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溅出,尖叫。
“容不得你不要!”他咬牙切齿,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在两侧,她极具柔软性的双腿可以安全无虞的分开,骨骼的移动带动肌肉群的收缩,那令人窒息的甬道更紧一分。
他已经无视了佛祖,无视了伦理,在清修者的瞩目下,依然我行我素,强大的压迫力使得她在精神上也不能反抗他。
炙热的躯体覆盖在她的柔软上,叹息一声。哪怕是惩罚,他仍爱她。
可怜她被生生撕裂,交合处随着他快速猛烈的律动溢出鲜血,如果说她对蓝蓝的那些遭遇产生过怜惜之情,那么此刻她却是能与蓝蓝感同身受了。
她想死。不知蓝蓝是否有过同样的想法。
感觉到她绝望的情绪,男人低头咬住她,虽然没使她出血,可唇齿离开时她的左肩留下了深刻的齿痕。
“想死吗?呵,已经湿了呢……”感受到血液融合中那股熟悉的润滑,他英俊的脸上露出轻哂的笑,仿佛在嘲笑她天生淫荡的身体,和她固执的反抗。
她的身体猛然一抖,那些恼人的珠子擦在她敏感的内壁,她努力不呻吟,“我……恨……你!”这个禽兽一边侵犯她,还不忘嘲笑她!
式薄无所谓她的恨意,下一秒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让她四叉八仰地面对她和周遭那些震惊而又恐惧的目光。
他反复刺激着她,本想让她颜面扫地,狠狠强暴她,可每一分每一秒那个决定都在消亡,活生生的在人面前演成了一出活春宫。
她死死咬住下唇,眉头深锁,扭曲的身体在绵延的撞击下不断变形。
她被他填满,侵占,一如往昔,无法抵抗。
她不爱此人,她若爱了,便会知道,她的身体就是优势,她可以以此对他做任何威胁,因为他深爱她。
可惜,她不爱,一丁点儿也不爱。
狂猛的冲刺仿佛无休止境,下身传来的痛楚在盆腔聚集,她嘴唇死白,冷汗覆在额上,被撕裂的甬道因血的高热更炽一份,燃烧着她的细嫩。
式薄得了趣,在她身上又一次失了理智,狂乱地戳刺着她。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细白柔韧的五指抓住他肩头奋起的肌肉,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沾水莹湿,嘴里的话那样无辜。
可他却是发了狂,中了魔障,这是她的把戏!她的把戏!
他在心中呐喊着说服自己,命自己不能轻饶她!
肉体的撞击在这禅房中回响,淫靡的水泽声在修佛者耳中传送,她们或脸红,或诧异,每分每秒都处在震惊。
他开始陷入了迷醉痴狂的状态,这意味着他就快抵达情欲的巅峰,浓重的粗喘从他喉咙泻出,汗湿的身体在灯下闪烁着动人的色泽,这是一具连佛见了都会动心的身体。
终于,在无尽的春意尽头,世间最大的快乐在等候他。
他放下了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抱在自己腰侧,跪在那通铺上,提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快速短迅的冲入撤出。
她五脏六腑都凄惨地挤到一起,骨头仿佛易位发出剧痛。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终于“嗯——”地一声,伴随他满足的叹息,两具凌乱的身体仿佛时空停滞般僵持住,火热的精液喷射在她体内。
极乐中他已失去了神志,而身下之人在一声尖叫后昏厥了过去。
他缓缓睁开眼,半软的性器拉出她体内,血混合着淫液争相离开那逼仄火热的甬道,白和红一块留在青色被褥上,印湿了一大块。
他放下她的腿拉过被子盖住她,这时方想起周遭那些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