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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男儿娇将身子献共浴亲手剃阴毛(1 / 1)

燕朝除了百里家,较为有名的便是四大世家,分别是纪尉孟孔。

纪家豪奢,尚文尚武,纪老爷子与先帝私交甚密,曾任尚书令,后辞官受封太傅,文佑帝掌权后,纪家因嫁女有功得以重用,族中出了许多朝廷能臣,例有大将军纪迁,刑部侍郎纪达等,是当今皇后娘娘纪茗柔纪后的娘家,二皇子燕清越的母家。

尉家清贵,满门清流,不喜在朝任职,尉老爷子学识渊博,桃李万千,是先帝伴读,当今文佑帝之师,常任御史职务,现已辞官,多居渠阳老宅教习子弟,尉家其余众人,也多在翰林院,国子监,鸿胪寺等处任有闲职。

孟家殷实,富可敌国,由商为官,以钱入朝,孟家主也是一代奇人,当年做的好好的皇商,结果因为一句下流人,硬生生拿钱给孟家砸出了众多官职,虽与尉家一样,大多是闲职,但到底没人敢言孟家的不是,毕竟孟家的钱是实打实进了文佑帝的国库,文佑帝对孟家多有照拂。

孔家相比之下便逊色许多,因孔家是文佑帝之母已故的孔太后的娘家,后来文佑帝继位,才陆陆续续给孔家人升了些职位,孔家人也安分,知晓自己是沾了外戚的光,平日无甚作为和出头之处。

除却这四大世家,燕朝之内还有许多名门贵族,但因势力不在京中发展,便不一一提及。

至于百里家,那是独立于朝廷与皇权之外的顶级权势,当年百里家主百里怀星与燕武帝燕小白共谋天下,本是要封为异姓王,赐皇族之权,后不知怎的作罢了,将京外的燕安山赐给百里家建府,又定了一系列保百里家万世太平的皇权。

毫不夸张的说,百里家与燕朝同在。只要燕朝存在一日,百里家就不会落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百里家子嗣谋反无罪,如若品性端正,可当大任,可取皇室而代之。

燕武帝当年,给了百里家太大的权势。

……

话且转回尉家。

当年燕清霜乍一代替其兄长燕施琅成为殿下,要在宫外建立王府,尉老爷子在朝中大骂,说牝鸡司晨,与礼不合,吵吵嚷嚷的让燕清霜十分不爽,遂同百里扰一起偷偷跑到尉家将尉老爷子打了一顿出气。

结果第二日,老爷子坐在担架上被抬到了她的府门前,要死要活的讨了三天的说法还没离开的意思,若非燕清霜最后凭着颠倒黑白的口舌,硬生生将人劝了回去,燕清霜觉得老爷子能在她府门口安家,彻底住下来。

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更出人意料了……

燕清霜慵慵懒懒的安抚着怀中哭累了睡过去的尉子初,垂下眸子思量着当初尉老爷子的话。

一向对她严词拒绝的尉老爷子说要支持她登基,为表诚意不仅透露了尉家所有家底,还将自己最宠爱的小孙子送给了她。

对,是送。

尉家对尉子初的培养都是基于她的基础上,她喜欢听琴,尉子初便得日日学习弹琴,她喜欢干净的孩子,尉子初便得俭食吟露,努力让自己长的出尘。尉家拿出了所有诚意,为她培养了一位妃子。

怀中少年这几日应该累坏了,此时正在她怀里打着轻鼾,她听着那声响也有了些倦意,索性躺在了软榻上,拥着少年睡了过去。

待她睡醒,马车已经停了下来,怀中少年托着腮看她,因为方才哭了一阵子,此时眼角和鼻子尚且泛红,见她睁开了眼,他轻哼一声,将头朝一边撇去。

她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头,方一睡醒的声音还有些低哑,“阿显怎么没叫醒我。”

“……”他一头扎在了燕清霜怀里,闷闷道,“抱我回笙玉阁。”

