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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决战,京都,风卷 云涌(2 / 2)

“我们怎么能不管,我们的存在就是保护您的安全。王爷,没有您的指挥,流军是无法凝聚的......”赵修极力劝阻着,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他气恼道,“启刚,你倒是劝劝王爷啊,这样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启刚坚定道,“我陪王爷去。”

“启刚,怎么连你也这样?是让你劝......”

“赵修,你别婆婆妈妈的了,你到底去不去,我们的存在的确是为了保护王爷。但同时,我们也必须服从王爷的命令。王爷要去盐城,我们就生死护卫,难道你就不想救王妃了吗?”

启刚义正言辞,这是赵修第一次见他没有说粗话,感觉一身正气。

流宇帛赞赏的一拍启刚的肩膀,“好,我们去!”

“我也去!”赵修认真道。

启刚凶道,“你不是不去的吗?”

“我一切听王爷的,既然劝不动,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流宇帛早已是心急如焚,“那还等什么,我们走!”

“不行,我们还得换套夜行衣啊!王爷,您等会......”启刚说罢,急忙朝自己帐篷跑去。

赵修一身白衣,更不适合夜间行动,见启刚换衣服去了,自己也是着急的赶回营帐。

二人匆忙离去,流宇帛面露异色的盯着前方许久,一改刚刚的急切,脸罩寒冰。

他还是没有听他们的话,没有等他们,大步走了出去。

“咕咕......咕咕......”

远离营帐的山石后,一个黑衣男子神情慌张的将小纸条塞进信鸽抓子处的小信筒里。由于太过着急,抓疼了信鸽,鸽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好在离营房远,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终于,他以最快的速度放好纸条,放飞信鸽。来不及目送信鸽,他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突然,“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头顶闪过,身后立即传来鸽子的惨叫声。黑衣人惊慌回头,只见刚刚放飞的信鸽从天空直坠下落。

黑衣人管不了信鸽了,只想快速离开,却不料碰上迎面走来的流宇帛。黑衣人心头一紧,右手的刀不知不觉握到了左手。

流宇帛慢慢靠近,漫不经心道,“你不是在营房换衣服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属下突然内急,所以出来解手。让王爷久等,属下该死!”

流宇帛剑眉一皱,“你的确该死!”

话音刚落,流宇帛瞬间出手。而黑衣人也是早有准备,快速拔出长刀,以同归于尽之势迎上流宇帛的剑,同时也刺上自己的刀。

一上来就不要命了,流宇帛暗骂一声,急忙避开。而黑衣人也只是虚招,立即收刀欲逃。却不料,刚一转身,一柄冰凉的剑就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一时间,士兵们纷纷围了上来,用长矛对准黑衣人。

火把映红了黑衣人的脸,在夜幕下却格外阴冷。他瞄了瞄身后的流宇帛,又看了看前面的持剑人,冷然道,“原来你们联合起来演戏,一切都是假的!”

“是。要不然你怎么会急着通风报信,启刚,我万万没想到会是你。王爷待你不薄啊,你这样对得起他吗?”赵修气愤道,不曾想竟是被身边最亲的人出卖,这么多次的兵败,居然都是他在通风报信。

启刚冷哼的偏过头,一言不发。

流宇帛捡起地上已经死去的信鸽,站在启刚面前,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抓到内奸的喜悦。反而在他的眉目间,充斥着浓浓的阴郁,他无奈而低声道,“启刚,我多么希望是我错了啊,你还是我的得力副将,你不是内奸,你并不是......”

面对多年的主子,启刚没有刚才的那份凶狠,却依旧紧闭着嘴。因为他,真的无话可说。

“启刚,你跟了我多少年?”

对于流宇帛这样的问题,启刚也是心头一酸,沉默许久道,“十七......我十七岁便成了王爷的护卫,到如今也正好十七个年头。”

“十七......”流宇帛低声重复着,抬眸望着天边的乌云,心却仿佛被钝器切割一般。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七年?而这十七年的主仆朋友都能背叛他,他究竟还能相信什么?

“为什么!”终于,流宇帛强压着心中的气恼和悲愤,还是问了。

启刚扬起头,“王爷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吗?”

“西南州扑空那一次就开始怀疑了,而昨天你打死太监就更让我确信了。”流宇帛沉声说,启刚自幼习武,轻重缓急拿捏自是到位,又怎会犯失手杀人这么低级的错误?

“呵呵......”启刚突然笑了,“看来王爷还是清醒的,并未受感情的迷惑啊......”

