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想扣紧双腿，让此时的场面不这么尴尬，但一合拢，就会夹住压在他身上的司臣，情况会更糟糕。于是只能无力地张开腿迎接审问。
“臣，对不起，我会给你解释。我错了。”
司臣看着他：“栗子，在别人床上做这种事，还是超大尺寸的按摩棒，这样真的很不好。”
“对不起…不对，你怎么知道的？你先起来好不好？”
“害怕我会伤害你吗？”
司臣温柔地亲吻他脸上的每一寸，唇从额头滑向鼻尖，落到嘴唇上。少年的唇有着浓烈的酒味，好像给两人都带来了些许醉意。
栗子维持着仅存的理智，用手推了推，难堪地说：“不…不行。”
“栗子不是认错了吗？错了就该接受惩罚。”
司臣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摩挲着栗子小腹，顺着下去捏了捏有些兴奋的小家伙。
“啊——司臣，不能这样！”
屋外下雨了，在几秒内逐渐变成汹涌的大雨，这场早有预告的大雨不会突然停止，只会愈演愈烈，直到明天太阳升起。
栗子的酒醒了，只剩下心底的恐惧在发芽。雷雨声吓得他在司臣的怀中抖了抖。
他沾染酒味的衣服被一件件脱去，司臣贴心地为他穿上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设计的巧妙之处在于胸口可掀起的布料，还有背部一整块的透明蕾丝。
全部被看到了。
栗子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不敢反抗司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司臣，攥住他手腕，不停舔弄他身体的司臣。
“司臣…。”
他无力地叫道。
有些失控的司臣掀起他胸口的布料，揉着少年平坦又柔软的胸脯，动作粗暴又无礼，使粗糙的蕾丝擦红了胸口的皮肤。
栗子的乳头硬了，挺成一个小尖尖。整个胸部都被揉得发烫红肿。
“这回轮到我说不行了。”
“栗子，我不甘心。”
司臣的话在栗子的脑袋中滑过，他全身紧绷，害怕地迎接着后穴捅进来的第一根手指。
栗子的泪掉了下来：“司…臣，我们是，朋友吗？”
三根手指没入狭窄的洞口，缓缓地抽插，张开，司臣很有耐心，一点点地扩张到位，按揉着每个地方。
“栗子，我不甘心的。”
一样的话语响起，栗子闭上了眼睛。
司臣扶着肉棒一个挺身送入，开始了第一轮的操干。被湿润过的穴口还是太窄，突然的入侵使栗子紧紧抱住司臣的背。
“啊！————”
“不…”
“臣，司臣。”
“求求你…”
栗子的眼圈通红，嗓子刚刚就哭哑了，但司臣没有停下来。
栗子的泪水像是能量一样，使他顶腰的动作加快了。他哄人似的环住栗子，一边大力地顶弄，一边蜻蜓点水地吻着栗子的脸颊。
“栗子，乖乖的。”
倒在一片情趣用品中的栗子早被插得头晕眼花，再也无法思考身上的魔王说了什么，只是享受着身体带来的一波波的快感。
栗子抓着司臣的背：“慢点…求求你，你慢点…”
他艰难地开口，企图恳求对方不要这么猛：“司臣，慢一点…我要不行了。”
司臣俯身舔弄他的嘴唇，舌头扫着口腔滑嫩的内壁和虎牙，到处掠夺着栗子的味道，顺便堵住栗子的嘴，让他无法求饶。
栗子只能听到屋外的暴雨、床的摇动和司臣在耳旁的低喘。他的屁眼撑得满满的，前面射出的精液浸湿了裙子，神经被性快感占领，只能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们中途休息了一次，司臣把他抱去沙发上，像小时候哄他一样拍着背，安抚高潮痉挛的栗子。等栗子恢复，就换了个套继续开始。
栗子像湿了水的小动物，攀着司臣的肩膀，想往上游，却又被使劲按了下去，几乎要溺水。
他红着眼睛，一边哭一边说：“我错了，不要顶了。司臣，我错了。”
司臣吻着他的眼睛：“喜欢吗？栗子。”
司臣的声音低沉，掐住栗子的腰肢顶弄。
被干得射了几次的栗子歪着头，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咬住了司臣的肩膀，给自己的屁股换来了一巴掌。
被皮带抽肿的屁股对这一巴掌反应巨大，栗子的肉壁绞紧，用力地夹了一下。
司臣吻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在最后的冲刺中射到了栗子的屁眼里，溢出来的精液流到了昨天换的地毯上。栗子也再次射了出来，翻着白眼倒在了司臣的怀里。
司臣拿出刚刚揣上来的栗子的手机，熟练地打开了某个软件，录下栗子往外吐精液的肉穴，用手伸进去抠了几下，拉出粘稠的精液。
视频上还看得到栗子被揍得发紫的屁股，他红肿的屁眼，还有一些深红色的痕迹，足以见得这几个小时的激烈程度。
司臣配上文案：喜欢发就多发点。
说完忽视这条博文下面的疑问之声，把栗子之前发的色情照和自慰小视频全部都设置为了仅po主本人可见，丢下手机就去伺候栗子洗澡了。
这一晚上栗子睡得尤其不好，他屁股里里外外都肿了，腰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胸、后背和大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有双大手一直束缚在腰间，他不舒服就动，一动就被结结实实地按着。
他还做了个噩梦，梦里司臣变成了奥特曼里的怪兽，把他抓起来当人质，找奥特曼要东西，奥特曼也是司臣，说这小孩不听话不要了。怪兽司臣就把他抓到外太空做爱，说生不出孩子就关牢里不给吃饭，栗子哭着说自己是个男孩生不出，但怪兽司臣不听，抓着他就是一顿操。
“栗子，起床了。”
栗子睁眼，又闭上了。
窗外的雨停息了，枝叶还挂着晶莹的雨水，雨后的天碧蓝，光线很亮。
他暂时还无法面对司臣的脸，一看到就想起昨晚的事，还有昨天晚上做的梦。
“你答应我今天起来写作业的。”
栗子倒吸一口凉气，高中生做爱的第二天还要写作业，太没人性了。
司臣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捏住栗子的鼻子动了动：“你就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栗子狗狗，该起床了。”
栗子用枕头捂住脸，抵挡住他炽热的目光：“我又不是豆丁！”
“抱歉，昨天没控制好自己，不舒服的话先起来我给你擦点药。”
栗子昨天挨了一顿打，又被操肿了，如果要上药的话，具体是上哪个部位？栗子在枕头下面悄悄红了脸。不过他也迷茫，他们现在到底属于哪种关系？
司臣知道了这一切，居然没有赶走他，还和他做爱了，因为是为了罚他不懂事吧。
栗子闷声闷气地问：“你是gay吗？你是直男吧。”
司臣脸都黑了：“？”
“哦，也是，你肯定是直男，你最讨漂亮小姑娘喜欢了。我们这样算什么？炮友吗？好吧，只要你不告诉我爸爸妈妈就行，给好兄弟解决一下也没什么，我也不是…”
司臣咬着牙：“闭嘴。”
他忍了一会儿，拎起栗子的手臂：“算了，你起来我再打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