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我就感到万分幸福!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是终有一天你得知了一切,你一定会怨憎自己最初的愚蠢和麻木。说到底的话……一切真的是因为你!都是你!都是你!哈哈哈哈……呵呵!”
名溪说完这些话,也就不再多言。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又翻出阵阵哀伤。金色的眸子衰败到了极点,她一瞬间孤寂得像个美人鱼。
她又想起明溪说要把灵脉给赢子凉的时候,她怀中的灵脉还散发着余热,那是陆明溪受尽千刀万剐万蛊噬心之痛才换来的东西,她不明白为什么陆明溪要他给赢子凉。指尖触碰着灵脉,感觉它一点点冰凉下来的温度,她的心也这样冷,冰冷彻骨,就像被浇了一盆冰水,真是冷极了。
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最爱的少爷执意要把这灵脉交给嬴子凉,这样根本就没什么意思?她不明白曾经还误会过他的嬴子凉到底有什么事值得陆明奚这样付出的。
她低着头看着胸口,就像要透过胸口的衣物凝视着怀里的灵脉,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是冰冷的。名溪不说话,赢子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再次尴尬了起来。
“名溪,我……”最终还是赢子凉开了口,名溪刚刚说的话,他还有些接受不了。
“闭嘴!”陆名溪不想听他说话,“这个,给你。”既然是少爷的要求,她也无话可说。反正她不需要这个,没有少爷的陆家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毁了也罢。没错,那火是她放的,她是陆家的狗,但更是少爷的狗,她所有的忠诚只要给少爷一人即可。
赢子凉接住她丢来的东西,低头一看就是自己要了许久的灵脉。拿着冰冷的灵脉看着消失在无尽黑暗中的名溪,赢子凉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朝着名溪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窗户,只有从窗外透出的阳光在证明现在是白天。她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在她心里,那属于她的光芒已经熄灭。名溪就站在窗前,手中握着一把匕首,那是少爷送给她的,说是以后防身用。
“恐怕我再也用不到它了,”名溪缓缓举起双手,“与其这样,不如我去那边陪陪你吧。”说着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对不起。”阴暗的走廊里响起一声叹息,接着名溪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光明了。
☆、第十章
名溪从黑暗中醒来,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厚重的窗帘重重叠叠的覆盖在窗子上,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吱呀——”房门被人小心翼翼的推开。来者一身黑色西装,衬衫扣子随意的解开两个,袖子也挽到小臂之上。“你醒了。”那个男人看见她坐在床边,也走过来。把手中的菜粥放到床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名溪一愣神,怔怔地盯着男子发了会呆,她觉得眼前的人和这块地有点似曾相识,但是一时脑子有点疼,她也不记得具体是谁。“请问……你是?这是哪里?”不太确定地开口,然后她看见对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不过很快男子眼底掠过一丝歉意,男子温和地说:“这样啊,我叫赢子凉。是你的朋友。这里是名家,也就是你的家。你叫名溪。”简单地解释一下,名溪虽有困惑之色,但还是点点头。
“哎呀!”
名溪猛地捂住脑袋,在嬴子凉担忧的目光下,她**了几声,渐渐缓过来,又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嬴子凉,笑道:“咦?子凉你怎么在这儿?子凉你回来看我啦?我头好疼啊……”
嬴子凉一惊,名溪又记起来了?可是看名溪的样子似乎只有副人格的记忆,而主人格的……那个陆名溪,似乎已经不在了?
“没事……我是来看看你的,头疼休息会就可以了,有事另外叫我。”
“哥……”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唤声,循着声音名溪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肤色极其白皙的少年坐在轮椅上,慢慢推动着就到门口,赢子凉见到了,语气中略略带着几分宠溺无奈,只道:“阿乘,你怎么来了?”
“哥哥不见了,我来找你。”嬴千乘面色很是苍白,这会子却泛起一丝红晕,“哥哥你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