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不乐意,你说梁混蛋你好好说话不行么?动不动就武力相向!我要真跟你好了,以后还有没有人权有没有自由?
梁土匪虽然不觉得自个儿理亏,可是情人使小性儿嘛,就得耐着性子哄着,他大男人家家的,心胸气度自然是不一样的。
只能说,幸好程柏不知道到他的想法,要是知道,还不上来拼命,你丫的,就你是男人,老子也多一根黄瓜的好伐!!!
梁云海又从商场里搜刮了一打舒适的棉质家居服和内裤,他虽然也想看阿柏穿他的睡衣内裤,将他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奈何他和梁肉球的衣服从来都是在夜市里挑选,各种劣质,他自己皮糙肉厚,梁肉球更不用说了,总不能叫程柏也跟着受罪。
程柏心情已经平静,抄着口袋,慢悠悠地走在梁云海旁边,一路有无数人打招呼,这厮咧着嘴大爷大妈帅哥美女笑个不停,显然是社区一大红人。
楼下几个大汉在玩牌,见程柏面生,不免多问了几句。
梁云海笑眯眯地回答,这是我弟,以后就住这了啊,多多照顾啊!
那些大汉见他答的暧昧,也嘻嘻哈哈说一定一定。
上楼,两人隐隐听见下面嘀咕着俱乐部mb之类的,梁云海脚一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娘的,这群土鳖啥时候也这么洋气了。
程柏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梁云海摸不准他心情,索性也不猜了,反正多献殷勤没有错。
梁云海的房子有一百多平方,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简洁而温馨,对一般的三口之家显得宽敞,但在程柏眼里并不算太大,站在客厅里扫几眼就将大多数地方纳入眼中。
猴子找来的家政不错,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淡淡的香气漂浮在空气里,茶几上的玻璃花瓶里还
擦着两枝百合,白色绿色在透明的水里,还真有那么几分格调。
“嘿,冰箱里菜挺足的,今个儿我亲自下厨,阿柏,你先个澡?”
程柏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没反驳。
梁云海垂涎地透过磨砂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影,抹抹嘴巴,打开主卧室的门,大床很霸气,新铺上去的纯黑真丝三件套很诱惑,他带着邪恶的小心思关上了门,戴上倒霉熊围裙开始炒菜。
水声哗啦啦响,程柏任热水冲刷着,盯着洗漱台上的小牙刷小牙膏小杯子愣神。
程柏刚下飞机就看到梁云海了,那厮正在送机,牵着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拥抱在一起。
程柏当时被打个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感慨人生何处不相逢,心就揪在一起,疼得他死去活来。
现在这些小孩子的东西又将他一直不愿想的事情放到眼前。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脑袋放到水流下面一直冲。
突然,他身体一僵,而后刷地拉开了挡着浴缸的帘子。
水汽模糊的视线中,一个刺猬头的半大小子正躲在浴缸里色迷迷地盯着他的身体,裤裆那里鼓囊囊地一块。
程柏偏着头,水顺着他性感而阳刚曲线缓缓流下,他抬起脚丫子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对方重点部位上。
“美……美人……”刺猬头浑身一麻,鼻子流出一窜血,那鼓鼓的一块也更热更硬。
程柏对他微微一笑,在第二波鼻血喷出来的时候,脚上一用力。
浴室里一声惨叫,然后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程柏拉开玻璃门,赤着脚走了出来。
抄着菜刀的梁云海冲了进去。
程柏慢悠悠地擦着自己的头发,听着浴室里凄厉的惨叫和各种碰撞声,敛着眼睛思考着。
一开始,他敢肯定浴室里是没有其他人的,那火辣辣的视线就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到底……是什么人?
程柏收拾完自己,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梁云海的咆哮震得耳朵嗡嗡响,他只好将音量又调高了几个档。
“饶命啊,饶命啊,我就是不小心瞄了几眼而已。”
“瞄了几眼?”梁云海的刀尖迫到了对方的眼睛上,差一点就要和眼球来了个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