流宇帛勃然道,“如果我清醒,早就该发觉了,又岂会让你害死那么多战友,沦落到今天这个局面?”

“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流国!”流宇帛眉头深锁,双眸如炬紧紧地盯着启刚。

“我并没有背叛流国,我只是想建功立业。你也知道我跟了你十七年,这十七年我得到了什么,居然还是个区区副将......”

赵修气急道,“启刚,副将还不满足吗?成事之后,王爷自不会亏待你......”

启刚冷哼一声,“成事?谁知道他会不会成事......”

“启刚你......”

流宇帛大手一挥,“赵修,让他说下去。”

“王爷你太优柔寡断,一个女人就令你方寸大乱。梁王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帮他,将来就封我做大将军。”

流宇帛低吟,“为权......”

“是,我习武参军,就是为了当大将军,我何错之有?”

“想当大将军没错,但你背信弃义,暗算家主就大错特错。来人,将启刚就地正法!”

启刚脸色大变,流宇帛一向重感情,他以为十七年的主仆情谊,王爷顶多就是关押他,绝对不会杀他。但是,流宇帛此次的果断,真的大大出乎启刚的意料。

赵修单膝跪地求情道,“请王爷饶启刚一命,他也只是一时糊涂,误信了梁王的花言巧语。属下相信,有了这次教训,他再也不敢了。”

“不忠,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十七年的情谊他都可以一朝尽抛,本王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忠、不义、不仁,启刚三条都占全了,有何杀不得!如若今日轻饶,日后人人学他,那还了得?

军营就要守军规,启刚通敌叛国,定斩不饶!”

流宇帛横眉冷对,那一刻,启刚在他盛怒的眼中看见了一个王者该有的冷酷和绝情。

“可是......”赵修无言以对,启刚这回犯的罪的确是太大了,不杀他确实难已服众。可是,这么多年的兄弟,真的不忍心啊。

赵修急忙扯了扯启刚的衣袖,希望他能服软求个情,也许王爷会看在开一面。

然而启刚好似没感觉般,丝毫没有反应,就那么固执的与流宇帛对视着。

流宇帛冷漠的转身,道,“还等什么,动手!”

“不用了,我自己来!”还未等士兵动手,启刚就快速拔刀刺向自己。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就听“呲”的一声,刀刺破皮肉的声音。

流宇帛身子一震,却始终没有回头。

启刚“轰”的倒在了地上,赵修急忙托起启刚的头,那一刀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刀没入腹中,鲜血如流。

赵修悲愤道,“启刚,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如此冲动......”

启刚望着这个同样相处十七年的兄弟,幽幽道,“不冲动......不冲动就可以不用死吗?”

赵修眉目黯然,抱着他沉默不语。

“我自己犯的错,就由我自己来结束......”启刚艰难的扭过头,看着前放颀长挺拔的背影,断断续续道,“王...王爷,其实我一直很矛盾,很后悔,因为只要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可是...可是今天,我才明白,我没有错......我再也不后悔了,因为...我看见王爷已经...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我也就死得其所......”

前方的黑影猛然一颤,倔强的没有回头看这个背叛者。可是,启刚却笑了,如果他的死可以让王爷明白,帝王就是孤,也就足够了。

他的确是背叛了王爷,可是,在他心里,王爷永远是那个待他亲如兄弟的朋友......

启刚的声音越来越弱,却字字清晰,“王爷,你该明白,要成为帝王,有情便是错,专情更是祸......记住...记住......”

“启刚,启刚,你醒醒,醒醒......”

启刚浅浅的语调还在上空盘旋,人就已经轻轻闭上眼睛,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许久,流宇帛深沉中带着浓浓压抑情绪的声音再次传来,“将启刚葬在义士冢。”

义士冢,顾名思义,那里埋葬的都是将领义士。

赵修几分期盼的抬起头,“是葬在义士冢?王爷,您原谅启刚了?”

流宇帛没有理会,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路线不是回帐篷,而是直接出营。赵修急忙追上去,“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只是演戏吗,您还真去啊!”

“是,我要去!”

