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决的退出手指,抱着小家伙抬高十公分,紧接着持着她的腰肢狠狠落下压住,她便被整个劈开似的快乐起来。
这孤男寡女置身天地之间,以车当床,分享着思念与渴望,二人都很激烈,一开始就碰撞出了最原始的快感。
她对那用力的揉捏受用极了,样式将她调教的不食清淡,而怀秋擅长的撩拨挑弄,叫人死去活来。
她被干的失了理智,乱舞的双手抓住了车里的平安吊饰,虚软成一团躺在方向盘上扭动。
周遭四下无人,上下起伏的车偶尔传来一两声鸣笛,车窗内起了层水雾敷在车窗上,昏昏的黄光雾蒙蒙一片,阻挡着里头那片艳色。
最后一记,怀秋将她拉回自己怀中,狠狠的把住她肩头扣在自己怀里,任由万子千孙倾囊而出。
熟悉的情潮久久不能平复,情动的二人,连发丝都在快乐的颤抖。
快乐很短暂,却又很漫长。她恍恍惚惚地趴在怀秋怀里,直到一记铃声,终断了他们胶着的状态。
怀秋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换做平时,他或许想也不想就会挂断,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灵魂清澈的人预感总是很准,不详总会成真。
听筒里只有一个着急的声音在说:“秋官,不好了,皮皮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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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回订婚会场找蓝蓝的手串。
蓝蓝有心病,认准了的东西,要是弄丢了,整个人都会六神无主。
她爱惜那廉价手串,和他整天戴着她送的手表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这么意外的一个失误,却叫他很偶然解开了他心头已久的一桩疑惑。
当他从米米嘴里听到盛天不是盛宗均的儿子时,哪怕已经长大成人,他仍露出了吃惊。而当他得知盛天竟是样式诚的儿子时,他的吃惊变成了颤栗。
等米米走了,他心情复杂的往回走,连手串也忘了找。
怅然若失的回到朋友身边,他独坐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的新娘子不在人群中。一问之下,竟没人知道蓝蓝去了哪里。
随着时间延长,他的心也逐渐不安起来,眼皮跳得厉害。
他并不知道,他圣洁高贵的新娘,此时正在接受怎样的厄运。
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绑架,对这一流程用“熟悉”这个词还是太过头了一些,她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惶恐,正如主使者预料的那样,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方汀推开门进去,挥退其余人,坐在沙发上定定看了眼这个女孩儿。
“你是谁?”蓝蓝听到有人进来,音气怯怯的问。
说起来,她和方汀还是同个学校出来的,只不过一个在小学部,一个在初中部。这些年大家都过的不一样,容貌自然天翻地覆。
方汀自然没有回答。
她来只是好奇,好奇无所不能的那拉,为何要这样为难一个小姑娘。
她一只手勾起蓝蓝漂亮精致的下巴,端详了片刻,只觉得面前这少女美得就像一尊琉璃娃娃。
她感到有些抱歉,因为她抓她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欣赏这份美丽,而是,毁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