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亲她,含混不清地叮嘱,“受了伤不必撑着,一定得告诉我。”
“嗯。”
“雷乾若故意为难,也只管告诉我。”
“嗯。”
“白日得空要来看我,夜里得空也得来看我,”
流景笑了,搂着她轻轻翻身,已将她困在榻上,“还有什么?我一并答应。”
“这里。”宁慧指着自己额头,“这里每日都要亲。”她说情话向来镇定,除了脸红,别无征兆,这次实在露|骨,脸红之余,难得羞怯地别过了目光。
锦衾难遮,钗滑鬓坠,娇声轻轻,一室春色。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再看一遍康熙王朝。好想收到很多评论。
☆、怨眉愁睫
宁慧和流景在陇州自在游荡,只宁慧有时凝眉细思,往外递出过几封书信,便再无事,真正是悠闲惬意,一派舒适。
这日两人结伴,出了城门,在郊外田间慢悠悠走着,忽然身后尘土飞扬,一阵马蹄急急,奔驰过来,流景只把宁慧往路边一带,举起衣袖为她挡灰,两人谁也不注意,任那马儿飞驰过去,在路边站着,等尘土落定,才往前走。
谁料两人才走几步,便见前面那人又打马折了回来,流景这才细看,骑在马上的不是葛素是谁?
葛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等过了宁敬地界,她说明情况便自在逍遥的么?莫不是路上又出了什么变故?
流景心头疑问虽多,面上却是点水不惊,等葛素走近下了马,便见葛素晒黑了许多,一双眼睛倒是寒芒顿现,上上下下把她俩打量了三五遍,才冷冷一笑,“哟,真是神仙眷侣,伉俪情深,怡然自得,悠闲得很呐!”
这话宁慧和流景谁也没接,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只略带了几分疑惑看她。
葛素哼了一声,“你这公主跑路跑惯了,老子却要背黑锅,被人一路押了过来!”她脸色极臭,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流景和宁慧自是不会将这等事放在心上,半点愧疚也无。两人只是互望,调皮的孩子偷了糖一样,递给彼此一个狡狯的眼神,嘴角带点笑意,是赞赏对方偷糖手段高明的意思。
葛素本是着急,此时倒是咳了一声,也悠闲起来,“恶人自有恶人磨,你那什么狗屁长对着老子嚣张的很,见了他老爹还不是被狠削一顿!也是死脑子,都不会先偷偷找到你们再去交差,笨死了,一头扎进他老爹手里,哈哈,看丢了公主,还不得扒层皮!”
宁慧看一眼流景,眼里隐有忧色,雷乾是个火爆的脾气,行伍之人,动起手来打人跟打麦子一样,不知道心疼的。
流景顿一顿,“我们先去见雷将军,过后再收拾东西。”她看宁慧点了点头,便径自接过葛素手中马缰,一把将宁慧拉上马背,双腿只轻轻一夹,马儿已飞窜出去,马蹄急急,扬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