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昨天的教训,栗子不敢在家胡来,只能等司臣出门上课后伙同几个好友去酒吧,看看能不能勾搭上几个帅哥。
不过酒喝到一半,栗子就尿遁去卫生间了。
这一大半歪瓜裂枣的直男,亏他还早起背着司臣化妆戴假发,穿着漂亮裙子来的。
他无助地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
说实话,要论颜值,没有比得过他哥的。不过他和司臣一起长大,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真是只能当做哥哥一样对待。
栗子倒在马桶上,手探进裙子,隔着内裤撸动着肉茎,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为什么我遇不到一个好1呢?”
随身携带的包挂在墙上,里面装了一套男装,还有他随身携带的按摩棒。
“嗯…”
按摩棒抹上润滑油,不等放松一下,栗子直接试探着捅进了穴内,一丝丝的痛感刺激得他小声叫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隔间中轻轻的嗡鸣声,那根骚粉色的按摩棒活泼地在肉腔中搅弄、跳动。
栗子咬住长裙的边缘,享受着按摩棒研磨敏感点的同时,一边快速地撸动着前身,手机屏幕上是五个男人轮奸一个男大学生。就在高潮直达大脑前,隔壁隔间发出一些异响。好像是门关的声音,有人走出了隔间。
栗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下子不知道做什么好。刚刚被听到了吗?
在不知所措间,肉茎喷涌出一股精液,溅到平坦的小腹上。栗子有些颤抖,咬着下唇抽了几张纸擦身体。
他心想:“要不按摩棒就放里面吧。”
栗子精心找准角度,用手机拍了一张,在滤镜的衬托下,含着抚慰道具的小穴边挂满亮晶晶的水液,边壁撑得很圆,显露一股熟透的艳红。
发送博文后,栗子利落换上男装,卸了妆,摘了假发,之后狠狠叹了口气。
现在十点十多分了,栗子看着手机,离约定好的十点半到家已经来不及。他胡乱整理了一下,就提着东西去外面打车了。
出租车到小区门口10点48分了,他走到独栋别墅的门口,蹑手蹑脚地打开门。
“回来了?”
栗子换鞋的动作一愣,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又僵硬地转头看着沙发上表情晦暗不明的司臣。
“朋友家猫出了点事,所以回来晚了。你还没睡吗?”
现编的,本来说是去朋友家给猫接生。
“喝酒了?”
栗子突然喉头哽了一下。从幼儿园开始,他对司臣就有一种莫名的畏惧,在多年的研究下,他总结了几个原因:
一、他和司臣的战斗力是1:10
二、司臣喜欢给他妈告状
三、司臣真的会揍他
栗子眨巴眼睛靠在司臣的身边,小声地说:“一点点。”
司臣皱了皱眉毛。
“这你可不能说。到时候我妈肯定会揍死我,万一以后不让我来你家了怎么办,你说对吧?”
“不来你家,我们还怎么一起打游戏看漫画,怎么交流这十几年的亲密感情。”
栗子言辞恳切,就差给跪下了。
司臣极力忍耐着,他回到家看到空无一人时打开手机,登录了栗子的微信,栗子的朋友圈有一个女孩发了酒吧的照片,几个穿得像鸭子的男的围坐在女装的栗子身边。
他一直有栗子的各种社交账号,但很少登陆。
栗子蹲在地上,装作委屈地贴在司臣的膝盖上。他一向有恃无恐,反正司臣就吃这一套。
司臣依旧冷着脸,他追到酒吧的时候,恰好看到栗子要往卫生间的方向去,就提前从柱子的另一边先绕进了厕所,他听到栗子自慰的声音,也看到了照片。
司臣单手把他拎起来放在膝盖上趴着,像提豆丁一样。
栗子脑子一热,难不成真的要揍他?他都这么大了!
“臣,你干嘛!”
