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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在镜子前面/B着开口说话/窒息(1 / 1)

“喂,”楚见晚不耐烦地敲了敲洗手间紧闭着的门,“你们两个在干嘛?沈惊秋想吃麻辣烫,我跟她出去买。你们要不要?”

洗手间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陈椋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都行。小应,你想不想吃?”

楚见晚没有听见霍应瞿的声音,他疑惑地敲了敲门,“霍应瞿?”

里面窸窸窣窣地传出来一点动静,但是洗手间隔音非常,楚见晚愣是没听出来是什么动静。

“嗯,嗯、吃。”就在这时,霍应瞿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闷闷的。

“好,那我们出去了啊。”

“两份清汤的哈,多谢。”陈椋又说话了。

听着大门关上的声音,陈椋感觉被自己压在镜子前后入的人松了很大的一口气,整个身子都软下来,搅紧他性器的穴口也变得柔软了。

他插在霍应瞿发丝间的手指缓缓收紧,把人的下巴抬起来,面向镜子,“宝宝,再夹紧一次啊,像刚刚那样,拼命地咬着我不放。”

镜子中的霍应瞿眉眼红彤彤的,被水雾熏得模糊,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嘴唇微张着,肩膀簌簌地发抖。“你,你骗人……你说好了,说好只要我听话就不顶了的,说好……呃啊——”

霍应瞿惊呼一声,整个人被骤然发难的陈椋撞到了冰冷的镜子上,他贴在镜子上,无助地喘气,呼出的热气把镜面哈白了一小块。

刚刚听见有人敲门的时候,他吓懵了,喉咙梗着一个字都不敢发出来,他惊魂未定地去推搡陈椋,拼命地躲开他的操干,还真让他成功了,性器“啵”的一声从他的穴口滑出,各种各样的粘液瞬间流出,沾满了他的双腿之间。

结果又被陈椋无情地抓着手臂拉回来,架到了自己的性器上。他安抚他说,只要听话,就不会再动,只是静静地埋在里面。

结果等霍应瞿真的乖乖地趴下去靠着镜子的时候,陈椋突然用力干了起来,霍应瞿差点就叫了出来。

他忍得痛苦,熟不知自己的神情是陈椋的调味剂,操干的动作更加猛烈了。

更过分的是,陈椋竟然逼着他张嘴说话,霍应瞿忍得快哭了,才发出了几个不那么怪异的音节。

陈椋扳着霍应瞿的肩膀把他调转了过来,他凑过去吻住他哆哆嗦嗦的嘴唇。这个吻纯洁青涩得像是个学生献出去的,虽然两人现在确实是学生。

霍应瞿被陈椋这么温柔地吻着,心也跟着软了,又没有那么紧张恐惧了,他望着陈椋纤长浓密的睫毛,感觉它轻轻抖了抖。

蝴蝶破茧而生。

甜蜜轻盈的吻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陈椋强硬地卡着霍应瞿的下颔,把他的舌头吸得无处可躲,只能任由自己侵犯,霍应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他刚要伸手,却被陈椋按到墙上,用力地往上一顶,他感觉自己喉咙里面的那口气完全散开了,他完全呼吸不上来。

可是,陈椋并没有放过他,他继续吻着,似乎不把霍应瞿的氧气掠夺万誓不罢休。霍应瞿皱着眉,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滚,后穴搅得死紧。陈椋抽出一只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把穴口打得瑟瑟缩缩,抽搐不止。

直到霍应瞿感觉眼前发黑,陈椋终于放开他了,他伏在陈椋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直往下掉,把陈椋后背的衣服打湿。

“小应,你知道吗,”陈椋的声音很轻,像一根细细的游丝,在霍应瞿的耳边萦绕着,“窒息也是获得快感的一种。”

霍应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陈椋的手已经放到他的脖子上,用力地握紧,随后,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开始了大力地鞭挞。

陈椋知道霍应瞿的g点位置,他也只顶那个地方。平时,他为了更好地吊霍应瞿的胃口,总是把人操得受不了了,才去顶他的g点,给予他这种全新的强烈的快感。

如此循环往复,久而久之,霍应瞿就被他钓得迷上这种强烈的快感,进而接受他那些漫长的操干以及变态的嗜好,就为了那一点点最后的小糖果。

但这次,陈椋没有再搞别的,他直接干霍应瞿的g点,把他顶得欲仙欲死,几乎快要被滔天的快感击溃,然后,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放松。他掐着霍应瞿的脖子,在控制他的呼吸的情况,不断地、不断地攻击他肠道里面的那个凸点。

霍应瞿眼前一黑,随后一白,他喷出来了,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来精液,他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甚至因为那轻微的窒息感,射得比平时还快。霍应瞿眼前浮现出老电视机没信号之后屏幕上面出现的那种雪花点,他急促地喘着,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陈椋抱着霍应瞿洗澡,看着他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的那个呆样,喜欢得快不行了,一边给他清理,一边舔他的乳头。

刚刚他捏得太狠咬得太狠,霍应瞿的乳头现在又红又肿,凸起了两个小尖尖,他爱怜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过去,希望他能舒服一些。

“舒服吗?”陈椋轻声问。

霍应瞿还愣着,听到他这样问,轻轻地摇头,“不,不……道具、下次能不能别用道具了?”

