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贺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后背落下微痒的亲吻。
“现在才知道要轻一点?怕是晚了吧。”班贺声音有些哑。
\t\t\t\t\t\t\t\t\t', '\t')('\t\t\t\t陆旋没说话,亲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上,落到了脸颊上,然后是唇,留恋久久,不愿分开。
“日后,在外面还是不要太接近的好。”班贺说。
陆旋手臂用力,将他翻过来,与他对视:“为什么?”
班贺:“我是太后的宠臣,皇帝现在对泽佑都生气,你得明哲保身。”
陆旋叼着他脖颈薄薄的一层皮肉:“我才不在乎。”
“我得在乎,你可是我的后路。”班贺在他背上轻拍,“华太后现在占了上风,但江山总归是赵家皇帝的。华太后不会动皇帝,没了他,还能从哪儿去找这样好拿捏的?等皇帝掌权,清算的时候,还指着你搭救我一把呢。”
陆旋松开牙齿,刚碰过的地方一片绯红:“少胡说。你头脑聪慧,还能拿皇帝没有办法?”
班贺闭上双眼:“阴谋诡计可以算计,人心却难控。就算说服了皇帝,还有更多人,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所以你是我的后路。”
“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所有害你的人付出代价。”陆旋语气认真,半点听不出来玩笑。
班贺睁眼:“别说这样的话,我入局就有所准备,得到什么样的后果都不怕,倒也不必怪在别人身上。”
陆旋枕着他的手臂:“我不管。”
班贺:“……行吧,我盼着点自己好。还有你,所有人都要好好的。”
陆旋嗯了声,凝视他的眼眸乌黑发亮,他眼中的班贺仿佛笼着一层光。
以往没有这样说的底气,只能徒劳不安。如今他不仅自己有这样的底气,还要成为班贺的底气。
最好天下太平,天下不太平,那就谁都不要安宁。
孔泽佑告病三日后,宫里来了人。
是那位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季长赢。不仅是他,身后跟着的人手里都提着礼品,还带了一位御医。
听闻他们已经到了门外,孔泽佑惊慌失措,鞋都没脱就往被子里钻,蒙着头在被子里大喊:“闵姑,你就说我病得太重,屋里都是病气,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闵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那可是宫里派来的公公,那么些人呢,是她一个民妇能拦得住的吗?
班贺接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门外站着不少人,匆忙看过一眼,没见季长赢的身影,连忙进了门。
果然,季长赢先行一个人进来了。
他坐在孔泽佑床边,给他搬来椅子的闵姑守在门外,局促搓着手。
“我拦了,没拦住……”闵姑说。
班贺笑笑:“无妨,你先去边上歇着,我来就好。”
闵姑这才走开,也不敢去歇着,忙活着张罗茶水点心给门外那些人。地位高低都是宫里的人,怠慢了可是给班贺招惹是非。
班贺正了正冠,进入门内,躬身一礼:“许久不见,季公公可还安好?”
长赢向他看来,笑着道:“班尚书何必如此多礼,还是叫我长赢吧。”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满脸无辜的孔泽佑:“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没病。”
孔泽佑一副不知他在说什么的表情:“也不是没病,昨儿还病得不能起身呢,今儿早上不知怎么忽然就神清气爽,病好了大半。不过现在好不代表完全好了,说不准明日又严重了呢?我看还是再观察几日,免得把病带到宫里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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