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回家见到了,坐在她旁边,她刚低下头里边的痕迹全落在他眼底,虽然她之
前己经刻意将领子立了起来,但见到那些红痕他一下子就入了魔,变成了一个野
兽。
摇摇头,林朝阳遂大口大口的咽下嘴里头的液体。
段毅正跟其他几个兄弟喝酒,平时跟抹朝阳、花容都是混一起的,今个刚一进酒吧
就瞧见林朝阳自己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喝酒,见自己好兄弟一哥苦大仇深的模样,皱
着眉头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状态,段毅倒是乐了,眼底很快蓄满了笑意,这厮摆
明就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
“哟,这不是朝阳么?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也不记得找咱哥几个呀?”抹朝阳皱着
眉抬起头,见是段毅那厕,便又继续握着杯子喝酒。
段毅笑嘻嘻的一副痞子模样,满眼都是笑意,倒也不在乎抹朝阳冷漠的对自己,先
让那几个哥们找位置坐下,他自己才坐在抹朝阳对面的位置上。
笑道:“怎么?昨晚那酒还喝不够?”段毅说的是昨天跟花容三个人出来喝酒,为
了让那两人敞开狗屁心靡摊牌一次,不过最后酒是一起喝了,变成了他夹在两人的
中间,旁边两人默默闷着头喝酒。最后先是抹朝阳屁股一拍就说要回去了,花容喝
了几分钟也借口说有事离开,段毅只能一个人憋屈的结单买账,最后实在无聊,随
侦找电话薄里面的某个m出来开了房。
今天一个兄弟约他出来喝酒,他一口答应了,没想到还在这里遇上了林朝阳。
因为昨天的事情,段毅这会才刻意想挖苦他呢,但又见林朝阳这幅颓然的样子,
他顶聪明想到事情肯定是很焦闯那丫头有关。
谈,有时候他还真觉得焦闯这丫头是不是一颗毒瘤呢,整得自己身旁的两个兄弟
都受“摧残”,但一方面还庆幸自己没挨那丫头的括。
见林朝阳不理会自己,他吹了个响哨,笑嘻嘻的说:“红颜福水哦,怎么偏偏就
让焦家的妖精来整你们哥几个变成这副样子呢。方才电话给花容,那厮居然被调到
其他部门了。”
这话让林朝阳终于有了点动静,停下喝酒的动作,才愿意抬起头瞧对面的段毅。
段毅见状装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可惜的模样,遂冷笑一声才说道:
“高铭那东西背地里做了手脚,你知道这一次的部门调职吧,那小子能耐倒是大,
不就是靠着他家老头撑腰么,谁都能看出来花容这一次调到军分区是他动的手脚,
但难也不敢惹那太子爷,都背地里咽下这口气呢,那些个领导对高铭又是点头哈腰
附和巴结的模样,他妈的我看了就来气。”
见林朝阳似乎在疑虑什么,段毅轻咳一声,接下平时那哥吊儿郎当的模样,说道:
“朝阳,你爸也是这一次负责调职的人吧,你就不能帮通融通融?”
“通融什么?他在军分区也还是个司今员,又没有降职,又不会割他一块肉,况且
这事也不太好办,他要愿意,他可以自己去找我爸,反正我妈喜欢他紧,只要他开
口,还怕不成么?”
“靠,朝阳,你小子装傻充愣是吧,你他妈心底清楚不过了,军分区那块地能比得
上总军区么?那穷山破水的地方,走半步就是半块砖,指不定还低头满地黄金(牛
粪,咳咳),那滋味当初咱三过去开会的时候不都见着了么?虽然说你跟花容之间
如今有点隔阂,但也不能就这样见着自家兄弟被调到那样的破地呀。”段毅皱着眉
头,拿起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