尸。
来人如归家一般,闲步前进,而一众六扇门捕快却好似成了奴仆伫立恭候。
闲聊一般的声音从中堂内传来了出来:“绯衣捕快,你们当中谁是石开山、谁是丁万星?”
只是未近来人一丈,便纷纷刀化身炸,血光如冥雪飘荡洒下,让这无月的夜晚夜色更加深沉,更加凄惶。
待雪冷的气无声流过,灯笼又恢复如此闪耀,映清来人模样,一袭干净白衣,容貌儒雅而秀丽。
心神震撼之际,人便被这股阻力击飞出来。
“哦,谁又是石开山?”
“切!”
直到另一名绯衣捕快金其盛沉声询问:“于大哥,怎么回事?”
依他们的见识,自然不知道某一高度的武道高手,仅凭着周身真气就能杀人于无形,普通人近之如置身熔浆,瞬息便亡。
在这寂静的夜晚,巨响有如霹雷震耳欲聋,声音从前门传到中衙,再由中衙传到最深处的后宅院落,整个六扇门都回荡在这一声轰隆中。
秦湘儿说着嫣然一笑:“好了,吃好了,我给你准备热水洗个澡,臭熏熏,脏兮兮的。”
有十多名青衣捕快、绿衣捕快赶到,刚好看见这一幕,瑟缩于原地,动也不敢动,心中清楚,来人之可怕非他们能敌。
最先赶到前门的是一群守着门口的捕快,统一黑衣捕快装扮,还未看清来人就厉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夜闯六扇门!”
锵然出刀,人刀如虎紧随直劈,他看似中年模样,实则已经六十,最近刚刚突破三品踏入二品,他也是绯衣捕快唯一一个达到二品修为。
绿衣捕快应道:“魏无是说他是来取铁爷、石爷、丁爷三人性命!”
南宫玉象望向铁血,铁血也是一脸疑惑,突然却恍然大悟:“莫非……”
南宫玉象也没有多问:“走吧,看看有几分商量的余地。”
绿衣捕快悲恸道:“石爷和丁爷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