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三皇子不否认也不承认,忽然幽幽道,“为夫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陪你耗,到晚上就带你看场好戏去。”
想来先前就为戚氏准备的大礼提前一些收效也是一样的,早些处理掉那些碍眼之人,他所要的日子才能更早地到来。以前是他倏忽,以为关于她的事,能晚则晚终究是好的。
“看戏?”尘暮停下手,随口道,“要门票不啦?”
“什么?”三皇应她。
尘暮撇撇嘴,“我可没那闲心,到时候别把我硬生生拽上台陪你演戏就不错了。”
他是个什么人她心里清楚,这时候说陪她看戏,该不是又想做些什么别的。自睦州出事起她便没过过几天舒心日子,昨儿被他折腾来折腾去,到得如今骨头都要散架了,哪还有心思看什么戏。说是看戏,到时候估计就得变成演戏了。
“你不是想知道南灵的事么,这场好戏,确定不看?”
☆、戚君
三皇子挑了挑眉,不信她不上钩。
如他所料,小人儿果然沉思了下来,良久才道:“我只是担心接受不得,我……”
昨日知晓自己母亲是南灵长公主的时候,若不是正与他气头上,她指不定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他现今又不知出了什么幺蛾子,跟他看戏,还得掂量掂量看会不会把她自己也给算计进去。
“你现在只需‘伺候’好为夫便可,其他的,不必多想。”三皇子慢慢道。
“哼。”
尘暮轻哼一声,按下这人作势就要起来的身子,“药还没上好呢,趴下。”
“唔。”三皇子了悟般的长吟道,任她绵软的小手一遍遍地触碰他的肌肤。伤口本是早已结了痂,经过昨夜之后加上她现在为他上的药,如重新裂开了一般自伤口边缘慢慢渗入伤口处生疼得厉害。
尘暮知晓这药的霸道,只除了偶尔闻着他一两声有的没的呻-吟倒不见他呼过一声疼,美眸中晦涩一片,手下的动作无意识地放柔了下来。
话说回来,他今日所受的皮肉之苦又何尝与她无干。
三皇子忽而半抬起身转过头来,“好了么?”
“好……呀…”她一字尚且出口身子就被他旋了过去抱在怀中,握在手中的杯盏顺势凑在他唇边,目光锁着她,慢慢将盏中余下的清水混着盏口极浅的一圈药液喝下,“你……”
“这药粉未溶于水前不是什么好药,溶于水后无管是外敷还是内服,于身子皆有益无害,”三皇子一手揽着人儿的腰半坐起固定着她,一手将杯子放到小几上,“为夫说的,是也不是?”
他儿时在宫中泼皮时候受了伤,母妃都会用这药来为他处理伤口,今时小人儿用的,与他儿时的一模一样。母妃和宛姨交好,小人儿有这种药也就不足为奇了。
“倒是事事都让你知晓了,”尘暮垂下眸作势捶他,“你今日就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为夫一人待着多无趣,索性你便陪我罢,顺便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