燕清霜抬手掀开车帘,便看见尉府门口的一大堆人,“你祖父他们在门口接你。”

“不见。”他声音简短,“抱我回笙玉阁,我要沐浴。”他在狱中待了五日,虽然回来之前在大理寺简单冲洗了一下,但他依然觉得浑身难受。

这沐浴不是最主要的,他不愿见人的主要原因,其实是那哭红的眼睛和鼻子,尉家小公子向来要强,最不愿被别人瞧见狼狈模样。

“去笙玉阁。”她出声吩咐驾车的车夫,马车朝尉府门口去,待行至尉府门口,她掀开帘子,瞧着黑着脸的尉老爷子,语气含笑着道歉,“老爷子见谅,阿显得先回院中沐浴更衣,待会儿再与你们团聚。”

府门口,尉家人瞧着驾着马车朝尉子初院子去的三殿下,又瞧了瞧满脸不悦的老爷子,默契的朝后退了两步,生怕老爷子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愣着做什么,人回来了,回府吧。”老爷子凉着声音说道,随后转身回府,“吩咐厨房做膳,多做些显儿喜欢吃的……顺带做些那孩子喜欢吃的。”

他说“那孩子”时,明显是咬着牙说的,尉家人也门清他说的谁,不正是刚刚又拉了他老脸的三殿下。

笙玉阁位于尉家东北,院中种满了桃花,可惜现在是十月份,院中桃树很是尴尬,光秃秃的立在精美雅致的院子里,有些毁坏院中美感。

索性尉子初并未瞧上一眼,马车刚停在笙玉阁外头,便拉着燕清霜进了院子,径直往内寝去。他院中没有婢女,都是些小厮,见他回来连忙俯身站在一旁行礼,尉子初沉声吩咐,“备一件衣服送去红楼。”他旋即看向燕清霜,眼神清亮,“你要在这儿等我还是一起去红楼。”

红楼是他院子里泡温泉的地方。

燕清霜眯着眼瞧了他片刻,抬手召了香君,压低声音和她低语两句,随后牵着尉子初走,“自然同你一起。”

尉子初眸色一顿,不知想起了什么,耳尖微微泛红,他跟着燕清霜走,小声嘀咕道,“又要欺负我。”

红楼的摆放一如昨日,连那些小物件的摆放也在燕清霜记忆的位置,见她目的明确的拿起那些东西,尉子初冷绷的小脸染了羞耻和认命。

“你不能闹,我要先沐浴。”他褪了身上的白麻衣,缩进了温泉里,将一半脸埋在了水里,眼神闪烁的看她。

燕清霜也褪了衣服在温泉里躺下,闻言抬眼瞧了他一眼,淡淡点头应道,“好。”

他泡了一会,见她真的没什么动作,便小心翼翼的朝她游了过来,待游到她身边,腰间突然被她两只手紧紧搂住,他坐在了燕清霜身上。

瞧着眼前眼都没睁的女人,尉子初不满的去扯她的手,“你说你不闹的。”

燕清霜缓缓睁眼,将下巴放在他肩上,声音懒散的问,“到底是谁在闹?”

尉子初眸子闪了闪,轻哼一声,双手也抱紧了她的腰腹,他说,“听说那天你受伤了。”

“死不了。”燕清霜手指轻轻划过他细腻如玉的肌肤,语气淡淡的回他。

“我在狱里想问你的情况,那只狗……萧竹不跟我说,他还说你事务繁忙,没空管我,我让他去尉府拿琴,他也不给我拿,还找借口把我关进了另一个地方,还找人每天打我。”

“回头我去训他。”

“不要,你不要去见他,我不喜欢他。”

“好。”

“……你的手腕疼吗?”