“不喜欢哪个道具?”陈椋问他。

“都不喜欢……”霍应瞿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他小声道,“憋尿的感觉好难受,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后面那个东西也会一直顶着……”

陈椋笑了笑,没所谓道:“好,那就不用。”

“真的?”霍应瞿没想到陈椋这么好说话,因为他能感觉到陈椋今天兴致特别高。

“嗯。”

“其实,”霍应瞿嗫嚅着,“你要是真的很喜欢的话,偶尔……偶尔也可以用,但是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

陈椋有些哑然,他摸了一把霍应瞿的头发,“好。”

他其实已经网上买了很多感兴趣的道具,所以就算不用那两个也没什么。

陈椋自诩聪明,可他不知道,霍应瞿之所以喜欢跟他做爱,也不拒绝他的那些太过分的要求,不是因为那些他用来吊胃口的技巧。

而单纯是因为喜欢他,仅此而已。

临到开学的前几天,霍应瞿才准备回家去拿点东西,他特意算准了父亲不在家的时间段,打算回去一趟就走。看见那个人心里就烦,免不了还要大吵一架,他快去快回比较好。

父亲果然不在家,霍应瞿绕到自己的房间,果不其然,上锁的抽屉被硬生生撬开,自己藏在床垫底下的那一点钱也全被拿走了。衣服跟床褥全部乱糟糟地推着,好似根本不怕他看出来房间被人翻过。

要放在以前,霍应瞿非得等到他爹回家,然后俩人好好干一仗,可现如今,他有了很好的恋人跟朋友,他不在乎这些了,他有勇气去面对新的人生。

霍应瞿简单地收好包裹,背上包就准备走。

“嘎吱——”在霍应瞿的脚踏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家里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从里面阴恻恻地冒出一张脸。霍应瞿顿时浑身都冒起冷汗,扑面而来的雄浑酒气几乎把他的喉咙给扼住。

其实现如今的他,比父亲高大,也比父亲有力,但他却还是在这么猝不及防的瞬间,变回那个脆弱的、保护不了任何人的小孩。

“你还知道回来?”父亲的脸上挂着两坨丑恶的红晕,他望着霍应瞿后面的包,心里面一下子急火攻心,他冲上去就揪扯住霍应瞿的脖领子,“死杂种!你也要跑是吧!我告诉你,没门,老子活着一天就要缠着你一天。”

“你永远都别想像你妈那个贱货一样跑了。”

“咚——”霍应瞿一拳砸下去,父亲就倒栽葱似地摔倒在堆在一旁的杂物堆中,他的喉咙哼着冒出几声痛呼,可霍应瞿充耳不闻,他像是耳朵聋了,眼睛怒得发红,几乎要淌出两条血泪出来。

他打了几下,心脏跳得震天响,却还像是不解恨一般,利落地站起身,走到茶几前面,把水果刀抓到了手上。这个地方用完水果刀从来不洗,刀刃上沾着干涸已久的水果汁液,黏糊糊的,连带着刀柄也发黏。

但霍应瞿不在乎,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捅死他。”

“捅死他。”

可能是因为在脑子里面叫嚣着的声音过于聒噪,霍应瞿大部分的感官都失灵了,可就在那个瞬间,唯一剩下的视觉也突然被人剥夺,他感觉自己的后脖颈湿湿的,还有些凉。

接下来回归的是嗅觉,霍应瞿闻到了那股清淡温和的气味,熟悉得让他嗜血的心一下子就宁静下来。

他终于觉察到自己现在的处境——陈椋来了,陈椋,把他抱着。

近乎是下意识的动作,霍应瞿抖着手,水果刀掉在了地上,他用力地抱住了陈椋,恨不能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好让惴惴不安的他的心脏,得到一个安全的归处。

陈椋口干舌燥,手掌也变凉了,他的心从三个小时之前就一直惶惶不安,跳得很不安稳。他的午睡被这种不安感惊醒,醒来便四处找霍应瞿,却哪都找不到,最后终于在手机上找到一条讯息——“我回家一趟,晚饭前就回来。”

来不及管什么其他事,陈椋把霍应瞿家的房门推开,霍应瞿手上的尖刀反射出冷冷的寒光,他顾不了那么多,三步并两步扑上去,把人紧紧焊在怀里。

好不容易哄得霍应瞿跟自己一起坐了下来,因为抱得太紧,所以陈椋能感觉到霍应瞿在微微发抖,他握紧他的手,把自己手机放在他的手边,轻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牛在很小的时候被农场主人拴在木桩上,它渴望自由,就一直挣扎,奈何力气有限,无论它怎么努力,都撼动不了那根木桩一丝一毫。后来它认命了,也就不挣扎了。”

