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王青秀一听符铃不去,也想留下,“冷先生我也不会验尸,要不我也……”
符响和符成瞬间警惕地张开双臂隔开王青秀和冷文宇看向符铃的“不怀好意、色.眯.眯”的视线,“冷大哥不是要验尸吗?快领着王大……兄弟去验尸房吧。”
“对啊对啊,你们赶紧走吧!”
冷文宇、王青秀和符一往:……?搞什么呢这是。
停尸房院内。
刚吃完饭的符一往有些胃部翻滚地背对房门,僵着嘴角问旁边逗弄小家的王青秀,关心的话语被他说出了几分暴力逼问的架势,“小白脸成天就干这些?”
王青秀心里不满他成天找冷先生晦气的样子,他觉得符一往定是为了下午被甩一身水的事情窝气,准备与冷文宇干一架,所以才跟到这里。
虽然他发自内心的惧怕符一往总是“一言不合张口咬人”的暴怒临界点的样子,可有些话不说不爽,“我们冷先生总是如此辛苦,所以符少侠别没事总追着冷先生比武。还有我们冷先生是有名字的,别一口一个小白脸,也太不尊重人。”
“小白脸……很不尊重人?”符一往脑海中浮现冷文宇为花问鼎治病那晚,那些人就是用令他很生气的语气说“小白脸”,他有些发蒙地居高临下地睥着王青秀,暴怒边缘的炽热威压使得王青秀差点跪下喊我错。
符一往心虚的视线从王青秀身上挪开,心里嘀咕:小白脸似乎真有点不好听,但小白脸还叫自己黑大壮来着……若是小白脸先改了称呼,自己就勉强改一改。但要叫小……冷师爷……太生分!
停尸房内灯火通明,除了朱庆喜那具圆滚滚的尸体外,房内还有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
孙仵作一开始听说冷文宇来验尸是拒绝的……但奈何殿下和公孙大人有令,府衙事宜全权交于冷文宇处理,他便开始准备东西协助验尸。
“冷某刚刚接手小念城事宜,不知往日验尸的记录和现场勘查的笔记都放在何处?劳烦孙仵作给个指引,好让冷某将最近小念城落水身亡的案卷都拿来。”冷文宇对这里东西的摆放不熟悉也不添乱,就站在旁边。随手将自己从山里镇带来的工具木箱放在地上。
孙仵作的动作一滞,犹如惊弓之鸟,“这……行,一会我就随冷师爷去将这些案卷拿来。”
冷文宇抬眼将孙仵作瞧着,“孙仵作似是对这些案子有些恐惧?可是知道些什么?或经历了些什么?”
孙仵作取出酒、醋,“冷师爷有所不知,近来花巷河连续溺死了几个人,都是些喜爱寻欢作乐的富商家公子。”
指着那具盖着白布的瘦弱尸体,“这人是布庄王家的公子王询,昨个清早被人发现溺死在花巷河,但他家人说王询喝酒从来都浅尝而止,不肯相信他是酒后失足落水,硬要我验尸。”
他心有余悸掀开王询尸体上的白布,让冷文宇看个仔细,“王询肚中无水指甲中无沙,却‘肌肉不陷面色紫赤’‘眼开睛白,口齿开,牙关紧,手脚拳曲’……‘口鼻内无涎沫’。”
冷文宇见此已经心里有数:“口鼻内无涎沫,但尸身是在水中寻到,很可能被水冲走。这王询不是溺死,而是心疾发作。”
孙仵作得到认同,连连点头,“不错,就是心疾发作!”放下白布,开始料理起朱庆喜尸体,“哎!可惜冷师爷懂我,别人却不懂。
王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