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爷道:“恩,说的是有理,那要不我们都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禹翔道:“这人也不能一下就都撤光了,从今儿个起,张府开始着人轮流守夜。”
“好,那我先回去睡了,都困死我了。”说着我便转身往我那客房走去了。
我听到身后传来禹翔的笑声,不管他,现在对于我来说,睡觉是最要紧的事,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第二天,仍是不见有任何动静。我不愿就这么坐着干等,于是我想到了在院子里设置机关,太复杂的我不会,我只记得以前在电视里总看到有人在树林里放一排排削好的竹排,当有人走过那条路,不小心带到那条埋在那里的线头时,那些竹排就会一批批地飞过来,让人措手不及,当然这些东西只能在像树林这样比较隐蔽的地方使用,而且制作起来比较麻烦。不过我总有种感觉,好像盗贼总是会在晚上行动似的。如果是在夜里,只要稍做掩饰,一般就看不出来有埋伏。于是在我几经思考后,还是决定试试,毕竟光是硬拼,想要以弱胜强,希望并不是很大。
当我把“以智取胜”的想法跟张少爷说了后,他非常赞同并支持我的想法,还专门派人去给我采购材料和制作工具。管家领命协助我的时候向张少爷投去了一种算不上是不信任,但是让我看着很不舒服的眼神。
这次,我充分理解到了有钱人的好处,那就是想要什么,只要你一张嘴,下人都会去给你张罗来。禹翔对我的想法也是称赞不已,当然他现在的任务是督促张府的护卫勤加练习,以备随时迎战。
当我钻在竹排堆里忙活的时候,张少爷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杯子,笑道:“小道长,真是辛苦你了,来,先坐下喝杯茶吧!”
我笑着接了过来,别说,忙活了一整天,我还真是渴了。
“等等”
“恩?”在我呆楞的瞬间就见张少爷拿了条手帕往我脸上一擦,笑道:“瞧你,脸都脏了。”
我的脸“唰”的就红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什么人或事,不知道子扬现在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我。
“小心”
当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己已被人一把给推开了,一回头,却见张少爷的一条腿正压在那一块重重的竹排下,而那竹排压倒的地方,赫然就是刚才我站着的位置。那些帮着制作竹排的家丁吓坏了,忙跑过去把竹排从张少爷身上挪开。原来刚才是他把我给推开的,要不然,那竹排砸的就是我了。我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尘土,跑过去想把张少爷给扶起来,没想到,有人比我早了一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禹翔。
张少爷试图推开我们自己站起来,但腿上的疼痛立马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很快,大夫就给张少爷的腿上好了药,说是伤到经脉了,得好好养上一阵子,不能随意下地,不然这腿以后很可能瘸掉。我吓了一跳,忙说让我看看。好歹我前世还是个骨科护士呢,可别伤到骨头了才好。可当我的手一碰上他的腿,他就闷哼着,脸上一副非常难过的样子,我只好放弃了,禹翔一直在边上看着,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在我和大夫的强烈要求下,张少爷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休养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就算我们现在再怎么缺人也不差他那么一个,张少爷交代下去,府里的事都听道长的安排。于是,很快,大家又都投入到了各自的工作中。
就这样整个张府在忙碌中很快就到了第三天。由于时间太过紧促,我们做出来的东西说不上好,只能凑合着用,数量也不多,不过希望多少也能抵挡上一阵。
“哎,我说现在我们可是又少了个帮手,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能打赢?”我一脸质疑地看着禹翔。
他笑着反问道:“你说呢?不过我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
我听了心下大为不悦:“你什么意思啊,难道说人家张少爷还是故意把自己腿给弄坏了,好自个躲起来的吗?”
禹翔伸手摸了下那把雪白的山羊胡,道:“我也没有这个意思,总觉得那个什么张少爷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东西,我竟然感觉不到他的功力,一般这种情况下不是对方一点武功也没有,就是个武功极强的高手,若是武功极强的高手,又怎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腿给压伤了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看是你自己太多疑了,看谁都像贼!”
禹翔道:“要不,从现在起,你一刻不离地跟着我。”
“不用,有青青在呢,她的功夫也不比你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