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的额你要来陪他,而喜欢着名溪那个虚假人格的你真是愚蠢,从头到尾真实活着的、承受痛苦的只有陆名溪这条狗。”
嬴子凉心绪复杂之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了下里面的二人,使劲捶了捶牢门锁,肯定道:“名溪,你是怎么进去的?你肯定有钥匙对不对?名溪你把门打开,能不死的话你也不希望你的少爷死掉吧?”
然而他的话紧接着就被陆明奚给打断,陆明奚盯着嬴子凉说道:“子凉……是不可能活着了,我是绝对不可能活着的!我这样一个野种还不如就此死在陆家的好……至少我是死在陆家的,子凉你就走吧!”
“不行。”
“不行!”
嬴子凉和名溪同时出声,但是名溪却是抢先说:“不要想走!嬴子凉,你既然跑过来救少爷,想必就是放不下少爷,那么不如就随少爷一起去吧?想来这样也可以安慰少爷!”
水牢里很是阴暗,只有从窗子里微微透露出一丝光芒,光线从窗户外面钻进来照射在陆明奚、名溪乃至嬴子凉身上,在三个人之间形成一个诡异的三角形的对峙局面。陆明奚是软弱的,但他同时也是倔强的,他现在佝偻着身子,。怕是真活不了多久,而名溪却又坚定着眼神,坚决要把嬴子凉留在这里的模样,嬴子凉倒是满身无力,他甚至不知道再接下去说些什么,他有预感,今天是不太可能带走陆明奚了,但是今天这一步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说到底不过就是老一辈的恩怨吗?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怨一定要纠缠在下一代的人身上?
“小木头!姐……”陆明奚急促地唤过名溪一声,果然名溪在听到陆明奚说话便放下对嬴子凉的紧迫视线,转而安心地注视着陆明奚。“姐……你不要这样子好吗?你就随着子凉走吧……我欠你的这么多,就让我还上这一次吧……”
名溪听闻,颤抖着嘴唇道:“少爷……少爷不要……你不要死好不好?小木头一定乖乖听少爷说的……”
可是陆明奚只是执拗地摇摇头,似乎一点也不关心眼神瞬间阴暗下来的名溪。
外面的火势怎样,嬴子凉一点也不知道,他就感觉时间越来越焦急,最后他拼命摇晃着牢门,大声冲两个人怒吼:“走吧!走吧!快走吧!”
“子凉你走吧……”
然而名溪却是立刻站起来,一脸阴狠地盯着嬴子凉道:“你别想走!”
——
“你才是最傻的那个啊!从头被名家和陆家骗到尾!”
——
忽然脑中冒出这句话,嬴子凉当即问道:“你当时说的我被名家和陆家骗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名溪冷哼一声,“还记得你的那块‘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