陈椋讲故事的时候娓娓道来,语气平静,顺带着把焦躁不安的霍应瞿也给安抚下来了。

“可是小应,你早就可以挣开了,你不能顺从命运啊,”陈椋把侧脸贴到霍应瞿的脸颊上,另外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丝,一点点往下顺,“你的未来广袤无垠,人生还很长。”

霍应瞿手里握着陈椋的手机,眼睛里滚出来的眼泪沾湿了手机屏幕,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父亲。

“你既不用怕他,也不能因为他断送自己的前程,”陈椋的声音突然低缓了下去,听着有些有气无力的,“这样,我带你私奔,我带你走吧。”

霍应瞿发现了不对劲,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陈椋腰侧的衣服都已经被鲜血濡湿了,他惊慌失措地想要去拉开衣服察看。

“小应,你不用怕没有家人,”陈椋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发沉,手掌愈发凉了,他压着霍应瞿的手,不肯让他看自己的伤处,“我们两个人就是一个家。”

“陈椋,陈椋,你别说话了,”霍应瞿抓起手机打“120”,他压抑着喉咙口的哭腔,另一只手紧紧握着陈椋的手,“陈椋……”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陈椋感觉眼睫毛上面沾着点白颜色,他的眼皮慢慢地抖,把那片羽毛掀开了。

又回到那个地方了。漫天的羽毛从无尽的天空上散落下来,白得扎眼。

但与上次不同的是,陈椋躺在地上,狼狈虚弱,放空的瞳孔里面映着白色。胸口血洞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好像一截永不止息的溪流,从他破洞的心脏蜿蜒而出。

“业主,恭喜你完成任务呀,作为胜利的奖励,您可以许一个愿望。”

“愿望?”

“跟霍应瞿在一起。”血堵在陈椋的喉咙眼,他偏头咳嗽两声,把血咳了出来,污血沾到他半边脸上,也沾染了周遭的白色羽毛,血迹斑斑。

他努力地清理好嗓子,用力地呼出一口短促的气,随后徐徐开口,把剩下的话语补充完全。

“跟霍应瞿长命百岁。”

三个月后。

单人病房的房间宽大整洁,夕阳透过鹅黄色的窗帘照进来。从病房外走进来一个身量挺拔的男生,他面色平静,一双浓黑眼眸完全掉在那个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人身上。

霍应瞿几步走到玻璃窗前,把窗子掀开了一条宽宽的缝,让傍晚的柔风吹进来,把窗帘拨得一动一动。

霍应瞿动作轻缓,拿过一只椅子在病床前坐下,他给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松了松被褥,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贴了贴,望着他轻声道,“陈椋,陈椋,我放学了。”

他用棉签蘸了矿泉水,在陈椋干燥的嘴唇上来回涂了好几遍。

“下周去要默写《赤壁赋》,我一点都记不住,”霍应瞿把语文课本翻出来,端坐着念起来,“……壬戌之秋,七月既望……”

“陈椋,”霍应瞿睁大眼睛,感觉课本里的字仿佛针一般扎在他的眼珠上,让他哽咽难言,“陈椋……记不住啊,我一个字都记不住,怎么办……”

霍应瞿仍然清清楚楚地记得发生事故的那一天,他跟着陈椋一起上了救护车,最后还被派出所带去录了口供。他父亲没什么大问题,再加上村里邻居的口供,派出所最后按家庭纠纷定的性,调解了几句也就把霍应瞿放回去了。

最诡谲的一点来了,霍应瞿本以为是自己误伤了陈椋,可那把水果刀上面压根没有验出陈椋的血液来,也就是说,陈椋腰上的伤是凭空冒出来的,简直匪夷所思。

医生说陈椋的伤势不重,很快就能醒,但霍应瞿还是放心不下,守在陈椋的床前不吃不睡好几天,最后是沈惊秋跟楚见晚来了,才把他强行拉着去吃饭休息。

公立医院床位紧张,楚少爷大手一挥,把陈椋转到了自家的私立医院,还给他安排了单人病房。

随着病房外脚步声的响起,霍应瞿匆匆擦掉满脸的眼泪,他站起来转过身去,是沈惊秋跟楚见晚,他们提着两大袋盒饭还有瓶装水。

三个人摊开桌子吃起来。楚见晚看着霍应瞿那个食欲不振的死样子心里就冒火,他把红烧肉往霍应瞿那边推,“这可是我家厨子的拿手菜,全部吃了。”

沈惊秋在桌子底下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少说两句。

霍应瞿没说什么,他身上那些曾经长得密不透风的刺,在这些关心自己的人面前也变得有所收敛。他把那盒红烧肉叩在了米饭上,就着浓郁的肉汁慢慢搅拌起来,“我知道了。”

楚见晚心里郁闷,他瞥了一眼病床上那个让大家郁闷的“罪魁祸首”,却在那张苍白的脸上发现了异样。

“欸,他,他睫毛是不是动了几下,喂,手也动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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