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肯做,拒绝又不能完全拒绝我,知知,你觉得我真的这么好说话吗?还是在你眼里我是个慈善家?”
手掌沿着t恤下摆探进去,后腰窝被紧贴,冰凉的触感把女孩温热的身体弄得颤抖。
为什么他身上总这么冷?
詹知难堪地别开脸,因为他的话气愤羞恼,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一开始想得很好,不会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现在呢?这幅别扭难看的样子她自己都讨厌。
“想好了吗?”指尖沿着脊线上移,停在女孩棉质背心的下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眼眶湿热,泪水坠落眼球的上一秒,她抬腕背手抹掉,硬质手表端撞到眉骨,磕得生疼。
再放下,眉骨皮肤和眼尾一起通红。
“我做。”
段钰濡微微笑起,手指挑开背心下缘的束带,摸到女孩脆弱的蝴蝶骨,用力按住,在她倾向自己时仰头轻啄湿红唇瓣,夸她:“好乖,知知。”
不用他再教,詹知不说话,颤着指尖拨开他腿间的布料,忍下尖叫的冲动,握住从里跳出来的一团东西。
粗热的、滑腻的触感,在她手心鼓成一根热乎乎的肉棍,贴着掌腹轻跳了两下。
段钰濡同时垂头,再度埋到她颈窝,喟叹一声。
……好恶心。
她原本以为是拿钱卖身,没想到还要遭受这样的精神摧残,他的性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詹知没往下看,空茫的眼睛定在床头某处,手掌机械地上下撸动两把,即使不看也能感觉出,那根阴茎的大小非常可观,一手都握不住。
勃起性功能障碍…他不是阳痿吗?阳痿也能长这么大吗?
这个东西…真的会插到她的身体里吗?
“知知。”段钰濡在她颈窝蹭蹭脑袋,女孩的短发扎得额头微痒,他闻到洗发水的果香,“不要走神。”
掌下的皮肤往上耸,她在深吸气,然后下定决心一样握紧他,微妙的停顿过后,柔嫩的手掌捋到根部,用力一捏。
很痛,很爽。
她无师自通得很快。
或许是紧张,也有可能是太热,她的皮肤出了层细汗,果香味儿一直往鼻腔钻,段钰濡恍惚想起最开始在她嘴巴里尝到过的橘子汁味,是她在路边儿时喝的饮料。
小孩口味。
他再度咬住她的唇,舌尖含舔唇肉,探进口腔,找到残留不多的果汁甜味抿吸,詹知被亲出不稳的哼声,后退又被按紧。
手掌滑到前方,女孩的胸藏在背心里,又软又小的一团,是还未长成的嫩涩青果,他则是提前采摘的恶人。
掌根压住奶乳下缘,五指从边缘蹭向中间,轻易握满,乳尖压在腹肉中央,他握着揉弄一阵,那处就很快挺立起来,硬凸凸抵进他手心,蹭得人痒。
詹知被摸得受不住,喘息着加大力道,手掌捏着阴茎紧掐慢撸,茎身盘踞的血管被指甲戳揉,沿着纹路滑下去,尖尖地磨人,段钰濡哼一声,字音从唇齿飘出。
“…做得很好,知知。”
明明都快痛死了才对吧。
乳尖猛被掐住,她哼喘起来:“你……”
“但是还不够。”段钰濡离开她的唇,坏心眼地两指掐夹她,力道缓慢加重,脆硬的乳尖快在指腹里被捏成扁果,特痛。
“别…”她弓着身子躲,眼珠湿蒙一片。
段钰濡又好心松开:“要这样,再试试吧宝宝,如果你做不好,我也不介意反过来。”
什么反过来?要她被掐被……
乳尖痛意不消,詹知吸气憋回眼泪,屈辱开口:“知道了。”
他终于满意,捉起她一只手放回自己脖子,提醒:“还有,要继续掐我,一只手也可以吧?”
段钰濡绝对是她长这么大遇到过的最变态的人。
恋痛,性格又这么强势,詹知都要被他这阴晴不定的态度搞崩溃了,一边怕得要死一边手下用劲儿掐下去。
喉结软骨立刻上下滚动一瞬,詹知听见他叹了一声,然后呼吸被截停,嗬声浅淡。
拇指食指紧抵颌骨折角,虎口绷开陷进皮肉,一点点下掐,用力。
浅灰的眼睛突变迷茫。
詹知很难去形容那副画面,因为窒息而绷红的漂亮面容,水汽沾湿的长睫下,眼瞳被遮了一半,水汽遍布眼球,像老式舞厅落灰的霓虹灯球,廉价又脆弱。褪去强势的外衣,他也成了被低级情欲掌控的兽。
他要痛,詹知就只能用力、不停用力,揣着不解与怨气,同时掐住他两处脆弱的地方。
手掌干燥,缺少润泽,掌心机械撸动阴茎,掐得死紧,像拧汽水瓶盖一样大力,快磋出火星,表层经络都被抻平了碾散了,茎身钝重地跳,无声求饶。
詹知恍惚往下睨去一眼,那根东西已经涨得血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仿佛随时要在她手心爆开成一团浓重血雾。
她心跳更快,又怕又不敢停手,咬牙加快速度,撸到上方龟头,拇指摁上去,转揉精孔。
完全是乱做一通。
段钰濡看上去一点也不爽,更像是窒息要死了,可现在停下,詹知又怕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思绪迷茫成一团乱线,大脑不真实的嗡鸣中,指骨突然湿润。
她愣愣看过去,段钰濡的眼瞳涣散失光,覆在她胸乳的手早就没了力气滑下,一同落下的还有泪,湿漉漉沾满她的手指。
看上去很难过。
不明白为什么,不知道原因,詹知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揪痛。
一切开始之前,他的话又响在耳边。
——“摸我、掐我,然后,亲亲我。”
为什么会有最后一项呢?
掐他脖颈的力猛撤。
陌生的空气涌进,段钰濡呛咳一声,嘶哑生锈,血沫都快要咳出来,睫毛翕扇两下,刚掀眸。
詹知低头亲上去。
他全然没有反应。
她张嘴伸舌,稚嫩又生涩地勾他,两手握满阴茎,撸得混乱用力。
…拜托了快点射吧!
像是听见她的心声,段钰濡顺从张口,舌尖贴住的瞬间,这人反客为主咬住她,吮住她舌根吞吃口水,同时狠狠挺腰,疯了般一下一下往她手心操,皮肉快被磨破之前哼喘着射了出来。
黏糊糊沾满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