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凶手!端的是嘴硬!”高县令一拍惊堂木,便即传仵作上堂。
很快,仵作上了堂,道:“禀大人,死者身上多处淤青,左下肋骨断了两根,但真正致命之处在颈上,伤口很细且平整,可推断为是被极薄的利器一击割喉而死,看那伤口,凶器应该是剑。”
高县令道:“听见了吧!便是你这凶手将人殴打一番还不够,最终杀了他!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徐茵茵微愣,被利器割喉而死?
思绪翻转间,徐茵茵面上不显,却是拿出了气势,“大人!我若真想杀他,直接便杀了,又为何费那力气殴打他一番?再说了,他敢对县主不敬,如此大逆不道,本就当死罪,我真想他死,将人扭送官府来治罪不更妥当?何必自己背上这杀人的罪名?”
高县令愣住,众衙役愣住,公堂外头威化呢的百姓也愣住。
对县主不敬?
什么县主?
细辛知机,随后站出来朗声道:“我家姑娘乃嘉成县主!”
坞城离京城不远,京城的消息传过来,要不了两天。
是以,不管是高县令,还是百姓,那是都知道这位嘉成县主的名号的,不说她本就受皇上看重这事了,就说除夕宫宴,其父救驾有功被圣上封为忠毅伯。
这不但是县主,也是忠毅伯府的大小姐呀!
高县令冷汗都出来了,幸好他被打了岔,刚才没有揪着这见官不跪的事不放,若不然,真给人强行上了刑让人跪下什么的,那他这会儿可都乌纱帽难保了。
高县令立马就换了张脸,起了身往堂下来,跪得麻溜,“下官参见嘉成县主,不知县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县主恕罪!”
见县令都跪了,于是乎,堂中堂外瞬间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不必多礼。”徐茵茵立马叫起。
而后看着高县令道:“本县主只是教训了秦寿一番,并没杀他,且本县主同我这婢女都没有武功不会使剑,又怎么会用剑杀了人?
再说了,要若真是用剑杀了人,身上怎么也会沾上死者的血迹吧?那位目击我主仆二人进去出来的证人可有看到我二人离开时身上有血迹?”
“是,县主说得很是有理!本官细细想来,本案确实还有诸多可疑之处,凶手绝对不会是县主才对。”高县令满口附和道。
徐茵茵:……这前后两副嘴脸也真是。
“还是让那位证人上堂来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