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狠狠咽下。
其实谁都清楚,一旦被分到军分区那地方,以后上边有啥升职都难,什么好处向来
都是总军区这边先弄的。
“高铭那小子太不是人了,知道动不了你,就逮着花容上一次工作上的措误,愣是
将人给拉了下来。”
故意装腔作势了一会儿,满肚子的愤慨,见林朝阳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段毅才放
弃了演戏,皱着眉说道:“你是知道的,花容虽然喜欢玩,那也不是随随便便的
人,这点咱几个一起长大的兄弟都知道,他跟焦闯也许还真他妈的就对上眼了,
你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不管自己兄弟呀。”
段毅这话才刚说完,原本平静的林朝阳阴沉着一张脸,“砰”的一声.发着狠劲将酒
杯接在桌子上,冷着声音说:“以后在我面首,你别跟我提起花容这人”段毅你刁、
子理解个p,被人戴绿帽子的那个不是你,你不介意可我介意,花容要当我是好兄
弟从一开始就不该跟焦闯做出那种事,关于他的事,我现在暂时不想知道。”
说罢径直站起身子,付了账自己就离开了,留下的段毅呼出一口气,一个人闷着
情绪喝到下那酒,心底想着焦闯这颗毒瘤还真是害人不浅,现在好了,以前他们三
个臭皮匠彻底分道扬镳了。
他倒是想帮花容一把,但这一次的事情他段毅还真的是有心无力,三个好兄弟还
成了这模样,算了,他也少跟着瞎折腾了,省得里外不是人了,于是之后又笑呵呵
的跑到对面那一桌的几个人中间喝起酒来,才刚坐下来,就有好几个身材火辣的美
女靠了上来,他顺手揽住一个在人家脸上亲了一口,随即将刚才的事情便忘个一干
二净。
林朝阳出了酒吧之后一直坐在车上,想了很久刚才段毅跟他提起的事情,心底百
般不是滋味,有恨、有怒、有惆怅,但一旦想起焦闯的事情他就是没法原谅花容,
自尊,他的自尊就那样被轻易的玩弄了,怕是天底下没几个男人能够眼睁睁看着自
己老婆跟自个好兄弟的有一腿的。
但现在他是不想回家了,省的看见焦闯那戏人心底就烦的,之首在医院的时候他
心底或许还有些动容,见她每天照顾自己那乖巧的模样,还真的动了想要跟她好好
处的念头,但偏偏他就是忘了她外边还有一个高铭呢。
昨晚上怕是她就跟人家翻云覆雨去了,顾时这些天来憋着的气就上来了,越想越
不是个滋味。
现在对于焦闯,他是越发的厌恶恶心了,见她就恨不得的她赶紧消失在自个眼前
的,她想要离婚是不?那他偏不遂了她的愿,他就是要她在这种被人践踏折磨的婚
姻里生活,看她崩溃的求自己才甘心。
他顾躁的双手括在头发里,低着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复又仰起头,觉得车子里有
些闷热,明明外边在下雪,但他身上燥热得快冒烟,用力的解开脖子上的位扣,
才觉得压抑少了些许,看着外边正是华灯初上熙熙攘攘的街道,他才将车子驶出
去。
陈嘉琳晚上加班,主要是为了明年市场策划的问题,她作为主管身份留下来跟其他
几个部门的主管及经理开了个会,一直从七点开到九点,回来时候也没吃东西,打
算回公寓后下个面打个鸡蛋,虽然说简单了一点,但如今她己经是饥肠辘辘的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