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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柏寒一点一点地查看过去三年至多的时光里,试用过的药剂,显微镜下观察了一遍又一遍“活死人”与正常人的细胞。
邢柏寒无休止的工作。
此刻他顿了顿发麻的手。
他的视线瞥见隔着玻璃建造的观察室。
邢柏寒揉了揉惺忪疲劳的双眼,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更认真的工作啊。
“叮咚——”
邢柏寒拾起手机,显示是邢桉锦给他发送了短信。
[邢桉锦:哥,生日快乐。虽然你离开半年,但我这半年都很想念你,爸妈也是,他们不愿意跟你发条短信说祝福,请你不要怪罪。]
邢柏寒楞了半晌。
待在研究所一待将近半年的时间。
他跟邢桉锦能同时联系上的时间有所不同,他们黑夜,邢桉锦那边还只是白天。
来自于两边不忍心的叨扰。
邢柏寒靠在研究桌前,他视线锁定观察室,也给邢桉锦拨打了电话。
“哥哥。”邢桉锦甜美的声音迅速响起。
“过的怎么样?”邢柏寒简单的问候。
“还好,病情没有发作,有按照爸爸妈妈配的药吃,反正你不要担心。”邢桉锦叙述来龙去脉。
邢柏寒笑道,“知道你最乖啦。”
“那是。”邢桉锦犹豫许久,又问,“哥哥,我想你之前问过我的事情,即使给了你回答,还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那样?”
邢柏寒察觉不对:
“嗷,爸妈在你身边。”
邢父和邢母一拍即散,“就说邢家人耳朵好,就算咱俩死了聆听也难逃偷听啊。”
邢桉锦轻笑,“他们关心你啊,总是向我打听你。”
“是真的。”邢柏寒认真回答。
电话那头第一时间不是沉默,邢母张扬的大笑,“啊!啊?!我又要有儿子啦?!”
邢父小声道:“你小子……”
邢柏寒本就生在一个足以开放的家庭。
“是的。”
邢母高兴的不得了,“这么说都有了吗?柏寒啊,妈的大宝贝你总算是有点出息了,锦锦是小宝贝,她可以晚点。”她还不忘邢桉锦的存在。
“叫什么啊?家住哪啊?是巴西人吗?多大了呀?”邢母四连问。
“叫岁岁,我们那儿的人。今年……”邢柏寒看向躺在观察室病床上的人,他艰难苦涩却强撑笑,“今年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