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是不是先带着夫人四处逛逛?听说路家主在城北摆了什么擂台赛。”阿土尽职尽责的把热闹大的事儿一件一件列出来,“南菱映似乎也弄了个什么文斗大赛。还有一个自称十五爷的人在玩什么剑舞八方。哎呦喂,真是够闹腾的呢。”
“话真多。”萧瑾扶着萧瑜下车,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安置好了来寻就是。”
水儿和阿土应诺。
“我们去哪里玩?”
“夫君觉得文斗能有多少人去?”
“对了,那剑术成舞我也曾学过。”
“夫君,不如让妾身为你舞一曲如何?”
“别不说话啊!那,去看擂台赛总行了吧?”
“夫君,你倒是做个决定啊。”
“我说夫君……”
“慢点儿啊!夫君……”
“夫君大人……”
水儿和阿土对视,不由得默默地替萧瑾和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少主这这这是想干啥?主上不会做出什么……吧?
……
“我知道这一次并不是是巧合,却是我一生难以逾越的沟壑。若早知今日,当初便不会‘得罪’她如此之深。人人算计,人人自危。倒也忘了,人算不如天算。呵,真是,报应!”——《世家语录墨云晔列传》
☆、吾之名
事实上,擂台赛萧瑜并不感兴趣。毕竟当年路怀安的招夫擂台,萧二小姐差点没自己上去打架。至于文斗大赛就更是厌烦了。话说当年要不是被大小姐逼着读书,某人也不会大冬天因为背不出那篇写雪画梅的文章跑去爬树发泄,以至于被墨云晔弄成了一只“雪熊”了。剑舞似乎是萧瑜唯一感兴趣的。说来,沧浪软剑和青龙剑铸造之初,都是只为了一剑凌云平天下,苍生含笑君王前罢了。
“龙晖的剑法如今精进到何种程度?瑜若全力以赴,能赢他否?”萧瑜站在台下,看着高台上老神在在的墨云晔,对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期待起来。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子钰妹子去打一架不就知道了。”路怀安虽然摇着手里的团扇,身上的衣袍却是简略的可以,说是短衣也不足为过。她站定了位置,立刻向萧瑜身边的人拱手致意:“大少爷安好。”
萧瑾点头,右手却拦住萧瑜的腰:“安分点儿。”
萧瑜一脸委屈,双眸中水光乍现:“夫君……”
“咳咳!子钰妹子,影响甚大。”路怀安有些看不下去。
“这影响会妨碍孤吃饭吗?”萧瑜问道。
路怀安摇头。
“那会妨碍孤睡觉吗?”萧瑜接着问道。
路怀安眉心微蹙,想了一会儿,认真地回答道:“不会。”
“那孤管它做甚?”萧瑜不屑地道,转而问萧瑾,“若瑜夺下锦旗相送,夫君可愿?”
萧瑾转头看向萧瑜,萧二小姐竟然从那张十几年没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戏谑之意,随后耳边响起了让她后悔不迭的四个字:“不敢请耳。”
固所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