“王爷,那太危险了,您明知道那是故意设的圈套,为什么还要去?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只是演戏,演戏而已啊,王爷......”虽然赵修也很想救王妃,但此时去真的很不明智。

“我从来就没有演戏,从一开始我就决定要去。赵修,你我主仆十几年,你应该了解我,让我对栩栩置之不理,是绝对做不到了。即使知道吴建之是故意引我去,我也不得不中套,因为我们根本别无选择。

作为将军,我不能打败仗,不能让士兵们坐以待毙,白白牺牲。但作为丈夫,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死去,而容忍自己的无能为力。”

看着义无反顾的流宇帛,赵修沉声道,“王爷,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启刚会说那句话,帝王有情,也许真的不是件好事吧!但不管王爷去哪,我赵修都护在身侧!”

流宇帛摇摇头,“不行,赵修,你不能去,你留下来坐镇,如果一个时辰我还没有回来,你就派兵打进去,一举攻下盐城。因为......我们已经没有粮草了,拖不下去了,必须去盐城找供养。”

“粮草运不到了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那个太监带给吴建之的消息,梁王截断了我们的运粮路。来不及多说了,赵修,你里交给你了。”

“诶,王爷......”

赵修想喊,可是流宇帛身形一闪,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来人!”赵修沉声道。

巡逻兵上前道,“副将有何指示?”

“你去各个帐篷通知一声,让他们别睡太死了,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出兵。”

“是。”巡逻兵得到命令后,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四处通知。

那一夜,乌云遮住了明月始终挥散不去,让人仰视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既诡异,又令人向往......

深夜,凉气袭人。

栩苵冻得哆哆嗦嗦,人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脑子如一团乱麻,身体也难受得要命。

倏然一阵熟悉的檀香味袭来,栩苵浑浑噩噩的垂着头,只是觉得这香味让她不觉心安。

“小苵......小苵......”

一句句“小苵”让栩苵仿若在梦境里一般,她知道她又梦见了笙歌。可是即便在梦里,她也还是紧张不已,“快走......有埋伏......”

可是那人一直拍着她的脸,“栩栩,醒醒,醒醒......”

栩苵迷糊了,她到底是梦见了笙歌,还是流宇帛?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有无数光点在移动,白茫茫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就连听,也分辨不出到底谁是谁。

栩苵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就在自己绳索断开的那一刻,她听见了“咚”的一记警钟,耳旁“咻咻”响个不停。

这在哪里,到底怎么了?

是梦,是实?

栩苵所有的知觉都退化了,茫然的任那人将自己紧紧抱着,飞天下地。

“叮叮当当”的击打声将她包围,鼻尖突然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栩苵心中一紧,再一次努力的睁开眼睛。

一片模糊中,她看见一个温润男子紧皱着眉头,却在低头与她对视那一瞬,展露笑容,宛若神邸。

“笙歌,是你吗?”

栩苵的嘴张开,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眼皮也重重的再次垂下。额头有温温的液体流下,黏稠的,缓缓的,一点点在脸颊上变得冰凉,变得惶恐。

栩苵虽然对外界没有多少感知,但那份惊恐慌乱的气氛还是感觉到了。她紧紧的依偎在来人的怀里,为自己寻得一丝安宁。

“咻咻”声过,栩苵听见了很多人惨叫倒地的声音。

栩苵不知道那声惨叫里有没有自己的,她只知道她没有再被转来转去,或是死死的抱在怀里,突然的舒适反而让她觉得不安。

可是,没有血腥的刺激,她无法再次醒来。慢慢的,她不再挣扎,任黑暗将她彻底包围。

“哒哒”的马蹄声急切而凌乱,仿佛踏在人的胸口,振奋而紧张。

“砰”的一声,有人跌下马背。

马遽然停下,黑夜中,响起了流宇帛清冷的声音,“你还好吧?”

的确,救栩苵的并不只自己一人,流宇帛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血战西宁军了。那人将栩苵保护在怀中,自己却遍体鳞伤,无数次徒手挡住袭向栩苵的刀。

那样拼命,那样的不顾一切,让流宇帛心头大撼!他快速的加入战斗,以迅猛之势将二人带出包围圈。

追杀声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而身后的黑衣人却抱着栩苵滚落在地。

对于流宇帛的问话,那黑衣人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急急忙忙的检查栩苵有没有摔伤。然而伤不伤于栩苵而言,根本就是无足轻重,因为她的身上早已是伤痕遍体。

黑衣人默默的将栩苵抱了起来,交到流宇帛的手中,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转身离去。

流宇帛道,“你还是跟我回营检查一下伤口吧,我看你伤得不轻。”

“我没事!”那人只是简单的回复,并没有要久留的意思。

夜色朦胧,那个黑衣人到底长什么模样,流宇帛看的不甚清楚。唯有他的那双眼睛,温温润润的,让流宇帛印象深刻。

即使在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他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绝情嗜血的模样。

他似乎不想杀人,却又不得不杀。

“你,就是笙歌?!”