“啧。”燕清霜吻住了他的唇,却只是浅碰一下便离开了,她瞧着怀里的少年,语气淡淡的说,“好好沐浴,别说话。”

尉子初不满,“我被关了五天,你得赔偿我。”

“好,赔偿。”燕清霜挑了挑眉,手指从他腰腹往下,揉捏了几下少年的屁股,随即一手撑着温泉的边缘,抱着怀中少年起身。

骤然腾空,尉子初连忙抱紧燕清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冷。”

燕清霜抱着他出了温泉,顺手拿起一旁她刚刚挑选的东西,连人带物朝一旁的软榻去。

“啊……”尉子初被她扔在了软榻上,他忿忿的朝燕清霜看去,“你又要欺负我!”

“阿显,乖。”燕清霜缓缓俯身,手指如同在狱中那样捏住他的下巴,她凑过去,轻轻启唇朝他耳边呼气,身下少年僵住了,语气有些慌乱,“燕清霜,不要……”

她含住了少年的耳垂,捏着他下巴的手忽然松开,手指朝上移动,待摸索到少年唇边,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少年口中,堵住了他尚未说完的话,她的手柔软纤细仿若无骨,尉子初不敢咬,生怕真的将她的手指弄伤,也因他的顾忌,那手指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他的舌头,让他无法说话,“唔……唔唔……”不、不要……

她含着那圆润的耳垂吃了许久,直到少年软了身子才将口中细肉吐了出来,她直起身子看他,因为两只手指的肆意妄为,他嘴角流出了晶莹剔透的口涏,她将手收了回来,又俯身去啃咬他上下动弹的喉结。

“唔……”微颤着身子,尉子初眸中蒙了一层薄雾,目光涣散,轻喘着呼吸,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软榻顶上的绸布,脸上不知是羞涩还是欢愉,嫣红的唇微微张着,软绵绵的声音好似撒娇,不自禁的呻吟陆陆续续从小口传出,带着哭腔甚是勾人,“燕、燕清霜……轻点欺负我好不好……”

“阿显,乖。”燕清霜眯着眼瞧他,语气淡淡,旋即吻上那嫣红的唇,灵巧的舌尖轻而易举便进了他的牙关,少年对她毫不设防,张着唇任由她索取,湿润的小舌如同试探领地的小兽,小心翼翼的去触碰她攻城掠地的舌尖,得到回应后便讨好的去缠她的舌尖,与她共舞,吻了片刻,她松开了他的唇,少年意识到她的舌尖在缓缓离去,下意识朝前追了追,有些着急的睁开了眼,便看到她眸光清浅的啄了一下他的唇,声音低柔的哄他,“阿显,真乖……”

她在抚摸他,从上到下,在看他的全身……尉子初身上未着寸缕,思绪随着她的手指缓缓移动,她的手指很柔软,所到之处泛起难以抑制的热意,尉子初喘气的声音越来越乱,满脸潮红,身子忍不住将她正在抚摸的地方往她手里送了送。

燕清霜的手指顺着他的小腹缓缓朝下,瞬间感受到少年绷紧了身子,同时又小心翼翼的朝她贴近几分。

“唔……”少年的声音清朗,此时却带着压制快感的沙哑,他眯着眸子朝燕清霜看,眼底余下欲望和贪念,“燕清霜…陛下……求求您…再摸摸我……”

他自五年前便知晓,他是燕清霜的,眼前这个女人,会是他的妻子,他的主人,他的妻主……

“阿显,不得无礼,要喊殿下。”她低笑着去碰他身下硬邦邦的那物,柔软的手指覆在那巨物上揉弄两下,便听到怀中尉子初呼吸凌乱,动作微乎其微的用身下那物往她手里顶,“殿下……陛下……”

“阿显这些日子受苦了呀。”她抚摸着那物上头重新长出来的毛,是他在狱中这段时间长出来的,不长也不算浓密,只是有些扎手,“这东西摸着扎手,我帮阿显清理可好。”

尉子初垂眸看向她抚摸的地方,待看到那里重新长出来的黑毛,脸上泛起些许红晕,她的手又白又细,放在那淫荡肮脏的地方,让他无端多了几分玷污她的感觉,就像是卑劣丑陋的东西,在觊觎天上的月亮。