栗子又想起还插着按摩棒,一个劲往前顾涌。可他这点力气,司臣单手就按住了。
栗子的父母工作性质特殊,常需外出,小时候他就特别喜欢黏着司臣,但司臣较为冷酷,他就不得不转变交友策略,成了司臣的小走狗。
初中他俩成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时候,就收到了父母下发的通知,司臣得给栗子补课。司臣难得的接下了这等麻烦差事,只因栗子实在不爱学习,所以遭到愤怒司臣的棍棒教育。大人只知道栗子的成绩有所长进,不知道内因。
在此之后,司臣几乎全权掌握了栗子。
司臣一个巴掌下去,吓得栗子都不敢动了。
“自己脱裤子。”
司臣冷冷地说。
栗子不敢,他穿的三角内裤,只脱外面的裤子都会把按摩棒的形状透出来。
“求求你了哥哥,我下次真的不喝了!”
“啪”
“司臣我都这么大了,你别打我了。”
“啪”“啪”“啪”
司臣又连着几个巴掌下来,打完温热的手心就贴在栗子的屁股上,惹得栗子左摇右摆想躲开。
他一把扯下栗子的短裤,露出被打成粉色的屁股,还有湿润的肉穴中插着的按摩棒。
司臣一句话没说打开了按摩棒,栗子埋着头,羞得耳朵都红了。
“你快关了…”
接着,屁股上就贴上一条冰凉的皮带,还没等栗子求饶,皮带的主人就扬起手狠狠地抽了下来,印下一条红痕。
栗子本来感受到按摩棒在屁眼里动了在羞耻中,一下子痛得叫出了声,揪住了司臣的衣角。
司臣没有骂他,只是按住他的腰和手,一个劲抽他屁股,皮带一起一落,有节奏地甩在肉上。这力气比平常小打小闹难受多了。
栗子本来不爱哭,这会儿被疼得直掉眼泪,转头去咬司臣,结果没有咬到,司臣发现之后下手更狠了。
屁股里插着开了3档的按摩棒,屁股外是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的皮带,每一次责打都让按摩棒插得更深,栗子一会儿硬,一会儿痛得硬不起来。
眼看他哭得不行,司臣才扔开皮带,用批评小孩的口气问他:“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栗子知道他不会打了,嚎得更大声:“知道了…知道。”
“自己说错在哪。”
栗子哭得喘不过气,还趴在司臣的膝盖上:“不该去喝酒。”
“跟谁喝的?”
栗子想了下:“几个朋友。”
司臣抬手抽了他一巴掌:“几个是谁?”
栗子经不住打,脱口就连谁叫的鸭子叫了几个都说交代得一清二楚。但屁股上贴着的大手还没离开,问:“还错在哪了?”
“我不知道了…”
此话一出,栗子顿觉天旋地转,被司臣夹着上了楼梯。
司臣的房间在二楼的尽头,是个套间,打开门是小书房,墙后才是床。一进去,栗子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呼吸一窒。
白色的大床上,摆满了他的裙子和情趣道具,每一样都清清楚楚地罗列在被子上,还有没用过的避孕套。以及,昨天忘扔的垃圾里,那条射满了精液的黑色超短裙。
“这些就是你的,没错吧?”
司臣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他。
吓得心都凉了半截的栗子不敢说话。
明明藏得很仔细,为什么会被发现?如果司臣讨厌他怎么办,以后还会和他一起玩吗?如果司臣告诉他父母怎么办,父母会不会不认他这个儿子?
“栗子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呢?”
司臣一贯冷漠的声音,就像咒语般穿透栗子的耳朵,使他像中咒一样钉在原地,就是被司臣大力地推倒在一堆情趣用品上,也没来得及反应。
“栗子以前什么都会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说?”
“对不起,不是…我…”
司臣抬起膝盖,分开栗子的双腿,跪在中间贴下了身体。两个人的鼻尖差一点就要触碰到,司臣都能感受到栗子的体温在一点点升高。
“是害怕吗?”
“是不敢吗?”
栗子的语言处理系统已宕机,他清楚地感觉到,司臣硬了。那根东西就贴在他的小腹上,发热、邦硬。
他结结巴巴道:“没…没有,不是…”
司臣拎起那条沾满干涸精液的裙子,问:“这是什么?”
脸涨得通红的栗子不得已承认:“我的。”
“你的什么?”
司臣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什么小动物一样。
栗子哆哆嗦嗦地回答:“我的,我的…我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