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单薄的衬衫,靠在他关上的核桃木门上。他把书房的厚窗帘拉了起来,窗帘是深紫的,隔光效果非常好,房间暗了下来,一层比黄昏更暗的色泽酝酿在房间里,说不出的暧昧和情色。他用小刀子划开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段绳子,淡蓝色的。
"过来,把衣服脱了,手背在手面。"
我照做,他也脱了外套,只剩衬衫和米色的线背心。他用绳子碰了碰我的分身,有说:"下面也脱了。"回到这里我便觉得安全,于是迅速的把裤子和袜子都脱掉了,转过身,双手背起来对着他。
"很好,你一回家就学得很乖嘛。"
我没有说话,他麻利的用绳子把我手反绑起来。
他靠在书桌上,从下面踢出一快羊毛的小垫子,脚尖在上面点了点,我会意的跪下去,低头看着地板。我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场调教,而是一种仪式,他显得非常的严肃。没有嬉笑或者调侃,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很沉稳。语言很少,我紧张起来,又是那么的期待。
我对sm一无所知,不明白他将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感觉更让我亢奋。
沉默了一会,他走到我身后,我不敢回头,听得拉门滑开的声音,我记得那是他挂鞭子的暗格,在书架中间。然后又听到他关上拉门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紧绷的厉害,仿佛那条握在他手里的鞭子马上就要咬上我的屁股。
他没有走到我的正面,我对着一张大书桌,他却站在我身后。
"陈铭,你听着,我现在开始教给你一些启蒙的规矩,是关于我们两个调教的时候用的,而调教的时间、地点、方式、内容都由我定,因此,这些规矩比必须牢记,如果违反,我将惩罚你。"他说得很缓慢,郑重,我点点头,没有做声。
"很好,我每说一条都会抽你一下,然后你重复一次。听到没有?"
"是......"我已经开始渴望这种仪式的开始,它让我有一种接受洗礼的感觉,那是微妙的,我并不紧张这个时刻,只觉得自己的命运将因此而改变一般,像是一种深度的信仰。
"没有得到允许,不能随意的提问、说话,只需要服从和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话音一落,鞭子就挥了起来,我都听得见风里忽忽的声音,可以预料是何其疼痛的一下,但是我却很期待。像是手鞭的细牛皮鞭子,长长的一条一下子落在我的背上,像是要撕开我的背一样疼,我失口叫出声来,然后重复了一次他的规矩,没有得到允许,我不能随意的说话、提问,只需要服从和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