他低敛着眉,垂眸掩住眼底快要溢出来的情动,身下那物如抬头巨龙,直勾勾抵入燕清霜的手心,他压制着声音里的欲念,故作平静的说,“你想怎样……便怎样……”

他说完,便自觉将腿朝两边打开,将肮脏的男根全部露在她的目光之中,那竖成柱子的东西很是激动,铃口已经浸出水光,又红又肿,似乎在期待什么人能狠狠地摸一摸它。

尉子初羞耻的将头偏到了一旁,任由燕清霜将膏脂一点点涂抹在黑毛之上,她的手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总是会不经意碰到那昂扬的巨物,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惹得尉子初呼吸紊乱,低声呻吟,“燕清霜……不要……”

他知晓眼前的女人肯定是故意的,她似乎很喜欢看到他被她玩弄到失控的模样。

“阿显不想要这膏脂吗?可若是不涂,待会儿就刮不干净。”她语气含笑,明明知道他说的什么却左右其词往别处引,又是不经意的擦碰,但这次她并未收手,反而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那物。

“唔……别、别这样对它,啊——”燕清霜用沾了膏脂的手环住了他的坚挺,仔仔细细的将手上的膏脂往那物上涂抹,见他激动的颤着身子,将那物往她手里顶,轻轻扇了那物两下,嘴角微勾,“阿显乖,莫乱动。”

尉子初那物被打,传到脑子里的快感让他瞪大了眼睛,眼中含着祈求看着燕清霜,他声音低哑,满是情欲,“殿下……殿下摸一摸它…好不好……好不好啊…阿显想让殿下摸一摸啊……”

燕清霜依言轻轻揉了揉那物,见他如同小猪般哼唧着往她手里顶,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猛地握紧手里那物,迅速的上下抽动,因着她手上有润滑的膏脂,是以抽动的很是顺畅。

“啊!”尉子初一下便软了身子瘫在她怀里,他伸出手臂搂住燕清霜的脖子,眸子颤颤的看着她,因为情欲过烈,眼角泛红,好似哭了一般,他嫣红的唇连连呻吟,低喘着求饶道,“殿下,不、不要了,不要了,会坏掉的……”

燕清霜眉眼含笑,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减缓,随着少年痛苦又欢愉的叫喊声,一股白浊射在了她的手上,与白色的膏脂混在一起。

她将手上的白浊连同膏脂均匀涂抹在扎手的黑毛处,拿起一旁的剃刀贴近毛毛,那剃刀是玄铁所制,十分冰凉,乍一放上去,惹得尉子初身子一颤,但他已不是第一次剃毛,适应的很快,自己便会撑着下体往上顶高,方便燕清霜去刮毛。

燕清霜刮的很仔细,目光紧紧盯着没放过任何一处毛毛,尉子初撑着身子,眼神晦暗的看着她目光肆意的盯着那私密处瞧,身下方才软下来的东西竟有再度抬头之势。

燕清霜也瞧见了那物的动静,嘴角含笑的用刀背拍了拍软绵绵的那物,轻声训斥,“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

尉子初眸光闪了闪,她虽然是对着那物说的,但他就是知道,她在说他,轻哼了一声,他垂下眸子不再看她,只细细感受着她动作温柔的用刀片将那处的肮脏毛毛一一剃净。

终了,她将剃刀放到一边,手指抚摸了一圈剃干净之后光滑细腻的皮肤,又轻轻拍了拍不知何时便已昂首挺胸的物件,出声道,“过来,把膏脂洗下来。”

尉子初赖在她怀里没动,胳膊搂住她的脖颈,将脸凑了过去,语气轻轻却十分娇纵,“燕清霜,你给我洗。”

“小东西,倒是要我伺候你了。”燕清霜凑近他嘴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眉眼含笑将他抱了起来,朝温泉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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