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县令莫敢不从,赶紧宣证人上堂。
那证人就是鸟店对面的鲜花铺子的老板,仔细回忆起来,“当时这两位姑娘从铺子里出来时身上并没有血迹,且步伐从容,不像是急着逃离事发地的样子——”
高县令便赶紧当堂宣布,此案同徐茵茵主仆无关,解除了二人的嫌疑,并道会继续查明真凶,而后退了堂。
退堂之后,高县令就立马迎上来,腆着笑脸要请徐茵茵过府,让他尽尽地主之谊。
徐茵茵拒绝了,让高县令不用如此,就当她没来过,一切如常就是。
送走了人,高县令转头就让人将县丞叫了来,“你也知道了,这事跟县主扯上了关系,你表弟这事,你自己有个数。”
事实上,高县令的心里十分肯定,那秦寿就是嘉成县主杀了的,但那又怎么样?难道还真将嘉成县主治罪不成?
他可不傻,再说了,秦寿对县主图谋不轨,本就是该死。
县丞闻言也没再多话,只点头道都听大人的。
高县令点点头,随即就喊来捕头交代,过个几日随便按个不存在的凶手将此案了结便是了。
……
徐茵茵可不知道她被高县令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就是杀了秦寿的凶手。
但就算知道,她也没想解释。
这县主的身份,还挺好用,让人即便是怀疑也要将怀疑给自我摒弃呢。
这一出弄的,逛灯会也是没什么心情的,好在刚才饭是吃的差不多的,肚子倒也不饿了,
一路回了客栈,徐茵茵让朱成二人自去休息,回了房,便叫出了柳如眉。
“人是你杀的吧?”
她就说呢,柳如眉当时怎么没在,她睡了一觉才回来。
原来是杀人去了。
柳如眉并不否认,点点头,认下了。
徐茵茵好奇,“你为何杀他?”
在她看来,柳如眉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而她又没有下这个命令。
柳如眉表情漠然,“容不得这般禽兽之人。”
徐茵茵微怔,在这一瞬间,她又在柳如眉的神情里感受到了故事,显然,这故事并不值得回忆,不是美好的东西。
她抿了嘴,并没有再多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事就揭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