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好,你到墙边上跪着,我叫你再过来。"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威严,我感觉他也进入状态了,就像是我那时候的感觉。我依他的吩咐移动到他身后的墙边,对着白色的墙壁跪着,觉得两条腿有点微微发颤。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他起身开门的声音,我想回头看他一眼,但是等我回头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我不知道宋子晾去了什么地方,他把这样子的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立刻慌乱了起来,想要起身跟出去,可是门又开了,他看着回过头张望我的,说了一句,有叫你回头吗?
他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又叫我过去,还是趴在他的腿上。不过这一次他拿了一个口衔要我带上,我咬着那东西,只觉得更兴奋。在陌生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必须也只能信任宋子晾,否则我只能认定自己的行为是荒唐的,极度荒唐的。
他拿了新的手拍在我屁股上实验,这次他不再问我是否喜欢,只是看我的反映,因为特别的疼痛,但是又叫不出声来,我额头上都溢出了汗水,口水也快要包不住了,这样子的自己感觉很淫乱,而且我差点就射了,他若不掐住我的前端,我就已经出来了。
"看来应该给你准备个贞操带,你太容易射了,要控制一下。"
宋子晾换了四种东西来拍打,但是因为屁股火辣辣的疼,我都感觉不出来那是什么,而且我觉得自己热得可以,全身出了很多汗,把汗衫都浸湿了,耳边仿佛还萦绕着规律的手拍的拍打声,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可我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一切,并且沉溺其中,甚至能感觉到宋子晾施与我的不止疼痛,还伴随着尖锐的快感。
手拍像是恶魔的爪子,抚摩过我的肌肤,带起颤栗的烧伤。我因此兴奋不已。
连续的几下疼得我快失去知觉了,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宋子晾停了一下,仿佛是让我刻意停下来感觉这其中的两个极端的感觉,巨痛与极乐。身体在两极来回的癫狂,我觉得自己的欲望又在周身开始横流,引起跟多的热潮。
然后他松开我的口衔,轻轻的抚摩我的屁股,那个已经疼得快没知觉的地方,随后我听到他的笑声,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恶劣,总在这样的时候笑出来。
"好了?"
"唔......好了,不过我觉得要教你的东西似乎还很多,比如,这个时候你没有说话的权力。"
"好痛啊。"
"我知道,来,起来,把裤子穿上,我们回去了。"
"回去继续?"我讪笑着问他,却因为挪动身体而疼得疵牙裂嘴。
"你要行,我们就继续。快穿!"他一巴掌打在刚才被拍打得最厉害的地方,我疼得跳起来,一只脚踩到裤子,跌进他怀里。
抱着我,他又低声笑了,说一句傻瓜。
我在房间里穿戴,他去了外面。也不知道他买了些什么,他和秦徵回来的时候秦徵又一次很郑重的打量了我。忽然我觉得脚底一阵凉。宋子晾拿了秦徵包好的一大盒子东西,攀着我的肩准备离开,我看着那个大盒子,吞了吞口水。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激动。
坐在车上我还觉得周身都热得冒火,尤其是被打了的地方,不停的产生热量,我不知道这个冬天可以这么热,热得我在车里脱了两件衣服。宋子晾一边转弯一边转过来看我,他吹一声口哨,轻佻的说:"你在勾引我吗?"
混蛋,我腹诽。但是不敢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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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他直接去了书房,并且命令我跟着去。
我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