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住我向他拉近。
待他终于在我体内射出灼液,我恍惚地趴在床上,四肢仍在微微抽搐。
晏阳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亲吻,将我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痕迹。
我喘息着望着天花板发呆,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晏阳的下身尚埋在我的体内,亲着亲着,竟然有了抬头迹象。
他从侧面抱住我,沉稳有力地缓缓抽送,我闷哼一声,咬住自己的手腕,眼角瞥到角落里的皮链恨不得立刻烧掉。
酒后乱性要不得啊……
“去……去浴室吗?”
“去个鬼!”
“镜子……”
“明天我就砸了!”
我戳戳与被子融为一体的晏阳:“被干得合不拢腿的是我,你委屈什么?”
他转了个身背对我:“你又消遣我。”
我哎呦一声倒回被子里:“我浑身难受你都不哄我。”
那坨被子犹豫了一下,盖到我身上。
“我真的很过分吗?”
“何止过分,禽兽的很。”我咬住他的耳垂,“不过我喜欢。”
我们还是去了浴室,我两脚虚软地趴在洗手台子上,透过镜子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晏阳深深的吮吸我的肌肤,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从臀部沿着背脊吻上我的肩膀,像一窜电流涌过,电得我浑身酥软,不能自己。
最后,我无力地仰躺在他的胸膛上,双腿打开架住浴缸的边缘,任他自下而上的戳刺,每一下都带着涓涓水流……
“浴室的地板应该都淹了吧。”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晏阳脸上一红,给我揉腰。
“说不过你。”
我得意地哼了一声,要是又干得过我,又说得过我,我还怎么混。
晏阳揉了一会儿,问:“你说喝完酒就告诉我的,记得吗?”
“你其实没醉吧,居然还记得。”我一激动要起身,腰肢一软,又趴了回去。
“我只是醉了,不是失忆。”他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