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一件件的脱离了身子。
外边的还下着雨,仿佛她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滂沱的暴雨,外面任是风吹雨打的,这是她知道,这夜过后一切都将会不同,而她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
今晚没有月色,冷风不断的灌入房间中,竹帘被风高高卷起然后狠狠落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当最后一件遮蔽物落地,她双手捂在胸口前,在一旁的疯狂摇曳的烛火下那身肌肤居然显得如雪般的莹白。透着一种水晶般的剔透。
她骨架偏小,身子骨还未完全发育,胸部只是略微隆起,但双腿却纤细修长。有着一张清秀的小脸,但头顶却是噌亮的,没有半根毛发。
她冷得皱了皱鼻头,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望着仍在沉睡的少年,有些不悦的看他身上还穿着完好的僧袍。
怨气一下子窜了上来,她几乎是有些泄愤的扯开少年的僧袍,不一会儿后,少年就只剩下一件白色单衣跟秋裤。
“奶奶个熊的,僧袍做毛都要那么难脱来着?”她气呼呼的坐在床边,瞪着那个仍旧阖着眼的少年。
长得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蛋做啥,男人就该有点男子气。
她愤愤不平的想着,一边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脸,在左脸上,那儿有着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即使此刻她不去照镜子也知道那道伤疤搁在自己脸上该有多丑陋。
因为那一次醒来之后她是硬生生的被吓晕过去的,整整一个礼拜沮丧在这个伤疤上。
其实没疯过去就好了,要知道她还是很喜欢自己这张脸的,说不上漂亮,但五官精致细腻,但那次过后却被这个伤疤给毁了。
不过她转念又想了,不打紧,这年头整容医学发达去了,让家里的老头子花个十几二十万,这点疤痕还怕弄不掉么?保管比原来还要白皙细腻的……
对了,回去之后一定首先要解决脸上这道疤,否则都快要认不出自己本来的样子了。
又是打了一个寒颤,她搂紧了身子,咬了咬牙,又开始奋力的解开少年的最后一层的遮蔽物。
此时她不禁暗叹一声,有些瞪大了眼,没想到他的肌肤比她的还要好,忍不住摸上去,手上传来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家中的古董瓷瓶,滑溜溜的。
再往下,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只是这算是头一次看到“实物”,还是全裸的。
而且那东西还大咧咧的就在她眼前,虽然还软着。
背着身子,她起身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反悔了,不想做了。
“嗯……”一声轻吟让她止住了动作,转过身子,看到少年此时正皱着眉,额前冷汗涔涔,脸色已接近苍白。
扔下手上抓着的衣服,她咒骂一句:“老娘还真是欠你的了,算了,豁出去了!”
嘴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脸蛋却是红成一片,热滚滚的,快能煮鸡蛋了。
半眯着眼睛摸索着,手掌触在少年的胸膛上,那是一个滑腻。
此刻,两个人的身子都光溜溜的,不一会儿就贴在了一起,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说也奇怪,虽然少年意识不清楚,但却凭着天生的本能似的,双手搂着她脖子,身子一个劲的贴上来。
她两眼一闭,嘴里一声脏话,双手快速的撸动那东西,直到便得够坚硬了,她才咬着牙,用力的深呼吸,仿佛赶赴黄泉般,不顾一切的压了下去。那边桌子上的烛火燃得劈哩啪啦作响,爆炸似的。
房内响起狠狠的抽气声伴随着痛呼,女孩的眉头紧紧的拧着,双手更是用力的掐着少年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