流宇帛冷冷的看着他,似在问,又好似只是称述。

那人背部一僵,却并没有逃避,而是缓缓的转过身,风轻云淡道,“是,我是笙歌!”

那样沉稳坚毅的声音,让流宇帛在瞬间充满了危机感。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难道你一直在坞玛城?”

笙歌点点头,“是。她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这一生,他游历过很多地方,然而时间最久的,就是坞玛城了。这一待,就是五年。

五年间,他会时常回去看思佳,看他过得如何。他将思佳交与自己的小师弟,那个对佛法依旧只是半知半解的俗家弟子。

如此,思佳自不会受佛法熏陶,他日也不会受其约束,而成为第二个“笙歌”。

“你如此紧追不舍,究竟意欲何为?”流宇帛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火药味。

然而却被笙歌那淡淡一笑轻易化解,“我从来就没有刻意紧追不舍过,我的所作所为,皆是随心所欲。如此,只为告诉你,你身边永远有个威胁,如果你对她不好,即使是深宫大院,我也会带她离开。”

“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个和尚。”

“对,我的确只是个和尚,那又怎样呢?难道你担心,我没手没脚带她离开?”

流宇帛心头一紧,抱着怀中的栩苵不由得紧了几分,“好,我接受这个监督。但我也告诉你,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将它变成现实。”

“如此,最好!告辞了!”

流宇帛脱口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着栩栩醒来,让她知道是你救了她?”

“我没有救过她,没有来过坞玛城,如何能看她醒来?”

“你......”

“就此别过。”笙歌话语虽潇洒,身体却残弱得只剩蹒跚。

流宇帛猛拍一下身边的马,“把它给你,既然不肯跟我回去医治,你也要尽快找个大夫才行。否则,若是死了,谁来监督我?”

“放心,我死不了!”笙歌翻身上马,“驾”的一声,绝尘而去。

在马背上颠簸,所有的伤口都炸裂。笙歌却毫无知觉,只因他的心,早已血流成河。

她的丈夫的确是人中龙凤,气宇轩昂。能为她孤身赴盐城,想必也是抱有必死的决心。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和流宇帛在一起,才是她本该走的路。

纵使很想回头再看一眼,但既然选择了潇洒,就要潇洒得彻底,他唯有在心中默默道:

再见了,小苵!

对不起,我真的好爱你!

......

“栩栩,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栩栩!”

......

流宇帛抱着栩苵由偏僻的小路而行,刚一到营门口,就见到整装待发的万千士兵。

“王爷,您回来了!”

一见到流宇帛,赵修立即兴奋的迎了上去,“如果您再不回,我们就打算直攻盐城了。”

“攻,现在就攻!”

都整装待发了,如若不攻,岂不是给自己懈气吗?如若是以往,也许还需要周密的计划,可是如今,粮草的短缺根本就再无供给。

为了活命,他们也只能勇往直前。

流宇帛将栩苵交与一旁的后勤小兵,翻身上马道,“将士们,五年的兴衰荣辱就此一仗了,我们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鼓作气,直捣敌军军营,收复失地,还我盐城!”

“收复失地,还我盐城......”

“收复失地,还我盐城......”

终于到了最后决战的时刻,士兵们斗志昂扬,高声大喝,战鼓激昂。

摇旗呐喊声,号角声,战鼓声响成一片,那样纷杂的声音就是一种决心,不胜不归的坚毅信念。

“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将士们,给我冲......”

马蹄滚滚,伴随着一声高喝,尘土飞扬,拔腿而去。

“冲啊,冲......”

“冲啊......”

那一夜即近破晓之际,流军攻向了盐城。

有人回忆说,那是最残酷的一场战争,火光烧红了整个天空,旗鼓相当的两军由最初的刀剑相抵,到最后的肉搏撕扯。

谁也不肯放弃,厮杀,惨烈而决绝。

战鼓声震天响,号角声吹出了一曲又一曲的挽歌,终于,在血洗盐城中,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战争由鲜血拉开序幕,也在鲜血中拉下了帷幕!

盐城一役,西宁军惨败,被流军俘虏数千士兵。

最终,西宁一纸求和书,两国战火暂时停歇。然而,修和修和,必定是要付出实际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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